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兴趣,她只是容忍不了高高在上并且向来冷静自恃的欧阳逸辰也会有意无意的将注意力集中到夏贝兰的身上。
女人的第六感向来是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冥冥之中,她感觉到欧阳逸辰在乎这个夏贝兰,否则他不会在有意无意之中,指名道姓的让夏贝兰去给他送文件,企划部上上下下也有很多人,欧阳逸辰居然可以那么顺口的叫出夏贝兰这个名字。
嫉妒和怒气往往因为一些细小的事件而产生,间接也就造成了她讨厌夏贝兰的事实。
“艾经理,如果你觉得故意刁难自己的下属,并且在下属加以解释的时候就可以断定你的下属是以下犯上的话,那么我无话可说。”
她早发现艾美慧看她不顺眼了,平时上班的时候,这女人总是喜欢用一种阴森恐怖的眼神偷偷打量她,而且只要她开口说话,语气中绝对会掺杂着阴阳怪腔。
哼!想要把她排挤出帝风的大门,她想得美!
“夏贝兰,我是你的上司,我有权决定我对你的惩罚内容,如果在今天之前你做不出五百份的话,那么明天以后,你可以不必来公司上班了”
“这对我来说根本不贡品!”“想要在这个世上生存下去,你应该试着来接受这种所谓的不公平!”
“你”“艾经理,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子,事实上我觉得夏小姐的错误也不算太严重。”
实在看不下去的骆子风忍不住插到两人中间“夏小姐刚刚来公司没多久,在工作上偶尔出现一些小问题也是人之常情,如果罚得太重了,这似乎有些不太仁道”
他的话,很快换来艾美慧的一记白眼“骆助理,什么时候你的地位凌驾到我的头上去了?”
“我”
“喂,姓艾的你别得寸进尺,一个企划部门的经理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要仗着自己的狗屁身份就没完没了的在这里大小声,想要罚我做五百份?好啊,如果你有能力在下班之前把这些做完的话,我夏贝兰就可以拍胸脯保证我也一定会做得完。”说着,她还很孩子气的拍拍自己胸部。
“你”就在艾美慧刚要开口讲话的时候,一股阴瑟瑟的空气突然出现在企划部的门口,几乎是在瞬间之内,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一部分职员全部低下自己的头佯装出努力工作的样子。
正打算要做出争吵架式的艾美慧怔怔地望着门口处“欧阳先生”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夏贝兰看到身穿一身名贵西装的欧阳逸辰笔直的站在门口处,一双眼如鹰般放射出几道骇人的光芒。
他冰冷而沉着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谁能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鼓着双颊的夏贝兰并不想做一个小人,她只是有些愤怒的别过下巴,骆子风被大老板的出现吓了个半死,也不敢多吭半声。
只有艾美慧装出一副主管的架式“这个名叫夏贝兰的女职员故意将文件打错,我罚她重做,她居然还说脏话侮辱自己的上司”
“喂”听到这里,夏贝兰立刻被气得哇哇大叫:“艾经理,拜托你讲话要讲一些有根据,我哪有故意打错文件?我哪有说话侮辱自己的上司?你神经错乱还是大脑秀逗?难道你不知道作伪证是会遭到老天爷的惩罚的吗?”
见鬼!这个该死的艾美慧怎么可以可恶到这种想要让人痛扁她一顿的地步?
艾美慧离开表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求救似的看向欧阳逸辰“欧阳先生,我只是想要以一个主管的身份管教自己的职员,可是没想到我的片片苦心竟然换来了她的漫骂,我真不知道,公司当初怎么会将这种没有教养的员工招来”
“你放屁”夏贝兰被她气得口不择言:“艾美慧,你不明是非不讲道理,我也很奇怪公司为什么会雇用你这种人当经理”
“夏小姐”生怕她惹事上身的骆子风再也忍不住体内的保护欲望,他一把将娇小的夏贝兰挡在自己的身后。
“欧阳先生,艾经理,其实夏小姐之所以会说这些话并没有恶意,她的情绪只是有点激动,希望你们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她刚刚来公司不久,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明白,打错一份档案而已,这种错误谁都会在不小心的情况下出现,如果艾经理一定要罚她的话,我可以陪她一起将那五百份文件在下班之前做完的。”
这番话,外加上他一副母鸡保护小鸡的姿态,彻底让欧阳逸辰震惊了!
