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大团长更合适的人选。在前面的屡次关键战斗中,那位大团长给了安妮很多的教导和帮助。说句难听的如果没有这位大团长,也就没有今天的安妮了。不过在对付红胡子的战斗中,他被活埋在红胡子的那座石头山里面。所以大家都认为他应该早就死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呢。大团长。”安妮很困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长话短说吧。但是你们离开了没有多久,红胡子就趁着一块石头掉下来的机会躲开了我的进攻。当时所有离开山洞的出路已经被堵死了,我本来以为自己一定死定了。不过我突然想起红胡子干嘛要一直躲在这个地方睡觉呢,所以就想着也许在后面还有出路。所以我就拼命向里面跑,结果没想到那个狡猾的家伙竟然还在山后面藏了一条密道。而且在那条密道的出口处还藏了不少的好东西。不过我还是跑得太慢了,损失了一条腿而已。不过比起我的命来说,代价不算大”大团长抱着肩膀闲闲的说。好像那场九死一生并不是他经历过的。
“大团长”听到这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安妮忍不住鼻子又红了。
“好了。小白痴。现在不许哭”大团长很有气势的瞪了安妮一眼,不过很快的将她抱到胸口轻轻安抚着。“我知道你害怕。不过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呢不许哭了”
“可是你干吗不来找我呢”安妮努力将眼泪收回去,却还是有几滴落到了那件棕褐色的修士袍上面。
“就好像我对红胡子说的,我们都是过去式了。而且我现在也过得很好。你看。克拉拉嬷嬷是个可以信任的同伴。我现在在她的修道院里做花匠”大团长对那个嬷嬷友好的笑了笑,但是没想到竟然收到了一个没好气地白眼。
“嗯。你只要记得每天将你的铃铛挂好就是了”老嬷嬷看来对于这个同伴还是有点怨气的。在修女的修道院中,也不是完全不能雇用男性。不过她们一般都雇佣一些有残疾的并且年纪很大的男人来做些搬用重东西,以及花匠之类的工作。而这样的雇工都需要在腰间悬挂很多的铃铛,来提醒自己的到来。而从这位老嬷嬷的这些话来看,大团长可能老是忘记这件最重要的事情。
“可是。现在这样你叫我忍。就算我愿意,我的那些兄弟们也”安妮没想到大团长竟然也叫自己忍。
“听好了。事情的经过我都看见了。你不觉得奇怪呢。他也知道博纳德主教是你的人吧,但是他却让这位老主教来负责审理这件事情。就算是你也应该看出来马基斯主教应该是更合适的人选吧。或者如果是干吗不选阿卡主教大人呢,他应该恨不得你死得吧。而且他竟然将科恩他们交给圣殿来看管安妮。我的孩子。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大团长拍着安妮的肩膀开始为她分析整个事情。
“但是柯林斯的事情呢。难道我也要忍。他不过是在沿路保护我而已,那个混蛋怎么敢怎么敢”安妮还在为柯林斯的受罚而愤怒。
“嗯。你说的没有错。但是这件事情上,我可是看到了不同的东西呢。”大团长也不能肯定自己看到的一定是真实的情况,不过现在这件事情他却觉得可能是整件事情的关键。“在那个行刑的人上来之前,我曾经看见一个修道士和他说过话”
“这很正常那。”安妮很奇怪干吗提这件事情。毕竟行刑者在开始行刑之前都会有个神甫来宽恕他在后面将要犯下的罪行不是。
“不正常。当时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在,就是特使大人的护卫队队长。他们说完之后,我看见那个骑士走到特使的身边说了几句。他们好像在争执什么,不过最后看来是那个特使妥协了。后面的事情你是亲眼看见的。”大团长就是觉得有问题才说的。“而且他们在选择修道院的时候非常的草率,好像根本就不打算你会进去一样。”
安妮开始回想在那个时候自己到底在干吗,才想起来当时科恩他们正在被迫缴械。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落在自己的兄弟身上了。更何况特使和他的护卫队长说话也应该是正常的事情,就算自己真的看见了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听我说。相信克拉拉嬷嬷。她是个值得相信的朋友。更何况我会留在修道院里面保护你的好吗。现在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刻,贸然杀死教皇的特使会让你前面的所有努力都变成泡影。相信我。好吗”大团长托起安妮的小脸,给她最坚定的承诺。“有些时候我们就是要豪赌一把,不把所有的东西都押上你怎么知道自己不会赢呢。”
“你会保护我的。您答应了。我知道了。”就如同柯林斯对于安妮的依赖一般,安妮对于面前的这个男人一直有着父亲般的感觉。现在既然这位严父发誓会保护自己,安妮决定信任他。毕竟能得到她信任的真的没有几个。
“太好了”如果不是大团长长的太过于不符合索非亚的审美观。恐怕这位法国公主会冲上去给她一个法兰西式的拥抱而已。
“你别高兴得太早。我说暂时不动手,并不代表我的兄弟们就会听我的。毕竟现在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联络他们。”安妮不忘记给她当头浇一盆冷说。
“我可以给你去送信。”索菲亚一脸期盼差点大叫出来。
“行。我给你一个向你的爱人表功的机会。但是索非亚,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有些事情要说清楚吗”安妮走到一边,在一个箱子上面开始起草那份停战的信件。
“你。你。你什么时候看穿我的。”索菲亚有点恐惧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什么时候。你去耶路撒冷之后呀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你,索非亚公主绝对不是表现的这么简单。不然你怎么可能在那个地方活下去呢,就算是法兰西公主也不行吧。”安妮写好了信,托在手上吹干上面的墨迹。索非亚带着一点贪婪的目光看着那封她企盼已久的信件。
“你根本就不是人你要说什么”索非亚抢了一步,不过马上就被安妮躲开了。
“听好了。我们之间并没有利益冲突,不然我不会允许你呆在我和我兄弟们的身边。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依然会是朋友。索非亚,这取决于你。而不是我。”安妮叠好了信件,然后用旁边的蜡烛开始给它上火漆。
“他不是你的东西。你没有权利将他绑在你的身边。”索非亚毫无忌惮的大叫起来。声音高的差点就刺穿了帐篷。
“他是我的兄弟。是他自己选择待在我的身边,而不是你的。索非亚你可以在这里向我宣战,但是你记住了。一旦你这么做,那么我保证海曼斯兄弟立即就会站到你的对面。”安妮第一次将骑士的名字说出来。“你将再也看不见他的笑容,而是面对他的刀剑和冷酷。索非亚。现在你要成为我的敌人吗”
“你。你。你这个娼妓。你这个下贱的婊子。你怎么敢威胁我。你怎么敢威胁一个法兰西公主你怎么敢用一个高贵骑士的生命和荣誉来威胁一个同样高贵的女子。”安妮安心的靠在大团长的后背上看着正打算要冲过来撕烂自己的母霸王龙。她并不认为自己和索非亚达成什么有建设性并且长远的同盟,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摇摇欲坠的共同进退已经足够了。
“索非亚你想清楚了”安妮突然扯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于面前的那个法国女子来说,那个罗马式的微笑格外刺眼。
“好。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对你做什么不利的事情。我发誓我发誓这样足够了吧。”索非亚一把抢过了安妮递上来的那封信,如同一场风暴般的卷出了安妮的帐篷。
“足够了。”安妮略显无力的靠在大团长的肩膀上。她终于也有父亲般坚实的肩膀可以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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