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颚然后用力的抬起,不在乎扭痛了纤细危脆的骨架
“呃。”
撇开眼,为了避开契丹男人强肆的侵犯,她不惜拽伤自己的颈肩。
“这么倔强,嗯?”
他哼笑,突然扯掉她发上的髻子!零乱的发散成一片“肮
她惨叫一声。因为他突然拽住她的长发,让纤柔明美的女性化容颜充分暴露在阳光底下。
“含青!”
平靖远的声音传进园子同时,耶律炀的手霎时放松,他眯起眼,瞪住跑进园子的男人。
“靖哥”
含青长发散乱,颓然靠在树干上,无助的眼望向一脸愕然的平靖远。
“含青怎么会这样?”
平靖远怔呆地望着狼狈的她,半晌才注意到抱着双臂,神色阴騺的耶律炀
“你对她做了什么?!”平靖远激动地问。
“放肆!”跟随在平靖远身后跑进园子的契丹勇士怒喝,并且追上前抓住他。
“放开我——”
“葛翰!为什么他会进得了我的园子?”
耶律炀打断平靖远的话,冷着声阴沉地质问名叫葛翰的契丹人。
后面陆续跟追进来的契丹人接手缚住不断挣扎的平靖远
“是属下一时疏忽!”
说话同时,葛翰挥刀自断右手小指
顷刻鲜血四溅含青脸色霎时刷惨,平靖远更是瞬间呆住,只有抓住他的一群契丹士兵不为所动,像是见惯了活人当面自断手指-如此血淋淋的一幕“野蛮人”
平靖远喃喃自语。耶律炀阴騺的眸忽地掠过一合光“弄下去!”他轻道。
淡得不能再淡的冷声透出骇人的阴狠味。
才自断手指的葛翰一听见指令,竟然像没事人一般接手又抓过呆掉的平靖远,揪住他往园外扯
“不!”
含青扑过去紧紧抱住平靖远,企图以自己脆弱的肉体阻止那名断了手指的契丹人隐约地,她听出耶律炀下的命令不寻常。
契丹人!
契丹蛮族她的命运-因为宋朝只顾维护皇族的政权稳固往本该保护人民的体制下反被出卖给了一群契丹野兽!
耶律炀的俊脸因为她袒护平靖远的动作变得阴沉“我只说一次。放开他,他还有活路。”他阴冷地柔声道,黑黝的眸透出诡谲异变的星芒。
她抬眼,对住那双异色的眼眸原来那双眼不是全然的黑色,那是紫蓝混黑的里一族综合体魔性的颜色。
觉悟他话中的威胁不是玩笑,怔仲片刻,她终于无言地放手“含青!”平靖远回过神,在被葛翰拖走同时激动地喊叫“不许你动含青一根汗毛!契丹”
“狗”字还没来得及说出,他已经被葛翰捣住嘴拖出圈子。
“他对你是不错!这么死心塌地的保护你,倒是一条忠狗。”耶律炀像是没事一般,不以为意地嗤笑。
“靖哥是章家的恩人,任何人都不能侮辱他!”
耶律炀挑起眉,不署可否地哼笑。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服从的定义!”他乖戾地道,随即抓住她的手经过重重房门,直往最里面的屋内拖
“你要做什么!?”她心头一凛,这房间看起来像是一间特别设计的练功房,恐怖的预感开始在她心头扎根这个契丹人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对她怎么样!?
耶律炀哼笑了一声,不为所动地拉扯她纤细的臂骨,直到屋内,她被粗暴地拽到铺着豹毯的冷浸石地上“你不是男人吗?”他挑眉,邪气的戾笑勾荡在他唇角。“这么弱的身体,应该好好训练吧?”
她心口一冷.“什么意思?”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缩。
“你说是什么意思?”地哼笑,开始动手解开上衣。
看到他解衣的动作,含青全身僵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脱下袍子后,耶律炀如君主的姿态走上前。“站起来。”他嘎声低令。
瞪着他阴騺的深眸,含青的心跳随着地走近的脚步一点一滴加速“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他再重复一次,语气冷硬了几分。
她下意识地摇头,不自觉抗拒着他的命令。
他挑起眉,突然出手硬生生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啊!”她被粗鲁地从地上拽起,然后压向墙边的大木桩
“反抗啊!”提起她的领子,粗壮的男性手臂压贴着她女性的胸脯,刻意弄痛她的感官。“怎么?宋人都像你这么懦弱,不敢反抗!?”他挑衅。
推拒着他蛮横、无礼的手,她倔强地强迫自己直视他蛮强的双眼。“我说过不代表所有的宋人,请不要污辱——”
没等她的话说完,他突然扯倒她
“污辱什么!?有本事你就展现男人的魄力,让我对宋人刮目相看!”明知道她是个女人,他伤人地讪笑着说。
耶律炀的眸子掠过一道邪性的光影,她手脚僵硬的程度让他更对她感兴趣!
压缚住她的双脚后,他换个姿势跨坐,粗大的硬硕直接压上她柔软、不设防的下腹于要!”她瞪大眼,过度的惊骇让她挣扎反抗,几乎弄伤了自己。
“不要?”他嗤笑。“你们宋人果然像个娘们一样!”他椰榆,恶质地伸腿撂倒她。
“你放手--啊!”“怎庆?忘了你笞应过的服从了?”他嗤笑,对她无用的反抗嗤之以口.
“我到辽国是为了烧制更完美的青瓷,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在这里一样能捏瓷!”他独裁地打断她的话。“既然你是个工匠,就得专心一意的为我卖命!”
“这不必你提醒!青瓷是我的生命,我为瓷器而生,为它而死!”瓷器确实是她生命的最爱。
听到这话,他撇起嘴侮慢地嗤笑。“嘻嘻,多伟大的情操!”
他身体往下压,巨大的膀部,突然抵在她的胸口问
含青倒抽一口冷气,他的灼热像火燎一样灼痛她,虽然她仍是个处子,可再笨的女人也知道,自己的纯真被污犯!
她痛苦地屏气承受,胸口泛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污秽“活着竟然只为了瓷器?这么无趣的人生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来教你更有趣的——”
他说着,忽然扯开她的领口──“不要!”
她扮着身挣扎,却脱不开他粗暴的掌握-他的手强悍有力地扯掉她厚重的外衣,一层层里胸布骤然呈现在眼前“宋男人身上还包着这种玩意儿?”他轻亵地嗤问,大掌忽然前探
他像对付俘虏一样地玩弄她!
他把她当成了一个假想敌──耶律炀的记忆,回到了十岁那年亲眼见到母亲被十几个宋人轮奸,然后跳崖自杀的惨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