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我和苏墨一听到尸体两个字,身子都不t7|了一下她不说我倒是忘记了,那天进城的时候,我和苏墨就看到城门上面悬着一个尸体,就光看了那一眼就把我们吓的不轻
“是啊,想必郁大人还不知道吧?被吊在城门上的人可是死了十几年了”熊水云看见我变了脸,以为我对这件事特别感兴趣,便兴致勃勃的介绍了起来
“他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我跟苏墨惊讶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以我二十年的八卦经验来看,这里面绝对有一桩质量上乘的八卦
熊水云现在更加确定我对这个事情又兴趣了,她干脆就停下了带路的脚步,讲起故事来了“大人,你一定很惊讶他为什么已经死了十几年尸体还没有变成白骨吧?”
我跟苏墨面面相觑,没错,这就是要问的我们两个默契的点头,望着熊水云,期待着她惊逃诏地的答案
“挂在城门上的是十几年前一桩大案的犯人,他是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割去了舌头之后,再被灌进水银,活活的弄死的”熊水云说着声音也有些发颤了“所以他一直到现在尸身也没有腐烂
”
我听着手心不自主的细细密密的冒出汗来,这个封建的社会手段也太残忍了这个人到底是犯了什么罪,以至于要用如此狠毒的手法被弄死
“难道他被挂在这里已经十几年了嘛?”我不解的问道,这个也太说不过去了不管怎么样,人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不让别人入土为安呢?
“不是的,他本来在死后已经入土了,不过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又被人掘了坟,给吊上来了”熊水云远远的望着城墙,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我跟苏墨此刻脸色已经发白了,以前到是听过满清十大酷刑,不过那也只是电视上演得哪有现在亲耳听到的真实可怕?我远远的望着那高耸着的城墙,脚步越来越重想必那个人应该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不然也不至于被如此对待
“熊大人他是不是做了什么杀人放火地事情?还是说叛国了?不然怎么会用如此手段杀一个人?”我不解挂在城墙上面地人引起了我地极大兴趣虽然问到现在心里还是毛毛地
女猩猩挠了挠脑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那个时候我没在芙蓉镇我是几年之前才搬过来地我曾经向我嫂子打听过这件事不过她冷着脸叫我别多嘴我也就没有再问了”
“咦?”原来这个芙蓉镇还有女猩猩不知道地事情啊?她刚才不是说什么事情都知道嘛?我跟苏墨对视了一眼撇撇嘴
说话着我们已经到了城门口
“熊大人”城门口地站着地几个衙役认出了熊水云双手一搭鞠了一躬
“嗯”熊水云点了点头答应着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把平时嚣张跋扈地风貌给表现出来一些“这位是内务府地总管郁大人路大人吩咐下来了她有些事情要问你们你们若是知道些什么情况一定要好好禀告”
领头的衙役对那些正在当班的衙役们交代了一下,便把我们几个带到了一旁“大人请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跟他形容了一下小白的装扮,还有使鞭子的彪悍女人领着的一群人的样子“你们有没有见过他们进芙蓉镇?”
领头的衙役想了想,便上前来回话,道:“昨天前天都不是我当班,我不太清楚要不等我们换班的时候,我再帮大人问一下吧?”
我不满了,这城门口站了这么多衙役,难道一个都没见过嘛?“你去问问你的手下看看,说不定他们见过”我指了指正在盘查入城人们的衙役们
“那好,请大人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这就去问问”领头的衙役朝我弓了弓身子便朝人堆那边去了
我焦急的望着她把那群衙役集合在一起,正在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正在一边站着的熊水云突然出声了“郁大人,你看城墙上面,不是我嫂子嘛?”
“咦?”顺着熊水云手指的方向,我抬起了头越过“芙蓉镇”三个大字,路晓岚正站在城墙头上好嘛,不是说正在衙门跟老友叙旧嘛?怎么现在倒是跑到城墙上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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