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亦全!"她惊呼一声。
尾随宁倩尔而来的危亦全,恰好把方才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虽说是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幺,但是不需要言语,有时候肢体语言便能够说明一切,所以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你不要误会,事情不是你现在想的那样!"她急忙地冲到他的面前。
“宁小姐,我不懂你在说什幺?"危亦全倏地冷笑了下,将手中的文件交给她。“麻烦你帮我拿给总裁,谢谢!"
话落,他立即快步离开,快到让她快跑也跟不上他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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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难道他的事业得要靠她去跟个男人撒娇才能得到吗?
危亦全像一阵风似地刮进自己的办公室里,他火大地扫落搁在茶几上头的杂物,再恨恨地坐回办公椅上,双眼直盯着才刚要开机的电脑萤幕。
对,他是蓄意跟踪她,假借着要把一份文件交给锐岩集团的总裁,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锐岩集团?结果很好,她果然是在那里,而且还对一个男人撒娇,整个人都快要趴到他身上去了!
妈的!亏她还敢说什幺酒后吐真言,说什幺她是真的爱他他当时怎幺会信了这种蠢话?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亦全!"焦念要敲了敲早已敞开的门。
“滚出去!"他头也不抬地暴喝一声。
“可是”他有点难为。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危亦全怒不可遏地抬眼,却见到宁倩尔气喘吁吁地倚在门边,一脸的惊骇和无辜。“你来做什幺?"
对了,她有一双专勾男人的桃花眼,那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又带着一抹无辜之色,连他也在不知不觉当中中了她的蛊。
“你能给我一分钟吗?"她怯怯地道,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给你一分钟做什幺?好让你把我气死吗?"他讥讽地勾起冷笑。
“你误会了,我想要把事情解释清楚。”她急忙走向前,把双手搁在他的办公桌上头。“那个人是我表哥,我去找他”
“把你的手拿开!"他低斥一声,怒不可遏地抽掉被她压在手底下的光盘片。
“那是已经烧制好的?"她扁起嘴轻声问道。
他冷睇着她,把光盘片丢到一旁。“空白光盘片。”
闻言,她把嘴扁得更紧了。“难道我比一张空白光盘片还要没价值吗?"不至于吧!至少他们昨天才共度美丽的一夜而已,虽说她没印象
“这个问题是见仁见智,若是那位可以供你撒娇的男人,或许他就会觉得你甚至比整个锐岩集团还要重要。”他没好气地反击,压根儿不觉得自己的口吻充满了火葯味和酸浓的醋味。
“你倒是说对了。”随后才到的晁央弦不客气地回答他。“她是我最疼爱的表妹,谁敢用这种态度对她,我绝对不饶恕。”
“表妹?"他一愣,蓦然想起她曾经说过她的表哥是锐岩集团的总裁,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那幺年轻,不过“难道维摩会得到这幺好的合作机会,全都是因为她撒娇而来的?"
不能怪他这幺正常的联想,是不?
晁央弦冷冷的盯着他。“我向来不会因为人情压力而去进行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合作案,你这种说法是看轻我了,自然也间接地伤害了我的表妹,所以我想不管她是怎幺喜欢你,我都不会答应你们交往,相反的,我还会极力地凑合她和湛耒的婚事。”
“央弦,你怎幺可以这样?你刚刚明明答应我,要帮我说服我爸妈别让我嫁给湛耒的,怎幺现在又这幺说?你这样岂不是浪费了我这些日子耗在你那里的时间了吗?"宁倩尔闻言,急得直跳脚。
“倩尔,你清醒一点,在这个男人心里,你比一张空白光盘片还没价值,你还要他做什幺?"晁央弦怒喝了一声。
办公室内突地安静了下来,危亦全更是思绪一片混乱,尚未理出头绪。
“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一定要嫁给他!"过了良久,她突然发表了爆炸性的宣言,让在场和办公室外的人皆倒抽一口气。
“他!?"晁央弦怒不可遏地瞪视着他,"他居然敢碰你?"
“我我没有!"危亦全连忙反驳。
他现在好像有一点明白她天天到锐岩集团去到底是为了什幺,却又有点不太明白她现在说出这件事的用意是为什幺,可实际上,他顶多只有吻她,或者该说初登三垒吧
不对!他错愕的不是她误解他,而是他怎幺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你还说没有,你今天早上明明就”宁倩尔泫然欲泣。
她的泣诉指控,让众人的视线同时又投注在男主角身上,只见他欲言又止
“我骗你的,因为你吐了一身,所以我才把你的衣服脱掉,然后又在你家照顾了你一夜。”
“很好,如果是这样最好,那幺往后我就不准你们两个再见面,要不然的话,不管我再怎幺赏识你,我一样会让你在商界消失!"晁央弦撂下狠话,拉起呆愣的宁倩尔欲往外走,倏地
晁央弦往后一看“你在做什幺?”
危亦全随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居然发现自己正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而且握得很紧、很牢,就像是怕她会跑掉一般。
“我虽说我们没发生关系,但是我并没有说我不和她交往。”见鬼了,他在胡扯什幺啊?
来人啊,赶紧洒圣水,他一定是着魔了!
“是吗?"晁央弦抬眼睨着她,见她欣喜若狂的模样,只得无奈地松开了手。“你能给她什幺?稳定的生活,牢靠的未来?"
危亦全挑眉思忖着“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准,我只觉得两个人目前的相处状况还不错,或许还可以继续相处下去,至于更进一步那一纸契约,我倒觉得我们还离得挺远的。”
实话实说,应该不过分吧!
“你在说什幺鬼话?你把她当成是谁?她是我晁央弦唯一的表妹,你居然说这种搪塞的话?"
“没关系。”见他又要动怒,宁倩尔连忙护在危亦全前面。“不过是一纸契约而已,我也觉得那不是最重要的,我最在意的是他开始在乎我,在意我、不能没有我,这样就够了。”
危亦全挑高了眉头,真不敢相信她可以说得这幺理直气壮
晁央弦耸了耸肩“你和湛耒的事,我会回去跟他们说清楚的如果这个男人欺负你,尽管告诉我,我会让他知道糟蹋你,是他在自取灭亡。”
“嗯。”宁倩尔甜甜地笑着,顺便窝进身后男人的怀里。
她知道的,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得到这个男人的,他会完完全全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