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下旬,古力特和菲利普斯在蒙安娜首领的保护下出了领地,前往新阿姆斯特丹。就在最后一批欧洲商人返回殖民地的时候,新英格兰殖民联盟,三百火枪手在康涅狄格州的查理镇集结完毕,整顿待发。
这三百人的最高首领是丘奇上尉,部队混编后分成三个小队。一队长罗素中尉,来自麻省;二队长温格中尉,来自康涅狄格州;三队长凯尔特中尉,来自普利茅斯。
布雷福德总督亲自向他们训话,并以上帝的名义向美洲南部森林传出“和平”的声音。三百个强盗念着基督的名字,好像被洗脑的屠夫,举着凶器冲进印第安人的家园。
纳提科克部落首领提斯率领一千印第安武士大开门户,一千五百人的联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了安南、安北、马萨基等印第安小部落。所有抵抗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被处死,所有灭族的印第安人成为奴隶,运送到英格兰的殖民地后,迅速被认购或者发配到种植园中,青壮一点的还被送往几个矿场,让这次屠杀的策划者们着实赚了一大笔。
但很快,这支强盗部队遭到莫甘特部落和蒙安娜部落的联合阻击,战况异常惨烈,不过形势还是向侵略军有利的一方发展。他们派出印第安的奸细将抵抗地的玉米地和小麦地烧得一干二净。作为回击,蒙安娜和莫甘特的人展开游击战,不断派出小股部队骚扰这这支大军。
一个月后,一百多位英格兰入侵者,包括罗素上尉战死,五百多纳提科克部落武士战死。十几个部落的抵抗军伤亡惨重,在对方六门火炮不断轰击和火枪的轮射下,仅是莫甘特和蒙安娜部落的武士就有两千多人阵亡。不得以,英格兰人迅速派出二百援军,一路负责支援,一路加强补给线路的安全。
“像树叶一样多”的印第安人沦为奴隶,被当成货物贩卖到北方,甚至是更远的欧洲和牙买加。幸存的难民不断涌进莫甘特和蒙安娜的领地,有些穿过大峡谷,涌进天赐镇。
这些不速之客忍受着病痛和饥饿,来到天赐镇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样了。天赐镇的居民静静看着这些苦难的同胞们哭喊着,看着他们跪在地上向土地和上苍祈祷着,脸上爬满泪水。
刘泽苍带着几个医务兵和居民自发组织起来的救护队将受伤的难民接进木屋,为他们治疗。几个印第安孩子受到惊吓和流弹的伤害,加上连夜的赶路,体力早就不支,当他们跪倒在熊天赐面前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
熊天赐俯下身,将一个孩子的双眼合上,喉结滚动着,愤怒几乎要撕裂他的胸膛,随着沸腾的血液喷出来。
“食物!”熊天赐怒吼一声,正在准备玉米饼的林云河哆嗦了一下,急忙将半生的玉米饼弄出锅,让炊事员抬到场上。
“大人,出兵吧!”荷兰水手范德萨跪倒在熊天赐的面前,悲声说道。
“大人,出兵吧,干死那帮***!”雷天双眼通红,单手撑地,也跪倒在地上。
“***,我要杀了你们!”刘泽苍疲惫得站着,摊开淌血的手,浑身都被染红,哆嗦了片刻,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担架上的少女已经咽气了,当刘泽苍解开她然满鲜血的衣服时,赫然发现少女的两个乳房被割掉了,留下两个血肉模糊的坑,还流淌着鲜血!
熊天赐的眼睛湿润了,这一幕让他想起了另外一帮强盗。三十万人,三十万人啊,那是发生在中国最为残暴的一幕,如果上天不惩罚这样的暴徒,天地公理何在!
熊天赐戚然看着美洲风云涌动的天空,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或许是他太自私,或许是他低估了英格兰人的凶残,他本来可以早点出兵的,甚至可以为那些没有丝毫战术思想的印第安联军提供方案和战略部署,避免印第安人的伤亡和速败,然而他没有。他在等待一个最佳的出兵时刻,这个时刻终于来了,带着印第安人的血泪刺痛了熊天赐那冰冷的心。
安顿完难民后,悔恨交加的熊天赐缓缓登上新搭起的广场高台,进行了天赐镇第一次阅兵仪式。他的身旁依次是雷天、郭经纬、卢向阳、林云河、印第安勇士韦塔木、荷兰水手范德萨和玛雅武士阿兹克。
首先是马黎明队长率领的火枪队,五十位士兵在整齐的口号中背着火枪走上场,他们的衣服肩上和前胸都绣上火枪的标志,以示区别。随着马黎明的口号,火枪兵将枪从肩膀上摘下,横在胸前,整齐地拍了一下枪托,发出啪的声音,然后重新将枪跨在肩膀上。
其次是林云海带领的弓箭队,最前面十人是强狙手,背着铁胎弓和特质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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