该死的!难道是他的视线出现了问题了吗?此时此刻,居然有一个年轻斯文的男人正在当着他的面挺身来保护他的老婆?
看着夏贝兰娇小的身子被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挡在身后,并且这男人还在他面前为了他老婆向他求情体内的一股无名怒火几乎快要将他燃烧!
没来由的,他意识到一丝危险,有人在觊觎他的老婆,而且这个人似乎完全不了解夏贝兰现在的身份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了。
这女人没有大学学历,所以当初他托朋友帮她随便办了一张假的学历,随便写了一些个人资料,所以有关于她已经结婚生子的这一项就没有被写进去。
任谁也不会想到西埃布拉这张娃娃脸已经有一个六岁的小孩,事实上她年轻的不像话,而且行为举止又活泼开朗到随时随地都会招到异性的喜欢。
难道当初他想把她拎到公司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她也是一种错误吗?欧阳逸辰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他此时的表情到底又多可怕,他那张俊美无铸的面孔上似乎还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杀气。
“凭什么要做五百份?子风,我们伟大的艾经理已经摆明了要和我夏贝兰过不去,她以为她的话就是金口玉言圣旨到吗?我才不要”
“够了!”一道阴沉的嗓音,喝住她的泼辣,欧阳逸辰拧着眉瞪着正在喋喋不休中的夏贝兰“这里是公司,不是你家的卧室,在公共场合中,我希望你可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他气不打一处来的怒视着她“跟我去办公室,我有话问你!”
说完,他阴恻恻的瞪了艾美慧一眼,转身,他孤傲的身影小时在企划部的门外。
“那个姓艾的女人根本毫不讲理,我只不过做错了一份文件,而且我已经向她说过对不起了,可是她却没完没了的找我麻烦,经理了不起吗?经理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吗?”刚刚踏进总裁的办公室,夏贝兰便开始大声控诉艾美慧的罪状。
“她分明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要把我从公司中挤出去,所以才故意为难我要我在下班之前做完五百份,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要求我去做?真不明白这种人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企划部的那些职员怎么会受得了那女人的脾气”
始终阴着俊脸的欧阳逸辰冷冷的瞪着她“身为别人的下属,你应该做到的除了服从还是服从。”
“可是那艾美慧摆明是在整人”
“无缘无故的,她凭什么要整你?”
“她精神错乱、大脑秀逗、不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外星人袭击,总之她肯定是倍受某种奇怪的打击,否则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来针对我?我看她根本是人格有问题”
“有问题的那个人明明就是你!”欧阳逸辰没好气的瞪着她“艾美慧是你的上司,你做错了事,人家罚你也是合情合理。”
“可是她要我将那种无聊的东西做足五百份。”她夸张的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份耶,你做得完吗?”
