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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聿一脸皮笑肉不笑。“亲奶奶,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您喜欢明知故问。”
“去!臭小子,没大没小!”老太后一径悠哉地喝茶
反正德聿在她跟前早就没大没小惯了,这臭小子是个无法无天的霸王!
“亲奶奶,”德聿揉上身去“没大没泄地搂住老太后,用他一惯拿来哄女人的温醇嗓音柔声道:“亲奶儿、好奶奶,把我的女人还我吧!”
“呸,什么你的女人!谁教你说这种粗话的?成个啥体统”老太后继续偏离主题的叨念下。
德聿当机立断,打断老人家的絮絮叨叨
“那这么着——把我的福晋还我吧!”
,福晋?”老太后挑高左眉左眼睨住他。“你哪来的福晋?咱家为时见你娶亲来着?”臭小子,当真胡作非为到这地步!这会儿可是亲口承认了。
德聿眼珠子一转,冲着老太后笑开他那张俊脸。
“水净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您就要当太祖母了,您说咱们让水净当豫王府的少福晋好吗?”
老太后拍开他那张脸啐了一声。
“别拿你这张迷死人不偿铬的脸蛋来拐我这老人家!”老太后端起脸来,觑了德聿一眼。“告诉你,这回不成!福敏告状告到我跟前来了——你到底要人家闺女怎么着?其它的事儿说笑可以,这事能拿来耍着玩儿吗?”
德聿脸色一肃
“那老家伙敢告到您跟前!?”
“什么老家伙!”太后掐了德聿的俊脸一把。“你拐着弯儿骂我吗?”
“总不能这样就让我娶临真吧?!”德聿沉了脸。
“那你做什么答应福敏?”老太后白他一眼。“你这孩子做事就是太不留余地览你憎恶福敏老拿我当年那句戏言烦你,就想娶过临真再冷落她,让福敏也沾不到好处,是不?你瞧瞧,现在让人家有了借口告你,看你这回学不学乖!做事老这么使坏!”
德聿又揉上身去。“是是是,亲奶奶教训得对,全由您作主。”
老太后“嗯”了一声。
“我作主是吧?我作让你娶临真进门,你肯不肯?”
德聿嘻皮笑脸。,亲奶奶在说笑吧?皇太后怎么会像我这小孩儿一般胡来?”
老太后瞪他,好半天才认命地叹口气。
“你这小子!就会同我耍嘴皮子!”
“亲奶奶答应作主了?”
老太后哼了一声。
“福敏的事我可以替你压下,至顾水净那丫头——人家愿不愿意跟你,可得依她的意愿,我可先警告你——不许你威吓人家,我要亲口听丫头说她同意嫁你才成!”
德聿笑开了脸。
“亲奶奶肯管我跟水净的事?”这么着事情就好办了!
“我让颁个格格头衔给她,不就都解决了!”老太后突然抿着唇笑了起来。“你啊,先别得意!没听见我方才说要颜丫头亲口同意嫁你才成?!”据她这几日的观察,水武那丫头的脾气可硬得很,就不信坏小子这回还能轻松惬意!
德聿果然沉下脸。“她非答应嫁我不可!”
“谁说的?这回颜丫头有我撑腰,不许你去骚扰她!”老太后得意地唱反调。
“亲奶奶!”
“这么大声吼什么?!我耳朵可没聋呗!”
“您不让我见她?!”德聿发飙了。
“颜丫头要想见你,我可不会拦着。”
言下之意是没人理会德聿的意愿了。
德聿的俊脸无数片乌云掠过老太后看在眼里,心底十分得意。
在太后的庇护下,颜水净住进广宁宫已将近一个月,渐渐习惯了宫里的作息,可她还是怀念山谷里的幽静、自然,若非德聿以湘柔姊和允禔威胁她,她早就放下一切离紫禁城了。
“颜姑娘,这药箱搁哪儿?”小六子公公自愿替颜水净背药箱,他这可不是无端献殷勤,这个把月来邵王爷不在京城,可巧老太后的腰风症又犯了,全仗着颜姑娘慧心巧手给医好的。
现在老太后疼颜姑娘可不比德聿贝勒爷少,瞧老太后的意思还可能让圣上给颜姑娘封个格格头衔——他小六子公公自然得多拉拢拉拢这位广宁宫内的娇客了!
“搁在地上就成了,”颜水净朝小六子公公一笑。“谢谢你,小六子公公。”
“你甭客气了。”综六子公公笑道:“这时候也不早了,你替太后治病累了一晚上,疾早点歇息吧!”
颜水净点点头,送小六子公公步出自己居住的画竹楼。
回到房内后,她放拾妥药箱准备上床就寝,才一沾上枕头,窗边便传来“剥”的一下闷响。
她纳闷响地起床开窗是方才窗门没关妥吗?
正待再把窗门合上,突然外头一股力道反方向拉扯,她一惊之下松了手,一送黑影瞬间自窗外飞掠而入,疾风吹熄了房内的烛光
“谁!?”
她惊问,下一刻已教人自背后制住,同时摀住她的嘴。
来人的行动快如鬼魅,使得她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身子被事实在墙边不得动弹。
背后的人突然埋首在她颈上,灼热的唇掠着颈线吻上她娇软的耳坠?u德聿?”
她心跳得厉害,已识察出来人是谁。
“想我吗?”他松开手。
德聿粗重的气息喷拂在她耳际,大手已经不老实地搓着她的酥胸。
“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画竹楼?”她惊得无暇反应——他竟然夜闯广宁宫!?这若被发现可是杀头的大罪!
“放心,我可是侍卫亲军统领,”看穿了她的忧虑,他笑着扳过她的身子。“我亲自夜巡还需要解释理由?至于如何得知称住在画竹楼亲奶奶不肯?i诉我,我难道不会买通广宁宫的公公吗?”
“是小六子公公?”颜水净直觉想到他。
德聿低声嗤笑。
“他可没那胆子!”就算是小六子,德聿也不会承认。这事儿只能心照不宣。他的水净还太嫩了。
德聿突然把她抱到小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