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奥尔良的飞鹰港,两块陆地仿佛雄鹰的翅膀向海中延伸,形成地理位置独特的港口,在这双翅膀上,却前后竖立着四个炮台,一共十八门长炮。所有投入鹰的怀抱的船只都在十八门火炮的射程之内。西班牙人凭借着这双翅膀,牢牢守护住新奥尔良的海路。
高高的瞭望塔上,西班牙哨兵华尼托正举目眺望。远方三海里处,一艘战舰正缓缓向飞鹰港方向驶来。
华尼托急忙拉动身边的一个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挂着铃铛,拴在了望塔的下面。
负责港口安全的加西亚上尉听到铃声后,急忙登上了望塔,打开千里镜向来船的方向望去。
“佩雷斯”号的甲板上,七八十个“西班牙士兵”正围坐在甲板上欢歌跳舞,另外有十几人对着飞鹰港的方向大声喊叫,一副兴奋的样子。
随着佩雷斯号投入鹰的怀抱,甲板上的人渐渐散去,三十个列队的西班牙士兵站在船头,他们前方,是威风凛凛的“佩雷斯”上尉。
“劳尔”少尉站在“佩雷斯”号的瞭望塔上,高高挥舞着手中的旗帜。
加西亚上尉看着旗帜在空中的挥动轨迹,正是西班牙海军的秘密暗号之一,他微笑了一下,缓缓放下手中的千里镜,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再次举起千里镜。
“佩雷斯”号断裂的桅杆落入他的眼中,船身大块被撞击的痕迹清晰可见,显然,这艘船已经经历了很多苦难,当然,也不排除被敌人控制。
加西亚上尉很谨慎地对华尼托说道:“问问他们,从哪里来?”
华尼托急忙挥动手中的旗帜,很快,对面的船上就传来了讯息。
“上尉先生,他们说从东方来!”
加西亚满意地点点头,笑道:“传令各炮台取消警戒,排成队列,欢迎我们来自东方的佩雷斯上尉!”
“佩雷斯”号缓缓驶入飞鹰港,船头上的西班牙士兵也渐渐出现在加西亚上尉等人的眼中,就在船靠岸之际,加西亚等人马上看到船上士兵面目的时候,船上的西班牙士兵忽然集体转过身去,只是把背影留给港口的守军。
加西亚和六十个西班牙士兵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疑惑之间,忽见四个士兵抬着一具尸体从船上士兵的队列中穿过,缓缓登上岸。
“是安德烈主教大人!”加西亚看到尸体身上的僧侣袍,惊呼一声,转而遗憾地从头上摘下军帽。
其他港口守军也纷纷摘帽敬礼,毕竟,一个主教不但代表着哈布斯堡王朝,还代表着教皇的荣誉。
船上的士兵依旧没有转过身来,仍然按照送葬烈士的礼仪,在“佩雷斯上尉”的指挥下,拔出腰刀,竖立在胸前,向天遥指一下,然后腰刀入鞘,从肩膀上摘下火枪。
就在加西亚上尉等人以为船上士兵要朝天鸣枪的时候“佩雷斯”上尉缓缓转过身来,贴着帽檐的双眼鹰一般向岸上众人扫过,那硬挺的鼻梁上,一道伤疤爬在上面,和紧闭的唇线形成一个奇妙的组合,昭示着军人的英勇和冷峻。
“开枪!”
二十多把火枪忽然改变方向,迅速向加西亚等人瞄准,子弹雨点一般向人群飞去。
一轮火枪后,队列中的十几人扔下枪,拔出弯刀,在熊天赐的带领下向岸上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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