“有志者事竟成!”真不忍心打击她,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姓骆的家伙一副努力维护他老婆的镜头,他的妒火便不打一处来。
“欧阳逸辰,你故意和我作对是不是?”夏贝兰掐着小蛮腰,一副要找人单挑的凶恶样子。
“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帮理不帮亲。”
“喂”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公司,不是欧阳家,我的身份是你的老板不是老公,夏贝兰,不想因为惹怒自己的上司而被驱逐出公司的话,我建议你可以试着学会卑躬屈膝。”
看着他紧绷的俊脸,严厉的表情,夏贝兰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仿佛受到了伤害,她只是想从他的身上寻找到一丝安慰和关心,可是万万没想到却换来这男人无情的训斥。
一股委屈的泪水在她的眼眶内来回打着转“欧阳逸辰,亏我从前还把你当成一个公正的上司来看待,到了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你的人品也不怎么样,仗着自己是老板的身份就训这个训那个,连最根本的是非都不分,你明知道是那个艾美慧故意来刁难我,可是你还帮着她训我”
说到这里,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我知道我在这个鬼地方没身份没地位,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有权利训斥我一顿”
她气不打一出来的上前用力推了他一下“你解雇我,本姑奶奶受够了这种虚伪的地方,要不要我现在就打份辞职信摔在你的办公桌上”
被她的小手推了一下的欧阳逸辰不禁向后退了几步,紧接着,夏贝兰更加得寸进尺的再次推向他的胸脯“姓欧阳的,你是混蛋王八蛋、你视力有问题、大脑不灵光、帮着坏人欺负我,我要回家告诉小旭说你不讲理,我还要和你离婚然后带着小旭离家出走”
一边大吼,她一边用小拳头捶着他的胸脯,被她吼得耳根子直响的欧阳逸辰不禁捉住她乱挥乱舞的小手,并且用力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面前。
“闹够了没?”这女人已经二十六岁了好吗?可是智商似乎仍旧停留在六岁左右。
“放开我、放开我王八蛋你弄痛你姑奶奶我的手了”
“那个骆子风最近和你走得近吗?”他突然毫无预警的问道。
“什么骆子风?喂松开手,你抓得我好痛”
正在他怀中挣扎的夏贝兰怔了一下,仰起小脸,她的面孔上出现了一刻的不解。
“谁?你刚刚说谁?骆子风?”
欧阳逸辰表情凝重的瞪着她“能不能解释一下,那个姓骆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你才来公司没几天,可是如今却有一个男人肯在你遭受上司责难的时候愿意为你挺身而出”
他的大手捏在她肩膀上的力道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几分“他还说可以陪你一起完成那见鬼的五百份文件,阿贝,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比如那个骆子风和你之间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骆子风和我之间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她顺口接道,然后蓦地住嘴,并且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欧阳逸辰”她试探的叫着他的全名“能不能打听一下,你此刻的表情可不可以被我理解为吃醋?”
听到吃醋这两个字,他的眉头拧得更深了“你认为我会做出那么无聊的事情吗?”
她越往下说,他的比起哦就越难看,一把抓住她掩在他唇瓣边的小手并很粗暴的将她压向身后的办公桌。
瞬间,两人的姿态变得暧昧无比,仰躺在办公桌沿处的夏贝兰感觉自己娇小的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控制在身下,甚至她还能体会到他此刻的喘息声。
他的大手霸气的掳住她的下巴,目光凶恶,语气低沉:“阿贝,显然你搞错了自己进公司的最终目的,居然敢背着我去引诱别的男人”
“所以你吃醋了对不对?”她兴奋的只想大叫,一点也没有把他的黑脸放在眼中“瞪我干嘛?别以为我嫁给了你,从今以后我聚会乖乖留在你的身边,事实证明我夏贝兰也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如果你敢对我不好,我就决定红杏出墙,给你带n顶绿帽子”
“你敢!”他牢牢的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恨不得立刻吃了眼前的这个小东西“夏贝兰”他粗暗的低叫着她的名字“你最好仔细的研究一下妇德的具体内容,否则一旦被我发现你有任何越轨行为,我保证你的下场是被我扭断这根纤细的脖子。”
她夸张的大笑着“我想我会拭目以待那样的后果,呃或许我该在走出这道办公室的大门之后顺便约那个骆子风去吃一顿丰盛的烛光晚餐,唔”仍旧喋喋不休中的小嘴突然被一股霸道的蛮力紧紧掩住,他的吻肆无忌惮的袭击着她,就像一股强硬的风暴,让她来不及作出任何反抗。
渐渐的,扭动变成了服从,低喃变成了娇喘,这一刻,似乎也被旖旎所取代,直到很久很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