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告上了公堂还说我始乱终弃,还易容成子混到我家里来跟我套近乎呢!”
说一说话,我便后悔了。 首发因为我撞上了小白阴暗到不行的眼神,他强忍着怒火,死死的瞪着我。
“刚才这些你可没说哦!”小白咬牙切齿,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还有多少事情没说的?最好老老实实的全部一字不漏的说出来,否则我会说到做到。”
我当然知道这个“说到做到”意味着什么,苦着脸,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为了逞这一时的口舌之快,小白的那张脸已经黑到了不行。
“没了,就这些!”我这回是指天指地了“我纺,真没了。”
小白狐的望了我一眼“最好没有!”
我在心底长长的嘘了一口气“他说这句话是不是代表他暂时不会找我的麻烦了?”
小白定定了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自顾自的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保证是实情?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我极端无语的望着小白“我只是就你的问题回答而已,你相不相信,关我什么事啊?如果那个小白真的是你的话,我只能说是我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到你!”我气哼哼的白了他一眼“现在问题已经回答完了,你是不是可以实现你的诺言,把我跟小兮放了?”
经过这些事情。我似乎有点找回以前地小白地错觉了。虽然面前这个人地性格跟小白相去甚远。可是他们整我、玩我地手法。还有恶劣地行为简直是一模一样!
世界上能恶劣到如此统一地人可能也不多了吧?
我眼珠滴溜溜地转。难不成这个人真地是小白?可是他又怎么会变成这样。连我都不认识了?
小白瞟了我一眼。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他从身后摸出了骨扇。“告诉你也无妨。”
原来他有一天睡醒来地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脑袋里面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可是又说不上来。小白总是觉得自己那一觉睡得很久。而且这段时间脑袋总是会出现一些零碎地记忆。特别是每次见到我地时候。每当他用力地去回想地时候。总是头痛欲裂。
上次。我跪在他面前地时候。他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激烈地斗争。疼痛难忍之下。才一口气闷下去。吐了血。
我狐地听着小白的解释,看他地样子好像是挺认真的,不像在说谎。可是他会变成这样也是有原因的啊,我拧着眉头思索着“既然是如此,你就上次抓我的时候就直接跟我说啊,为什么还叫嚷着要杀我?”
“哼,你懂什么。”小白斜睨了我一眼,一副鄙夷的样子“现在是多事之秋,任何一点地差池都会送了命,你这种贱民怎么会明白。
”
“喂,”我很不爽的扬眉,冲到小白面前“说谁贱民呐?我可是堂堂知府地女儿,就算比不上你家大祭司,但是也不至于被列到贱民的行列吧?”什么玩意儿啊?看来这个小白定是锦衣玉食惯了,真是桥横跋扈的可以。
“区区知府女儿你也敢拿出来说道?”小白坐在木椅上,撩起二郎腿,一脸的不羁“你可知道这里是天子脚下,一品,二品的官员一抓一大把?”
我转了转眼珠,故意别开小白关于官衔的话题。我娘只是一个小知府,而面前这个变态不定是什么王侯贵族,我跟他扯这个问题不是凭白地自取其辱嘛?
“对了,你不是说什么多事之秋嘛?未必问点关于自己的事情也会出差池?你当你是谁啊?又不是什么变天,换皇帝地事情,有必要那么小心翼翼的嘛?”我不屑,哼哼地两声,准备转移话题。
“你住嘴!”小白听完我说的话之后,脸色马上变得铁青“你这是大不敬,要满门抄斩地!”
我心里跳了一下,然后就噤了声,一脸愤懑的瞪着小白。
两人尴尬的沉默了一阵,我终于隐忍不住开了口“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把我跟小兮放了?”算了,我也懒得在跟他胡扯了,呆在这个鬼地方还有这个变态的男人身边,我怕我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白沉默的望了我一阵“大后天是祭祀仪式,你必须在那天之前证明你真的认识我,而且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我瞪着小白半天没回过神“喂你这是什么歪理!”我愤懑的瞪了他一眼“我说我的,信不信由你啊,你凭什么让我去证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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