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秘书对我客气中带着疏离的表情视若不见,只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恭敬道:“白小姐,吕小姐的父母这些日子因公务出国了,她一个人住在家里难免害怕,领导的意思是让她在肖总这里借住几天。”
出国?害怕?
心底冷笑不止,以吕心泽的家世背景,找个临时住所比勾勾手指还容易,而且肖卓然的父亲要真不放心,大可以把她接到自己家住,何必要多此一举?
这谎话说的还真是拙劣。
心里闷闷的,只觉得厌恶不已,但以我的身份,又实在不适合说反对的话,少不得要强压住情绪,淡淡道:“肖卓然不在,我没有权力做主,您跟他说一下吧!”
“领导会亲自跟肖总说的。”如此说了一句,徐秘书拉过吕心泽的箱子,不容置疑道:“吕小姐着急去公司,您先让她把行礼放下,其他的,就不麻烦白小姐费心了。”
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偏偏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这边,吕心泽有些紧张地将东西放进客厅,趁徐秘书离开的空隙,急急向我解释道:“白渺,我也不愿意住过来,可是”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后半句话变成了深深的欲言又止。
这大半个月,吕心泽明里暗里都没有主动找过肖卓然,再加上平时接触过几次的感觉还算不错,我对她并不反感,可今天这事,若非要说是肖卓然父亲执意为之,跟吕心泽半点关系也没有,我也确实很难相信。
心里稍稍转念,我淡淡一笑“没什么,回头再说吧!”
虽然是肖卓然父亲的安排,但吕心泽想要在这里住下,也一定要肖卓然本人同意才行,所以她能不能住进来还两说,我实在没必要提前生这个闷气。
“嗯,回头跟你好好解释。”吕心泽温和地笑笑,匆匆离开了。
一大早被这事闹的心烦意乱,原本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现在却是一丁点儿睡意也没有了,在沙发上一会儿坐一会儿躺,横竖都不得劲儿,抬头看着吕心泽的行李箱,更是分分钟想抓狂,索性洗漱一下出去找小琼。
眼不见,心不烦。
小琼还住在之前那个公寓,两个多月过去了,她腿上的伤虽然脱皮痊愈,但为了防止留疤和血管曲张,每天除了要早晚两次抹各种药膏,更是要一直穿着厚厚的紧身袜,就连晚上睡觉都不能脱下,不过那疤痕看起来确实淡化了很多,再加上这样精致的保养,过个一年半载基本上可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能是出于愧疚,自从烫伤事件后,夏明宸对小琼比之前更好,除了隔三差五过来陪伴,前几天更是抛下工作带她去马尔代夫玩了一圈,也许是受这些因素影响,小琼的气色看起来很不错,我到的时候,她正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涂着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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