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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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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应该是很有弹性的下明物体在他胸前拚命地磨蹭,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某处地方开始有了异乎寻常的反应,虽然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该有这样的蠢动,可是他终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处在这样缤纷绮丽的温柔乡里,三十多年来的心如止水早已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寒,你看一下,那个东西还在吗?”

    这句话问了等于白问,除了怀里这个活色生香的闵儿之外,他的眼里哪还能容得下其他东西。

    但他还是很努力地将视线稍微地挪开一下,快速的扫描了整个房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没有任何东西啊。”

    “你看看,在落地窗的后面。”

    他看了一眼落地窗,只有窗帘静静地垂挂着。

    “落地窗被窗帘遮着,看不到后面有什么,我过去看看。”

    “不、不用了。”闵儿才不想一个人待在原地。“刚才真的有一个好可怕的那个东西,就在落地窗后面,后来还跑来拉我的毯子,真是吓死我了。”

    “别怕,现在没事了。”

    没错,现在闵儿是没事,可是他却有事了,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站不起来,正确一点说,是他根本就不好意思站起来。

    她慢慢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感激地向他道谢,却看见他的眼神里泛着异样的光芒。

    闵儿这时才赫然发现,自己几乎是不着片缕的偎在他身上,那件性感薄纱睡衣有穿跟没穿一样,若隐若现的效果比光溜溜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啊——”她又是一声尖叫,高分贝的声音划破了黑夜的寂静。

    惑心她们正走在回饭店的路上,听见从别墅里传来的这声凄厉的叫声,三人不禁相视一笑。

    “哇哈!大功告成罗!”惑心和盛咏互相击掌,她们都误会了这个叫声的意义。

    “快走吧,免得听见更激烈的。”童瑾毕竟脸皮较嫩,迭声地催促着她们。

    惑心却笑得贼贼的“早知道放台录音机在床底下,以后光靠那卷录音带,我们就不愁吃穿了。”

    “少做那些缺德事了,说不定下一个被设计的就是你呢。”童瑾朝惑心扮了个鬼脸,她不久前才被推销出去,现在她必须要和闵儿站在同一阵线上。

    三个人加快脚步地走了,但屋里的两个人却正在上演着遮遮掩掩的游戏。

    闵儿急忙推开易水寒,一手遮着壮丽的峰峦,一手遮着清幽的河谷。

    易水寒则是两手都遮着自己的眼睛“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虽然这次来巴里岛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推销出去,可是到了这个关键时刻,她又有点却步。

    她才不相信他所说的“什么都没看到”的鬼话,好吧,就算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但却是几乎什么都摸到了。

    到了这个节骨眼,闵儿也豁出去了,她坐在地上娇嗔着“还愣在那边做什么,快扶我到床上去啊!”易水寒这才凑过来,半扶半搂地将她抱了起来。

    她一半是真的刚刚被吓得腿软,一半则是想看看这个闷闷男的反应到底会有多激烈,她浑身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

    他很小心地将她抱到床上,拉过毯子盖住她的娇躯。

    在做这一连串的动作时,他完全不敢和她正眼相对,只是屏住了呼吸,整张脸涨得通红,好不容易把她安置好了,正要转身回房,却被她叫住。

    “等等!”她的声音像是定身咒似地将他定在当场。“留下来陪我。”

    “什么?”

    “留下来陪我好吗?我不敢一个人睡。”

    这句话倒是真的,她夏闵儿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罩门就是怕鬼。

    她居然叫他陪她睡?!

    易水寒的心差点跳出胸口“我我”他支吾了老半天,不知道该推辞或是答应。

    “如果你走了之后,鬼又来找我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

    闵儿看不惯他婆婆妈妈的,乾脆就使出杀手鐧。

    “呜我好可怜喔!被鬼吓得半死,又没有人肯陪我,我真是天底下最悲惨的小女生,连灰姑娘都比我幸福,呜”

    “别哭、别哭,我留下来陪你就是了。”易水寒完全被她打败。“我先回房拿棉被和枕头,待会就过来。”

    “你拿那些东西做什么?”

    “我睡地上,没有棉被和枕头怎么睡?”

    “谁让你睡地上了?你上床来睡啊!”“啊?”他想掏掏耳朵,证实自己没有听错。

    “我怕你回房去拿东西的时候,那个鬼又来吓我,所以你乾脆睡床上好了。”

    “这个不太好吧!”

    “呜鬼欺负我,你也欺负我,你分明就是要制造机会让鬼来吓我,我真是天底下最悲惨的小女生,连人鱼公主都比我幸福,呜”

    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招,易水寒只能举手投降。

    “好、好吧。”

    “什么叫好吧?听你的语气好像很不情愿,要是真的这么勉强,那就不要算了。”闵儿嘴一扁“呜让鬼吓死我好了,反正世界上不会有人关心我,我是天底下最悲惨的小女生,连卖火柴的少女都比我幸福,呜”

    易水寒连忙改口“好好好,我留下来,真的是心甘情愿的,真的,我发誓!”他举起右手。

    “这还差不多。”闵儿破涕为笑“来睡吧,我分一半的位置给你。”

    “谢谢。”他战战兢兢地掀开毯子,轻手轻脚地钻进去,却只敢缩在旁边的角落。

    “睡过来一点呀,你不怕睡到半夜摔下去吗?”她大方地又让了点位置给他。“放心,我相信你不会乱来。”

    她是知道他不会乱来,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乱来。

    易水寒象徵性地往她身边挪了一公分,呼吸更急促了。

    闵儿见他如履薄冰似地只稍微移动了一些,便伸过手去拉拉他的衣服“再过来一点啦!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易水寒无计可施,只好朝她身旁靠了过去,两人的距离不到十公分,他已经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还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这样可以了吗?”

