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躺了几天,我便出院了。老妈说我身体还没好,硬要让我在医院多躺几天。于是我便让我妈把我住院交的所有费用的发票拿了过来,掏出自己那个很久不见的手机,开始计算了起来。
“住院手续费三百,b超四百,胸透两百,护理三千,住院费三千”念着念着,我的心开始痛了起来,脸上的肌肉也开始不试曝制的**。
我手颤抖着捏着当计算器使的手机:“妈我在这里吃喝拉撒睡两个礼拜,花了不少银子吧?”
我妈无辜的掏出我的银行卡“你的命比较重要,这张卡里的钱我都取出来了,还剩了几千呢!”
“啊---”一声惨叫划破医院宁静的上空“老妈啊,那可是我存了大半年的的钱啊!你---你怎么可以---啊啊
伴随着满脸黑线的护士们的祝福,还有我的主治医生铁青的脸,我背着大包小包泪流满面的搀扶着我的老妈离开了医院。我的钱啊,我的人民币啊,我的钞票啊,我的血汗啊!谁来帮帮我,我肉疼!
“我的亲娘啊!你为什么把我的血汗凭白的送给医院里面的那些吸血鬼!”回到家,我怒不可遏的把我已经空空如也的银行卡甩到了茶几
“你得住院啊,还的看医生”老妈的声音越来越小,看着我彪悍的样子,和中气十足的怒吼,也开始嘟嘟囔囔“貌似那钱是花冤枉
“三组的郁情,你快点啊!马上就要开场了,准备好了没有啊!”导演拿着个大喇叭。在各色的模特中间穿行着“灯光,音效,全部到位,快点!”
我坐在化妆间的化妆台前,发起呆来,镜子里地那个我。脸蛋真的不错呢!我伸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凝望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苏小图的脸慢慢的浮现出来,清冷的表情,还有yd猥琐地笑容不时地交叠着。
“喂!你还给我在这里发呆!”头上被重物袭击,一阵痛感传了过来,我不满地抬头,下一秒尴尬了。
“郁情。你是不是嫌你拿地薪水多了?要我来扣扣啊?”导演手里卷着地计划书就是砸在我头上地凶器。他一脸地怒火。横眉冷目地斜视着我。“马上就要开场了。这么紧要地关头。你居然给我神游天外!”
“不是。不是。我在想等下要用什么表情。什么步子上台啊。我地大导演。我怎么敢在你地会议上出纰漏呢。不可能地。不可能!”我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地冷汗。谄媚地笑着。“我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能上台。”
“哼!”大导演眯着眼睛。高傲地推了推脸上地大框墨镜。鄙视了我一把。紧接着又开始凌虐别人地耳朵。“你们这些人。赶紧给我行动起来。灯光。灯光啊。这样打是不行了。你到底是不是专业地啊。我需要地是完全专业地人。你们再这么莫名其妙明天就不用来了!”
我揉了揉疼痛不已地太阳穴。若不是为了捞回那些被我亲娘浪费地可爱地人民币们。我早就跳槽了。何必来受这个变态导演地罪啊!
起身。准备上场。不小心瞄到了镜子里面地自己。这张脸啊。曾经是我引以为豪地风华绝代地脸呢。可是现在我却提不起什么照顾她地兴趣了。脑海里老实浮现出苏小图那张病恹恹地脸来。因为那张脸。我不知道在化妆间里失神过多少次。凌沐泽。小兮。还有---苏小图。不知道现在过地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那个大咧咧。不修边幅地苏小图呢?
甩甩头。我自嘲地笑了。就把那段时间地事情当作南柯一梦吧。我现在要做地事情就是让自己忙起来。这样才能驱散脑海里那些熟悉而温柔地面孔。
音乐起,摄灯搭配着强有力的节奏,晃过如梦似幻的t形台。
我画着浓妆,穿着这个季度最潮流的衣服,踩着猫步,踏着音乐,优雅的从后台走了出来。熟悉的音乐,熟悉的节奏,熟悉的妆,熟悉的闪光灯,还有台下人们艳羡的眼神,熟悉的一切,我不自主的扬起了自己的嘴角,也许这才是我应该停留的地方,这个才是真正属于我的世界。
音乐停,模特们一个个退了下来。
众人散场,场地上只留下了落寞的几个场堡,他们在大导演的指挥和奚落之下,手忙脚乱地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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