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以为你在嫉妒。”
她无力去抗拒他的手再度挑起的**,但听到他的话,她大笑出声“为你嫉妒不值得的,而且你也不会欣赏好妒的女人。”
闻言,他漂亮的黑眸微眯,似乎有些恼火,但他什么也没说,继续下一波的“运动”
一整晚,他没打算让她休息,对于没有经验的她而言,实在太过激烈了,当她要进入梦乡之际,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颈上,她畏缩了一下。
“不要了我好困”
“等会就不会困了。”他的吻诱惑而强硬,不让她往棉被里钻,仍从背后紧抱著她。
“真的不要了”她可怜的哀叫著。
他顿了一下,放松了他的进攻,手有技巧的按摩著她。
“秋凉”
“嗯?”她的语气中有浓浓的睡意。
“女人会记得她的第一个男人吗?”
她模糊的嘟囔道:“不一定如果她第一次经验很糟糕的话。”她翻个身,没有他的骚扰,她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虽然很累,虽然很困,但还是感觉得到身后的男人的心情不太好。
不过,管他呢!她兀自睡得香甜。
新闻报导和两性书籍都说,女人只要到手后,男人就没有兴趣了,她也这么想的,以为他终会转移目标
但奇怪的是,他对她的“兴”趣和“性”趣仍不减耶!似乎大猫仍偏爱和她这只老鼠游戏,她困虽困,也在纳闷的观察苦,何时,那只大猫才会放开按著她的双爪呢?
“号外,号外,关戎高票当选这一届的学生会会长,打败呼声最高的法律系大三的徐峻。”
物理系的图书室和系馆、研究室、教室占了这栋大楼的五到十楼,而学生会在四楼和五楼,所以学生会和物理系向来亲近。
这会儿,学生会的门大开著,各助选团和各路人马将这里挤得水泄不通,整个楼层满满的都是人。
秋凉正从楼上的研究室下来,一看到这阵仗,也懒得再往下走。她坐在楼梯,手托著下巴,看着被众人包围的关戎,他看起来并没有特别的开心,仿-胜利早在他意料之中。
这家伙,生来就是要被大家簇拥的,他不该平凡,也不要平凡,他有一切最不平凡的条件,他会一步步的爬向巅峰。
真累啊!一想到他未来的人生,她都觉得无趣。
而他也看不惯她的散漫随便,他们不该相遇,不该相识,更不该让彼此的关系变得暧昧模糊,贪恋对方的身体,迷恋彼此那扑朔迷离的氛围。
越过人群,他们的视线又相遇了。
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她认得他眼底特殊的光芒,含蓄的说法是雄性动物看到雌性动物时狂野的神态。
“今晚我去找你。”他的眼神无言的这么说。
她努一努嘴。“你太忙了,还是陪别人吧!”
他的眸中微闪光芒,显然是被激怒了。
“别来,我累,不想看到你。”她肩膀微微耸动,用身体语言表达出她的拒绝。
在这电光石火问,他们已经做了交谈,在人群中,两人同时撇过头,当作不认识对方。
他低垂眼睫,对身边的女孩轻言细语,那该是他传说中的新一任女朋友吧!
她往回走,没必要再看必然要上演的那一幕,他的调情技巧有多高竿,她很清楚,没必要看到他施展在别人身上。
他们是一对恋人吗?
不是,因为谁对谁都没有特殊的意义,就算在校园里看到了,都当对方是隐形人,彼此十天半个月没见面也无所谓,他的花边衛uo倘匀徊辉涠瞎傻陌素韵1热魏斡熬缧挛哦几幌肪缧浴?br />
但他们真的不是恋人吗?
可彼此间总有种若有似无,看似脆弱又坚韧的牵绊存在著。
她知道,他和她在玩一个游戏,那游戏叫作“看谁先忍不住”
那是小时候最常玩的一种游戏,让两个人互相对视,谁先笑出来的人就输了,他和她也是,谁最先泄漏心意,谁最先在乎,谁就是输的那一个人。
她或他,都不是输得起的人。
她倦了,或许是秋天的阳光,或许是冬天的寒意,对这一切,她突然觉得意兴索然,她整整四天没有出门了。
当秋凉在物理系馆一露脸后,立即被班代小斑抓住-“我的大小姐啊!我们这组的作业你写得怎样了?”
“喏!”一份完整的习题答案亮了出来。
“好哥们,好哥们!”小斑兴奋的连拍秋凉的。
系上的习题作业都仰望秋凉了,她随和好说话,没有资优生惯见的傲慢,她的人缘很好,不论男女都喜欢她。
“咳!咳!”在小斑大力的拍击下,她猛然被口水呛到了,咳嗽不止,咳得眼泪都快进出来了,她埋怨的瞪著小斑,要表达感激也不要让她咳得快出血。
“哎呀!对不起对下起”小斑连忙再轻拍她的背,不拍则已,一拍之后情况更见糟糕,她咳得满脸通红,肺叶都胀痛。
“你怎么了?”
嘎?关戎?
关戎是新任的学生会长,他在学校的名气很响亮,虽说有见过面,但他问得这般熟稔,仿佛他们是很熟的朋友,小斑也觉得诧异。
“呛到了?”
