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哲,这个女人是谁,她干嘛对你那么凶啊?”在温伟哲身边的女子,穿著火辣,讲话还用娃娃音,一双大眼种著假睫毛,双手还做彩绘指甲,一看就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娇娇女。
就在温伟哲不知该如何应对之时,赵丹侠的出现,让他转危为安,内心的恐惧,顿时一扫而空。他拍拍女子手臂,要她稍安勿躁,然后壮起胆子,走到芝维面前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呢?不也是在骗我吗?”他扬扬眉毛,反客为主,目标转向芝维身边的赵丹侠。
“你你这是什么话,我做了什么吗?”芝维听不懂,对方的无理栽赃,让她难以接受。
温伟哲勾勾嘴角,冷哼一声。“你不是说你今天要跟你朋友一起出去玩,结果呢?还不是出来会情郎,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大呼小叫,对我兴师问罪呢?”
“我我是等会回去换好衣服,才要跟朋友出去,我已经跟我室友说过,我会回去吃饭,我没有骗你啊!”艾芝维大呼冤枉,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千真万确,没半句谎言。
温伟哲斜睨赵丹侠,口气冷冷说道:“是吗?照你这么说,你旁边这位先生,难不成是隐形人,还是我眼花,或是见到鬼了?”
“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是因为刚刚在路上有点小误会,才会”话没说完,马上被温伟哲把话打断。
“够了,你不用再解释了,你需要跟我编这么多理由吗?有误会应该是到警察局去解决,怎么会到这么高级的冰淇淋专卖店来解决事情,芝维,你明明就在劈腿,就在偷吃,你还能睁眼说瞎话,你不觉得,你这样骗,骗得一点意义也没有吗?”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罪证确凿,当然就能一口咬死她。
“好,你说我劈腿,说我偷吃,那我问你,你说你要陪你父亲到高雄去视察业务,怎么还会出现在这,而这个女人又是谁?”既然要撕破脸,那她也要对方把话给说清楚。
“她叫阮丝吟,是我的学妹,她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有生意上的往来,有关高雄的那家量贩店,是她的父亲出面,才让地主让步,使得我们能用合理的价钱,标购那笔土地,我陪学妹出来散散心,聊聊天,也是生意往来的一种,我觉得,我的动机,倒是比你单纯多了。”温伟哲说得理直气壮,仿佛一切的所作所为,都对得起天地良心。
看他脸皮厚成那样,芝维心如刀割,记得,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对她说了那么多的甜言蜜语,怎么才没多久的时间,他的心,就变得那么快,好像陌生人似的,既冷血,且无情。
“既然是跟你学妹出来,那为什么不能跟我讲老实话,你在怕什么?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有比学长学妹更亲密的关系,是不是?”瞧两人如胶似漆,黏成那样子,会相信两人是清白的才有鬼。
“因为你喜欢疑神疑鬼,所以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我会骗你,这是善意的谎言,是为了维系我们之间的感情,没什么不对的。”他颠倒是非,说白成黑,还一脸理直气壮,让人看了就一肚子火。
她啼笑皆非,跟他在一起三个月,怎么就不知道他有这种天马行空,乱掰瞎编的本事。
“我喜欢疑神疑鬼?骗我是因为要维系我们之间的感情?哼,这种下三滥的烂理由,亏你还说得出口,你不怕肚子痛,烂屁股吗?”她全身发抖,两眼发直,瞳孔放大。
温伟哲恼羞成怒辩道:“芝维,你讲话怎么这么难听,你自己红杏出墙,自己不守妇道,干嘛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你就不用检讨检讨自己吗?”
“我是怎样的人,个性如何,这三个月来,你难道还看不清吗?还有,你不是说,我是那个会让你想定下来的女人,你要我一辈子别离开你,待在你身边的,不是吗?”她没有掉泪,像他这种虚情假意,朝秦暮楚的人,没必要为他浪费半滴泪水。
“没错,我是这么说过,但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敢跟你一辈子,幸好我还有学妹陪我,要不然,看你这么明目张胆给我戴绿帽子,这话要是传出去,我这张脸岂不被你给丢死了!”温伟哲不愧是在外头混的,在商言商,就连感情,也像买卖一般,没有私情,只有利益。
温伟哲的话,句句苛薄,字字犀利,听在赵丹侠耳里,刺得像坐在针毯上,叫人怎能忍受得了。
“你这家伙,你知道你在用什么态度对你女朋友说话吗?她已经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暧昧关系,我们是因为在路上发生点小误会,才会辗转到这家冰淇淋店吃点东西,你不要含血喷人,特别是对自己的女友。”赵丹侠义愤填膺,听到这么多刺耳的话,不光火也难。
温伟哲没有多说什么,在阮丝吟面前,他怎么可能把胳臂伸向艾芝维,身旁这娇娇女,可是他们温家最大的金主,不管艾芝维是对是错,他说什么都不可能会站在她身边袒护她的。
“事实摆在眼前,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所说的话吗?谁知道你私底下跟她偷来暗去有多久的时间,再说一个真正劈腿的人,会那么大方承认自己劈腿的事实吗?”温伟哲咄咄逼人,一举推翻赵丹侠说词,他会这么说,无疑是在转移焦点,避免所有罪过,全扯到自己头上来。
赵丹侠气得全身血液都在隐隐发烫。
“那你问他,他是我侄子,你不相信大人的话,小孩子的话你总该信吧!”赵丹侠将翔安带出来,要他亲口证实,他叔叔跟这位艾阿姨,是因为他的关系,才认识的。“翔安,你说,把所有的事情过程,全都说给这位叔叔听。”
翔安才要开口,温伟哲很快就把手给举高。
“不用了,现在的小孩鬼灵精怪的很,会说谎的也是一大堆,我怎么知道这小表是什么来历,年纪这么小就跛脚,想必也是皮到不行,这种小表说的话能听,那才有鬼。”视线转到他的脚上,冷冷的眸光,无疑在对他那支残肢,有著深深的鄙视。
这句话严重刺激翔安,同样也让赵丹侠火冒三丈,这家伙还是不是人啊,对一个身心受到障碍的小孩子,竟然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来。
哪管三七二十一,一个饱拳就朝他挥了过去,并且将他扑倒在地,两人你一拳来,我一拳去,很快就扭打成一团。
“不要打了,我求你们不要打了好不好?”艾芝维跑上前去劝架,店里的服务生更是赶紧跳下去将两人拉开。
一旁的阮丝吟只会吱吱叫,她吓得不知所措,双手贴在脸颊上,花容失色,什么忙也帮不了。
两人就在店门口打了起来,不少桌子在他们强大的撞击下,纷纷翻倒在地。
“你这个人简直是丧尽天良,做错事还敢这样强词夺理,无理取闹。”赵丹侠跨坐在温伟哲身上,猛烈拳风,不断招呼在对方脸颊上。
温伟哲推开他,反扑在他身上。“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怎么知道你和我马子有没有搞过,是不是被我当场捉奸,才会这样恼羞成怒。”
赵丹侠往他肚子一脚踹去,疼得温伟哲抱肚后退,他压在他身上,说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连你自己的女朋友都不相信,还有什么资格跟人家谈感情,还有,这一拳是警告你别对小孩子说那么残忍的话,他是因为车祸才受伤,不是因为顽皮受伤的,你听清楚了没!”说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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