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请专人精心设计的大厅里,插满代表爱情的玫瑰花,处处洋溢著喜气,心妡的心情却低落到谷底,找不到一丝丝喜悦。
原本的迎娶仪式因为杨重天突然身体不适,一切从简,参与的只有宅内佣人,连她最爱的父亲也未受邀请。
“对不起,不能给你一个正式的婚礼。”杨重天一副虚弱的样子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看着脸色苍白吓人的心妡。
“没关系,我不会在意的。”
在杨重天探索的锐眸注视下,她终于认清自己的身分,她已经不再是往日无忧无虑的女孩了。
“老爷,您要不要上医院检查?”叫惯的称呼她一时改不过来,她强迫自己将心思放在这辈子她将依靠的人身上。
“老毛病,甭紧张。”杨重天手臂无力挥动,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
“要不请家庭医生过来看看?”昨晚还可以下楼吃饭,一早起来却虚弱的躺在床上,身为他的妻子,她理该担心。
“别、别、别!那张又丑又老的脸已经谋杀我的眼睛十几年了!”那家伙绝不能来,一来就穿帮了!“折腾了一整天,你也累了,不用担心我,先回房睡觉吧!”
搞什么鬼?都已经晚上了,为什么还没来抢人?这万一是他算计错劲对感情的执著,那就麻烦了。
“我还不累,等老爷睡著后,我再离开。”原本害怕自己必须跟杨重天同房的心妡,松了口气。明知道自己是鸵鸟心态,她还是抱著拖一时、得过一时的心情。
“好吧!我要睡了。”知道自己没睡她是不会离开的,杨重天乾脆闭上眼睛装睡,以免游戏还没玩完,女主角就累倒了。
直到病况不稳又拒绝上医院治疗的杨重天睡著,累极了的心妡才回新房。
一沾上床,身心过度疲惫的她,不到三秒钟就陷入熟睡状态。
夜半三更,她昏沉的意识蓦地感受到一股温柔如初阳的触摸,这感觉是如此熟悉,彷佛是杨劲的那双手。
她低吟一声,醒了过来。
“我在作梦”她揉揉惺忪睡眼,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没有。”
杨劲真实的声音清晰传人她脑海里。
“你怎会出现在这里?”她环顾四周,确定自己是在杨家大宅。
“跟我走!”不理会她的问题,他抓住她的手,下定决心似的强拉她下床。
“不行!今早我已经嫁给老爷了!”虽然是一场男主角从头到尾缺席的婚礼。
“我不管!我要你跟我走。”可恶!老头竟然把新房设在他以前的房间,摆明就是跟他作对!
“我不要!”决心抛开以往的心妡,语气坚决的说。
“你曾经亲口告诉我,你爱我。”他阴霾的锐眸直视著她,坚持不亚于她。
“爱情太虚幻,解决不了现实问题。”今天早上她已经正式放弃拥有爱情了。
“五百万我帮你还!”她的表情让他心慌,他害怕再也抓不住她。
“我不要你的怜悯与施舍。”五百万不是小数目,她不要他帮她扛下这笔债务。
“该死!我是心甘情愿的!”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不懂她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每个人都有他命中该走的路,这就是我的命,你把我忘了吧!”她敛下眸子,放空心里对他的在意。
“我不要!”他固执道。
“是我贪图荣华富贵才会编出卖身还债的藉口,我不想再过苦日子,你放了我吧!”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吵醒宅内其他的人,所以她放下身段哀求他。
“你骗我!”他不相信。
“女人的话如果可以相信,世界上就没有骗子了。”他为什么还不走?
“烂藉口!”他不为所动。
“你年轻的体魄弥补了老爷不能带给我的性需求,只可惜你没钱,我绝不会跟著你过苦日子。”所有能掰的藉口她已用尽。
“原来南丁榜尔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他不相信她牵强的藉口,却恼怒她为什么不跟他走。
他怒极反笑,斜睇她包裹在睡衣下的身子一眼,双眸因为对它的熟稔而起了欲火。
“既然你迷恋我的身体,这么重要的洞房花烛夜岂能让你独守空闰,我就牺牲点,充当你那不能让你满足的丈夫,让你尝尝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滋味!”粗暴将她推倒在床上,他一把撕开她的睡衣
“这是惩罚,你不该逃避我的感情。”他的眸子无情的看着她布满**的脸,残忍的笑意在眼底泛开。“记清楚了,耍我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冷冷嗤笑一声后他就掉头离开。
“劲少爷也够狠、够重色轻友,一走就是五年,连意思、意思偷偷回来瞧瞧我们也做不到。”
看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丁避家眼眶泛著泪光,抱怨杨劲的绝情。
“老爷,这下该怎么办?”小女娃为什么这么死脑筋?乾脆答应劲少爷私奔再把他拐回来不就没事了?偏偏信守诺言,死也不肯离开。
躺在床上佯装身体过度虚弱的杨重天,原本以为儿子会回来抢亲,万万想不到他竟想搞私奔。
“这小子不顾一切找上门来,心妡在他心里确实占有特殊地位。”落寞的眼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杨重天一下子苍老许多。
“我们乾脆坦白告诉心妡,劲少爷才是她命中的丈夫,要她把劲少爷给追回来!”丁避家献上一计。说清楚讲明白不是很好吗?为什么每次都要谍对谍,搞得人仰马翻,多累啊!
“不行!”杨重天一口回绝。“劲还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给他时间,他自然会回来。”他要的是儿子的心甘情愿,而不是受威胁后的不甘愿。
“那万一劲少爷一直想不清楚呢?”如果劲少爷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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