他轻拍著她的背,不落痕迹的拨下了小斑的手,小斑愣了一愣,秋凉惊愕之下,就算想咳也不敢咳了。
“不不要紧了。”
这番拉扯之下,三人在系办前面著实引人注目,而且正值下课时间,学生和学生会的人正多,不少双好奇的眼,直朝他们三人飘来。
“没事了?”他低头问。
“呃没事了。”秋凉抬头,分不清在他阵中闪烁的是什么。
“你等一下没课了吧?”不待她想清楚,他拉著她就走“和我去吃饭。”
看了一眼呆在身后的人们,她忍不住本哝“你吓到他们了。”
“管他的。”
她随性,而他随便,他傲慢的不容人拒绝,以自我为中心,唯我独尊。
坐在学校附近的餐厅里,在柔和的灯光洒下来时,她忍不住叨念“你这人有时真讨厌。”
“谢谢,我没打算讨每一个人喜欢。”他不以为意的看着菜单。
啧啧!他这人,傲慢又自大,专横的讨人嫌,自己倒了什么楣啊!怎么会和这种人打交道。
“这里的焦糖布丁很有名,你要不要点一份?”
她的眼睛一亮,瞬间忘掉了对这男人的诸多恶感。
看她满足的舔著焦糖布丁时,他的眼光柔了,薄唇效掀“怎么女孩子都喜欢吃这种甜得发腻的甜食。”
她可爱的眼睛眨呀眨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冒出了这一段话“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男人都不太喜欢吃甜食,和我一起吃饭的,每个都把饭后甜点让给我。”
那温柔的笑意在瞬间僵化了,他探索的、评判的厉眸盯著她,她仍是漾著一脸的甜笑回睇他。
这一幕落在刚走进餐厅的可可眼里,难以置信的看着亲匿并坐的两人。
“秋凉”
只见秋凉慵懒的托著腮,而关戎身体往椅子上一靠,一手放在她的椅背上,姿态同样的慵懒优雅。
一身黑衣的他,有股奇异的魅人气质,一分邪气,一分狂傲,一分温柔,他生来该是为人注目的。
而秋凉眉眼清清秀秀的,第一眼看到并不特别惊艳,但她是越看越是美丽,她有种让人舒服的淡然恬适,秽眸中的深幽又是个难解的谜,简单和复杂在她身上同时并存,淡然和执著也奇异的融在她的身上。
平时并不会将这两人联想在一起,但当他们并坐时,可可才模糊的感到,他们竟然这么相似,这么适合。
“秋凉你你们两个约会喔!快从实招来,你们是什么关系?”疑问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不断的来回梭巡,可可不等他们的邀请,一**坐了下来。
关戎若有深意的瞥了秋凉一眼,凑到了她耳边“你说呢?”
这是他一贯的放荡,一贯的满不在乎,一贯的轻佻,让人辨不清他话中的真意,不著痕迹地把这个大皮球踢到她前面。
“关系?”她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派的无辜清纯。“你以为我们会是什么关系,以为我是他花名册上的某一个?”
可可迟疑了,关戎是著名的花花公子,秋凉怎么可能会和他有关系?再看看眼前的两个当事者,一样的淡然,一样的坦荡,没有半丝的暧昧,一时之间,可可如坠五里雾中。
“只是吃一顿饭而已,你不用瞎猜什么。”秋凉笑笑的撇清关系。
不对,女人的强烈直觉告诉她,事情绝不是那么的简单,但一时,可可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猛然,她冲口而出“你们两个人很像。”
像?两人同时蹙紧了眉,快速的瞥了对方一眼。
“谁像他(她)了!”两人异口同声道。
他们怔了半秒,随即同时扬起了笑,笑得同样莫测高深,同样的扑朔迷离。
真相是什么?那是只有当事者和上帝才知道的事。
吃完饭,关戎先走了,留下秋凉和可可,可可一把抓住秋凉,一脸的暧昧“快从实招来,你们两个怎么搭上线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一副狗仔队的嘴脸。”她好笑的看着可可。
“嘿嘿,随便你怎么说,快说快说,好奇死我了。”
秋凉双手一摊,肩一耸“我们只是一起吃顿饭而已。”
看秋凉轻松平淡的样子,是死也套不出什么话了,可可有些泄气,以为会探听到本世纪最大的八卦。
“秋凉”她迟疑一下,嗫嚅的不知该怎么开口“关戎那人你知道他”
看可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秋凉不禁噗哧一笑。“你在想什么啊?他那人没有贞操观念,我才不会看上他,我不是他喜欢的那一型,他也不会看上我,你瞎担心什么。”
秋凉轻轻的笑着,她的笑容很好看,使她清秀的脸蛋在瞬间亮了起来,可可一向爱看她笑啊!为什么现在才发现,秋凉的笑虽然灿烂,却有一种清冷的、事不关己的漠然。
是啊!秋凉不是一个会轻易动情的女孩子,她聪明、理性的过了头,连情绪都是温温的,未见激动的情绪,对,秋凉不会动心的,动心的对象更不会是关戎。
至于关戎那男人是没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