    闵儿目测了一下两人的距离“不满意,但可以接受。”

    什么跟什么嘛!

    两人之间已快要贴在一起了,她还不满意,难道要他整个人贴在她身上才行?

    易水寒全身犹似木头般地僵硬,两手紧贴着大腿,深伯一不小心跨越禁区。

    “既然可以,那就睡吧。”

    “嗯,晚安。”

    “晚安。”

    易水寒紧紧闭上眼睛,脑海里尽是闵儿方才衣衫不整的模样。

    他强自收摄心神,把脑海中的各种绮念遐想用橡皮擦擦掉,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的擦,她的身影却总是很清楚的出现。

    再下去恐怕要失眠了,得想个办法才行。

    他开始在心中默念:天将降大任于新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前前后后覆诵了几十次,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收到点效果,他猜想闵儿应该已是入睡,正感到心绪渐渐平静,睡意也开始转浓时,单纯的他绝对料想不到,危机永远在精神最松懈的时候来临。

    她她她居然翻了个身,一只手搭上他的胸,这还不要紧,她的一条大腿横越他的领空,不偏不倚地降落在他最致命的地方。

    天啊!一股血气直冒上头顶,差点从他的鼻孔喷出血来,他强忍着,那股气又冲到他可刚可柔的要塞基地,他的堡垒在瞬间进入了最佳的备战状态。

    他虽自认是君子,但君子也有七情六欲,连至圣先师孔夫子都说过“食色,性也”这样的话,更何况他还是个在生理上相当正常的男人,一遇到这种近似于挑逗的场面,他的心防已经快决堤了。

    不行不行!她睡觉前才说过,是因为相信他不会乱来,才肯分一个位子给他,如果他把持不住,还有什么脸见她呢?

    易水寒紧咬着牙根,想挣脱闵儿的纠缠,没想到她的手脚像是长了吸盘似的,牢牢地黏在他身上,不仅如此,她还将整个躯体偎了过来。

    她的粉腮黏上了他的脸颊,她的唇瓣就在他的嘴边,她的发丝轻拂着他的鼻间,她

    胸前的两团热火,紧紧地贴在他壮硕的臂膀上。

    闵儿虽然假装睡了,心里却是急得很,她已经将自己的尺度放到最大的极限了,没想到身旁这根木头依然无动于哀。

    该不会是真的睡奋斗目标了吧?

    可是又不太像,听他的呼吸声有点急促,有点混乱,甚至还有点类似气喘的痛苦,好像脱了水的鱼似地拚命要将周围的空气全吸进去,这应该不是入睡的样子。

    她又没和他同床共枕过,怎么会了解他睡觉的习惯,斗大的谜团在她胸口越聚越大,梗得她有点不舒服。

    她哪会知道易水寒是处在天人交战的关头,他努力地压制着美人在怀的诱惑,理智与欲望正在进行一场势均力敌的拔河,胜负的关键则是掌握在闵儿的手中。

    好吧,既然这招行不通,不使出更猛、更劲爆的招式是不行的了。

    闵儿将唇移动到他的耳边,朝他的耳朵里呵气,他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

    有反应了,她芳心窃喜,不过他也只动了那么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这样的结果令她有点沮丧。

    但她可不是个会轻易说放弃的人,二话不说,将战斗力提升到极致,她决定要使出宇宙霹雳无敌超级大贱招。

    她朱唇微启,用她的牙齿轻轻地咬嚼着他的耳垂,先来个左旋,再来个右磨,还伸出舌头去舔。

    倏地,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闵儿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大腿内侧压着他身上的某一处,正在迅速地成长茁壮。

    易水寒还一直认为这是闵儿睡眠时的坏习惯,以为她把他当成抱枕,他完全没想过这是闵儿在勾引他。

    可是,他的忍耐已经到了临界点,理智的位置逐渐被欲望所取代,整个脑海里弥漫着一片粉红色的迷雾,但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忍、忍、忍!我一定要忍“忍”字头上一把刀,要禁得起刀割才能成长。

    他的理智开始背诵着从某本有关心灵成长的书上看来的警语。

    代表反方的另一个声音跟奋斗目标在心头响起——

    “色”字头上也是一把刀,反正都要被刀割,你何必选择痛苦的“忍”而舍弃快乐的“色”呢?

    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他的理智默默地退缩了,欲望的声音开始变大

    他为她卸下最后的防备,也将自己身上的遮蔽物一一清除,他翻上她的身躯,挥舞着他的灼热,长驱直入地突袭她早已是细水潺潺的一汪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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