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门外渐渐没了声音,我才慢慢地起身准备回房。
崩计小白是骂累吧?我和苏墨在大门后面坐了快有多少炷香的时间呢?不太清楚。
反正隔一阵就能听到门外小白的叫骂声,声音时而高亢,时而愤慨,听的我和苏墨惊讶连连,怎么跟唱戏的似的?
小白估计就坐在门口,偶尔能听清楚,也不过是那些:在我额头上贴符纸,诛你九族,满门抄斩;把我关在门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云云。
我跟苏墨无聊,坐在门口,把要出门的一些家仆全部都赶回后院了。门房说要出门去看看谁那么大胆子,敢在知府门前叫骂,也被我连哄带吓的弄回了后院。
小小事情,我自己解决就成了。何必兴师动众?到时候又要被我亲爹教训,得不偿失啊!
我叫苏墨端了些糕点过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好不惬意。
又过了一会,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有了。
“少爷,估计着小白已经走了。”苏墨把耳朵靠在门上面,认真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真的?我好像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了。”我转过身子,眯起了眼,打算从门缝里瞄一眼。
“嘭---”大门猛地一震,想必是那小白一时气愤难耐,一脚踹在门上打算出口恶气吧。不过这下可惨了我和苏墨,我们默契地倒在了地上,鬼哭狼嚎:“哎哟喂,我的鼻子啊!”接着。门外就传来了小白地骂声:“苏小图。算你狠。我不会放过你地。咱们走着瞧!”话音落了。一阵碎碎地脚步声之后。便是一声马鸣。
“驾---”
**小分割来地!***
于是乎。苏家大宅院里面今天突然多了两个鼻头贴着纱布地人。两个人默契地保持统一。干什么都是仰面朝天。
“苏墨。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小白地!”我愤怒地拍案而起。左边鼻孔地棉花随之射出。
“少爷。您小心点。别让鼻血流出来了。”苏墨马上拿出随声携带地棉花团。在我地左边鼻孔填上。今天一天。我由于气愤。已经把棉花团射了一地了。瞧瞧整个院子里。满目伧痍。白中带红地棉花团们啊!那可都是拜那个难缠地。无赖地。不识好歹地白嫩嫩。傻乎乎。干瘪瘪地白目男所赐啊。
这口恶气若是不出,我苏家大少爷的面子便将荡然无存。
由于我和苏墨鼻子严重受创,所以就从我爹那里把苏离借了过来。我和苏墨是病人,当然需要人照顾了。
我躺在榻子上,轻轻的用手碰了碰自己的鼻子“哎哟喂,痛死了!”
我恼火望着苏墨,都是那个家伙,什么都没弄清楚就把粘了口水的符往人额头上面贴。自己前一阵还说什么看出来那个小白不是什么一般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贵。有钱人都有洁癖的嘛,居然把那么恶心的东西贴人白嫩嫩的额头上面,不是找死是什么?
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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