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会打回去的!”熊海山骑着马与白珍珠并肩而行,他的身后是近四千从西部征集到的印第安士兵,一行人蜿蜒在泛起青绿的草原上,浩浩荡荡向着海山城的方向前进。
白珍珠从几天前出征开始就有些紧张,虽然说他们现在有四千多人,如果加上分散在各地的苏族部落武士,总人数也在六千人左右,但他们的对手不但是驻守在海山城的新法兰西第二军团,还有密苏里河附近的第三军团和第四军团。敌人的总兵力接近两万人,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数字!
苏族的命运已经和华印帝国紧紧捆绑起来,白珍珠已经承认了这个事实,尤其是看到雷天和蒙安娜在西部众部落之间的崇高威望,她就更加肯定这一点。一个是国母,一个是帝国的军魂,一个是本土印第安首领,一个是华夏部落的代表,两人充分展示了他们的诚意和友好,赢得了众多的支持,各个部落最终决定派出武士,协助华印帝国完成这场必胜的战争!
白珍珠沉默不语,那张白皙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眼神望着前方,心思却回到了那片让她眷恋而又伤痛的圣地黑山。她最为美好的童年在那里渡过,她还记得圣殿前那一大片高山杜鹃,那是她和她的母亲亲自栽培的,每当杜鹃花开地时候。他总会幸福得站在一旁,痴痴看着,直到黄昏的嫣红披上她瘦小的肩膀。她想家了,可是家在哪里呢?一股苍凉随着思绪的展开在白珍珠的心中蔓延,她有种想哭的冲动,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就是想哭,借着低头地时候,她悄悄将眼眶中的泪水擦干,而后若无其事抬起头,等眼泪再次蓄满的时候再次低头擦干,一路上就这样周而复始。
熊海山看的心痛不已,却也不敢打乱白珍珠的这份心思,他只好想法说些笑话。希望能冲淡爱人的愁绪。当然,他也发愁,尤其是在这广阔寂寥的天地之间,春风料峭的西部,在大片云影投射地草原上,苍凉总会缓缓在人的心中滋生。他亏欠白珍珠很多,当初疯马的死可以避免的,熊海山很早就得到法国人针对苏族的阴谋,但他并没有及时通知疯马,也没有告诉白珍珠。他当时也没有想到疯马会战死。
这次出征本来他不想让白珍珠来的,但他实在找不到理由说服白珍珠,他也不能将帝国最高的战略部署透露给白珍珠。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护白珍珠。尽量为自己的爱人在战争中留出一份安全而舒适的空间。尽管那不是白珍珠想要地。
“珍珠,你说我要是战死了,会不会有这么多人为我送葬?”
白珍珠怪异得看了一眼故作严肃的熊海山,莫名悲伤袭上心头,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情,轻声哭泣起来。熊海山不禁呆了。他本来是逗着白珍珠玩地。不想白珍珠会放声哭泣。要知道这个外表坚强的女人从没有这么激烈地掉过眼泪。
“你,你别哭了。我是说假如,我高山之王怎么会死呢?”熊海山心疼看着白珍珠,急忙安慰道。
白珍珠发泄罢心情好了很多,片刻止住泪水徐徐说道:“海山,我想念黑山了,那里是我的家。”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重新夺回圣地的,等战争结束了,你跟我回天赐城成亲,以后我们住在天赐城也行,你要喜欢咱们就在黑山脚下,盖两间茅屋,安安静静过一辈子,好不好?”熊海山极尽温柔对身边的女人说道。
“真的,你愿意和我住在黑山?”
“那当然了,住在哪里都无所谓,只要和你在一起,夫复何求啊。”
白珍珠痴痴看着身边地男人那份少有地严肃,心里好像蜜糖化开一般,那份甜美也显现在那白皙地面容上。远方的落日悬挂在地平线,金黄色地光芒撒遍大地,他们感受着这份宁静和甜蜜,留下两个幸福的剪影。
“总督大人,您知道比尔国王的缺点在哪里吗?”刚刚获得荣升的丘奇上校用独臂端着一杯酒,晃动着那琥珀色的法国红酒,淡淡问道。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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