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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私人保镖,月薪十万,供膳宿,需二十四小时贴身跟随,限男性,年二十五至三十,无诚勿试,有意者请电
夏秀玫看了这则征人启事,没多作考虑,便到纪氏企业应征了。
“小姐,你确定你要应征私人保镖?”接待小姐讶异地看着眼前这名长相清秀的小姐。
她要应征私人保镖?有没有搞错?
“没错。”夏秀玫冷冷地答道。
“可是上头写了,限男性。”接待小姐接着又望了一眼她所写的履历。“况且你的年纪也不符合我们的需要,太年轻了,才二十岁。”
砰的一声,夏秀玫忽地一掌拍向木制的柜台,力道与声响之大,招来不少民众围观。
“为什么只限男性?”冷冽的嗓音自夏秀玫小巧的薄唇中逸出。
这根本是性别歧视!
“啊这这”接待小姐不经意迎上她那双冷冽的眸子,吓得说不出话来,而另一名接待小姐,则紧张地按下紧急求救钮。
很快地,四名身材高大的警卫,手持警棍飞快而至。
“就是她、就是她,不让她应征就想打人”接待小姐吓得花容失色,手指着夏秀玫,连声尖叫。
夏秀玫冷冷地睨了将她给团团围住的四名警卫一眼“你们想干什么?”
“快、快把她制伏!”一旁的接待小姐仍不停地尖叫。
四名警卫听了,一拥而上,刹那间,只见夏秀玫又抓又摔地,三两下就解决了那四名警卫。
“啊——啊——好恐怖好恐怖”见高大的警卫被夏秀玫摔得落花流水,接待小姐又是一阵惊叫。
受不了这种尖锐的叫声,夏秀玫不禁双眉微蹙。
这女人怎么动不动就尖叫?她只是要应征罢了,何必反应这么激烈?
“我只是要应征。”夏秀玫重申她到纪氏企业来的理由。
“我、我要报警了!”
接待小姐颤着手,拿起电话,才拨下第一个键,就让一只修长的手指给按下结束键。
“等等。”低沉磁性的嗓音瞬问响起。
接待小姐寻着长臂望上去——
“啊?总经理?”
纪路可一双黑眸,惊艳地望着冷若冰霜的夏秀玫,俊逸的脸上始终噙着笑意。
他方才自电梯里出来,便目睹她一个弱小女子,单挑四名大汉的难得画面。
真是太精采了!
夏秀玫循着突然插入的男声望去,便看见一名高大的男子站在柜台边,一双眼还直直地瞅着她。
他态度轻佻,活像个登徒子似的,她不禁狠狠地朝那人瞪了一眼。
没想到纪路可非但没有收敛,反倒像受了鼓舞似的,双眼更是发亮,脸上的笑容也更形扩大。
这女孩看来年纪很轻,却这么有胆色,他纪路可纵使阅女无数,像她这样的女孩他却还是第一次碰到。
夏秀玫清冷的眼光朝众人扫去,见自己又成了焦点,心里一个烦躁,就准备走人。
“小姐,等等!”纪路可朝她正准备离去的背影大呼。夏秀玫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
纪路可奔到了她身边,并且递给她一张名片“小姐,我是纪路可,纪氏企业的总经理,可否至办公室一谈?”
夏秀玫警戒地瞪着眼前这名笑容有些过分灿烂的男人,并没有伸手接过他递来的名片,只是冷冷睨着他“谈什么?”
见对方没有接下名片的打算,纪路可潇洒地笑笑,收回了名片。
“这位小姐贵姓?来,这边走,我们边走边谈”他说着,习惯性地一手就要揽上夏秀玫肩头,可是话还没说完,她竟然一手抓住他伸来的手掌,一手抓住他的前襟,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前,便将他甩过她的肩头!
砰!“哇!”纪路可姿势不雅地躺在地上,全身发痛。
这女人好狠!竟然给他来个过肩摔!
夏秀玫面无表情,以俯瞰之姿望着让她摆平在地的男人,并冷冷地道:“不准碰我!”
四名警卫见他倒在地上,心惊胆颤地来到他身边,见夏秀玫没有对大伙再次下手的意思,赶忙七手八脚将主子扶起。
夏秀玫撇撇嘴,不屑地瞪了纪路可一眼,准备离去。
这男人真是个草包,才轻轻摔他一下而已,瞧他像是全身骨头全断了似的。
“啊”纪路可扶着自己的腰,痛得龇牙咧嘴,见她似有离去之意,心中忽有一个想法。
“等等!”
