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热源,还有自己肿胀的下部——
该死的!她让他着了什么魔!
他深吸一口气,说服她也说服自己道:“放心!我对你没兴趣!”然后移开手,改抱她大腿。
贞仪吁出一口气,闷不吭声,脸儿仍然赤红。
虽然让他这么抱着仍然不妥当,可也比方才好多了!再说,她也是真的走不动了!
“咱们这么走,要到哪儿去?”过了半晌,她忍不住问。
“不知道!”
他居然这么回答她!
贞仪蹙起秀眉。“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粗鲁的道。
“可是——”
“路就只有一条,你难道有更好的建议?”口气挺不耐烦。
贞仪噤了声,不再吭气——她确实没有更好的建议!
可难道问问也不成?他又何必动不动凶她?
她知道自个儿是他的累赘,她也没要他背着自己,他大可放下她不管的!
“你忍一忍,等寻到出路,再找吃的东西!”他背着她走了半晌,才硬解释道。
原来他并非如外表一般,对她那么凶恶无情!
贞仪心头一暖,身子渐渐放松,他宽厚的背舒服又温暖,慢慢地,她忘了他的大手搁在她身上
的事,一股倦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伏在他的背上睡着了
***
直到贞仪再醒过来,她仍然在桓贞背上。虽不知道他已背着她走了多久,却能明显感觉到周遭
地形的改变,路面在不断上升中,地道变得狭小,陡峭,一路曲曲折折,十分难以行走。
地道已经寸步难行了,而他还要背着她走!贞仪心下过意不去,于是柔声道:“我休息了一会
儿,觉得好多了,不如你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
“少罗嗦!”他又故态复萌,对她“恶言”相向。
虽然他不领情,贞仪还是委婉的道:“我是真的可以下来走!”
似乎被她惹烦了,他索性松手搁下她。“你爱走就自己走!”
贞仪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摔疼了不说,这才发现地势异常陡峭,凭她的气力,恐怕走不了几步
就要累瘫!
他丢下她自顾自的往前走,贞仪赶紧爬起来想跟上,两人间的距离却原来越远,到后来一个转
角拐过,竟然失去他的踪迹!
贞仪心头一慌,更是卖力的向前爬走,可是始终看不到他的影子!以他的速度,他们两人间的
差距只会愈来愈远,她是怎么也追不上他了!
“桓你等等我啊!”情急之下,她大声叫嚷,没想到他立刻从前方的转角拐回来——
“有力气还不快跟上!鬼叫什么!?”他没好气的吼她,仿佛完全失去了耐性。
原来他一直在自个儿的前头,没有走远!贞仪一放松,却忍不住想哭!
看到她眼底忽然水光涌现,他呆了一呆,然后厌恶的皱眉——
“你到底哭什么!?烦!”
跟着问也不问她的意见,就走到贞仪面前拉起她的手,强硬的拖着她往前走。
他热烘烘的大掌包着她冰冷的小手,贞仪被他拖着,几乎全靠他把她往上拉,简直就跟背着她
没两样!
这份贴心,更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哭
“真没用!”他粗着声嫌恶,一路上皱着眉头,很不情愿的忍受她抽抽咽咽的啜泣声。
等到贞仪再也走不动,他又背着她继续往前走,就这样两人也不知道在地穴里走了多久,终于
走出这条迂回难行的地底密x,从一块大石下绕到地面上,重见天日!
地面上已是夕照黄昏,可见他们在地底少说也呆了一日夜!
纵然离开了地底,她却见他眉头深锁,似乎有更大的隐忧。
她四面环顾周遭的环境,很快发现不对之处0这是座山谷!”她低喊。非但是山谷,更正确
的说,该是一座“封闭”的山谷。
谷内虽有花草树木,走兽流水,山谷四周却全被高起的断崖合抱,自成与世隔绝的天地。任凭
轻功再好的人,也飞不出这山谷升天!
他瞪着那四周高起的断崖,过了半晌才道:“你在这儿等着,转眼天要黑了。我去拾点柴火!”
眼看着已无路可觅,现下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桓祯说罢在四周捡拾一些枯枝,贞仪又饿又累,只得在原地找了一处干净地方坐下,实在帮不
了他的忙。
他在水边生火,又抓了几条肥鱼烤将起来。“吃吧!”
他把烤好的鱼递到她跟前,贞仪接过后,他也叉起一条熟鱼,走到另一头去,背过身,望着大
片花草。
贞仪直觉他讨厌她!
也许他认为自己是个拖累,心里责怪她,毕竟是她的不智,让他落到这般进退两难的困境!
贞仪原本饿的发慌,那不知名的银色肥鱼烤起来又芬香扑鼻,入口滋味鲜美,简直是人间难觅
的美味,但她现下却全然没了胃口!
勉强吃了半条鱼,垫一垫饿得难受的空胃,天色已全黑了。
他扑熄了营火,只丢下一句:“睡吧!”就自顾自的找了一处地方歇下。
贞仪只得自己找一处干净地方躺下。
这谷中和那地穴一般得天独厚,晚间丝毫不觉寒冷,反倒有些奥热。
桓祯靠着大石假寐,运气调神了大半夜,精力总算恢复过来!他张开眼睛,已觉得精神奕奕。
突然一阵微弱的水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暗夜中,他清楚的看见溪水中一名曲线婀娜的裸身美人!
贞仪乘着他入睡,且天色黑暗之际,脱去身上的外衣,潜入水中净身。
她虽然顾虑周全,不敢把身上衣物全数脱去,可湿漉漉的单薄内衣一遇水便伏贴在身上,完
全暴露了她姣美诱人的曲线,简直同裸身一般无异!
黑夜中,桓祯屏住了气息,不动声色的瞠目凝视。
贞仪的动作极小心,每一下抬手泼水都轻之又轻
直到确定全身浸湿了,她不安的撇视他睡下的方向,没有动静,于是稍稍敞开内衣,小手探
入肚兜中,清洗自个儿身子
自从被掳为人质之后,她再也没好好洗过澡,加上滚入地穴后一身肮脏,虽然桓祯曾把她丢
入池里,可那一下的时间哪里能洗得干净!
她实在受不了一身的土灰,粘腻,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终于大着胆子脱掉外衣,下水净身。
她料想累了一日一夜,他应该已经熟睡了才是
突然身后一下落水声惊吓了她!她尚未转过身察看,已被一双手拦腰抱转—
“蔼—”
贞仪惊呼,那双大掌却不放反往上移,牢牢握住她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