“又怎么了?”夏秀玫不耐烦地回身,双手环抱胸前。
“你不是要应征私人保镖一职?”纪路可忍着痛,勉强扬起嘴角,他刚才听见了,她是来应征的。
这女人够狠、够辣,功夫又好,长得嘛虽然算不上是绝色,倒也十分清秀、赏心悦目。
所以他不挑她当私人保镖,还挑谁?
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女人似乎脾气不太好“没兴趣!”夏秀玫冷哼一声,就要转头离开。
这个总经理,虽然长得高大英俊,和时装杂志里的男模特儿有得拼,但那十足的花花公子模样,让她十分反感。
要这种男人当她的上司,她才不肯!
没想到她会拒绝,纪路可瞪大了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眼看她的背影就要消失在大门口,他心里一急,忽然整个身子弯了下去,惨叫一声:“唉哟好痛!”
“总经理、总经理”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扶好。
纪路可整张俊脸皱成一团,状似痛苦。“我、我一定是摔伤了,全身骨头像是快散了一样,喔,好痛。”
“糟了,总经理受伤了,赶快叫救护车!”狗腿族中自然有人急于表现,赶忙大喊。
夏秀玫狐疑地停下脚步,回头望去,果然看见那花花公子歪着身子,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她于是徐步朝他踱去,轻蹙柳眉“你受伤了?”这男人怎么这么不禁打?
纪路可眼角很快地闪过一抹精光,但表面仍是一副痛苦的模样。
“对,我受伤了,肋骨可能断了,唉哟手骨可能也断了,我现在要去医院弄张验伤单。”说罢,他不着痕迹地朝属下抛去一个眼神,示意属下将“孱弱”的他扶走。
“喂,等等。”夏秀玫长脚一跨,挡在他的面前,不满地睨着这看来弱不经风的公子哥。
他一定是故意的,她不过是轻轻摔了这男人一下罢了,这男人竟一副伤得严重的样子。
他究竟想怎么样?
“嗯?”纪路可挑挑眉,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改变心意了?”
夏秀玫握紧拳头,以防自己一时冲动之下,将这欠揍的男人给揍扁。
于是,她强迫自己屏住怒气,逼着自己妥协,低声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她知道如果他真去验伤,随便弄来一张验伤单,说什么都是她理亏。
闻言,纪路可突然痊愈,不用再让人家搀扶了。
他直挺挺地站着,潇酒依旧,薄唇勾起一抹笑意,闲闲地道:“不怎么样,明天上班,八点报到!”
“如果我不肯呢?”她目露寒光,睨着他,似乎想把他冻死一般。
“那我就告你——伤、害、罪!”他不疾不徐地道。
“什么?伤害罪?”这家伙一定在说笑。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完全瞧不出他究竟哪里受伤,唯一可能受伤的器官,就是他那颗脑袋!
夏秀玫冒着火花的眸子微微眯细,冷冽的嗓音自她唇瓣逸出:“你、威、胁、我?”
纪路可帅气地挑挑眉,勾起唇角“是又怎么样?”
夏秀玫握紧拳头,努力地压下胸中怒火,暗暗吸口气,接着,转身就走。
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
“一个月三十万!”纪路可忽然朝她急速离去的背影嚷道。
一旁的人听到总经理提出的金额,无不倒抽口气。
闻言,夏秀玫的脚步似让人下了定身符似地,立刻定住。
尚在犹豫问,纪路可的嗓音又再次响起——
“包、吃、包、住!”
尽管再怎么不愿意,夏秀玫也不能否认这男人所提出的条件实在诱人,她的内心不禁泛起了一阵强烈的挣扎。
看出她动摇了,纪路可的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
他当然要包她吃、包她住啦,这么酷的冰山美人,他不想办法绑在身边,用热情将她融化,那么就枉费他情圣之名了。
挣扎了许久,夏秀玫以明显压抑的嗓音缓缓道:“什么时候上班?”
她想过了,只要忍耐、忍耐一个月,她就永远自由了!
只要给继母三十万,解决了父亲的赌债,她便要永远离开那个家,只要只要忍受这花花公子一个月!
“明天上午八点,准时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