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英俊,学习又好,又是女孩子最崇拜的那种特长众多的,小女孩像她妈”仲怀玉有些羞赧地轻咳一声“我们家孙荪又长得像瓷人儿一样漂亮,人品相貌出众,你说这样两个孩子在一起,要是他们之间没有些问题才真的是问题了。”
“你这么说倒是像我们念书那时候。”孙彦青嘿嘿笑着。
“瞧你也好意思,你那个时候差秦安百八十万座大青山吧?”仲怀玉推了丈夫一把“小男孩和小女孩之间就是有些懵懵懂懂的意思在里边,大概没有说透,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出现了。”
“只要不影响学习就好,我瞧秦安是个知道分寸,成熟稳重的孩子。他们两个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往日里孙彦青开女儿玩笑时,有时候也扯扯秦安,但都没有当回事,现在妻子说起来,才觉得有些郁闷,自己女儿才这么大点,就遭人惦记了?
每个岳父心中,都有一个惦记女儿的贼,孙彦青这时候没有想太远,只是有些感叹,以后孙荪总有一天是女大不中留啊!
“现在不好说,也不能说怎么也得等中考结束以后,别影响他们学习。至少现在两个孩子就没有把学习拉下,你要想想,要不是秦安一下子跑到孙荪前头去,孙荪就想着赶上去,她的成绩只怕也没有现在这么好,这事情我们得好好考虑,不能一味地反对,适当引导监管才是道理改日我会好好和孙荪谈谈,做母亲的还不就是得给女儿当当参谋,别像她妈一样’仲怀玉解开绵绸旗袍胸前的扣子,露出白皙细腻的乳肉,回头妩媚撩人的眼神勾着孙彦青“年纪轻轻就被人坏了身子!”
孙彦青只觉得心跳气喘,这个迷人的妻子就是这样隐藏着如此风骚的一面,让他面对外面女人的诱惑,都会无动于衷,十几年过去了,依然让他情难自禁。
客厅里,秦安和孙荪,瞧着仲怀玉和孙彦青离开,面面相觑。
“我妈这是怎么了?有些不对劲?”要论心思的细腻,孙荪可是一点也不差她妈。
“有什么不对劲的,是拿你没有办法了。”秦安的心思不放在仲怀玉和孙彦青身上,闷闷地瞧着孙荪。
孙荪想了一想,也猜不出什么来,突然脸颊儿一红,跑到自己房间里,朝着秦安招手。
秦安纳闷地进了孙荪的房间,孙荪赶紧关上门,瞧了瞧秦安,知道他肯定不知道自己爸妈的那些让人难堪的习惯,脸上的红晕才渐渐去了“你等会再走啊”“我又没有说现在要走。”一连串的莫名其妙,秦安只觉得今天晚上孙荪一家都很奇怪。
孙荪也不多解释,打开窗帘,让窗外细细的凉风吹了进来,指挥着秦安坐到她的书桌前,自己坐在床沿边上,小腿交叉在一起,在自己的房间里东张西望,时不时地看看秦安,等他看向自己时,又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嘴角却有了一些甜甜的笑。
“孙荪,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报什么学校了吧?县一中,二中,还是市一中?”秦安犹豫了一下,才有些不情愿地说道“还是那个大专?”
“大专?你怎么会想起大专?我干嘛要报大专?”孙荪不解地问道。
秦安却是心中一喜,原来自己担心了老半天,孙荪根本没有这个想法,赶紧岔开话题,不让孙荪多想“没什么,我就是随便一说那你已经确定了要报哪个学校?”
“还没有。”孙荪嘻嘻笑了起来,原本冷清艳美的小女孩,这样的笑容让她多了一份暖人心神的可爱。
“你别逗我了。”瞧着她这副样子,秦安又有些蠢蠢欲动了,不怀好意地瞅着她的脖子。
“你你我和你说好了,你先告诉我你报哪个学校?”孙荪害怕了,爸妈进了房间了,秦安要是还像那天一样来啃自己的脖子,自己肯定会坏。
“我报市一中,我想你也报市一中,行吗?”尽管来之前他信心满满,但真问出口时,他却有些忐忑,毕竟孙荪一直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女孩子,即使孙彦青本就希望孙荪报市一中的事实还给他增加了一点底气和信心。
“你让我报市一中我就报市一中啊?为什么啊?”孙荪睁大着眼睛,眼神格外无辜。
“那你想报什么学校,我跟着你报,行了吧?”瞧着孙荪这副玩闹的模样,秦安真有些无可奈何了。
“我才不管你报什么学校呢,反正我早就决定了要报市一中,你要报市一中,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就像你也管不着我报什么学校一样。”孙荪轻哼了一声,眼神从眼前那张欣喜若狂的脸上移开,忍着笑望着窗外。
欣喜之后,秦安却是有些恼了,径直坐到了孙荪旁边,气呼呼地说道:“你耍我!”
“我哪有?你可要弄清楚了,我报市一中,是早就决定好了的。你报县一中,县二中去读大专也好,我都只会报市一中,就算你今天晚上不来,过两天也会发现我报的是市一中。”孙荪咬着牙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那些心思,晚上见着秦安时,她就格外的欢喜,她能够想到,秦安也是想和她一个学校,才会等不及明天见面就赶过来问自己填报的志愿。
从那时候,孙荪就想好了,报什么学校根本就不重要,在同一个学校就好。
可她毕竟是女孩子,怎么可能承认?而且前两天问秦安的时候,他也不说,好像最重要的还是看叶竹澜报什么学校,孙荪想想就觉得委屈,今天当然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这个只知道最后才问自己意见的混蛋。
“我可不信,是不是我报县一中,然后过两天我就可以看到你填的是县一中啊县一中也是你早就决定好了,不管我报市一中,还是县二中都不会改变的?”秦安咬牙切齿地道,只觉得眼前的小女孩就像被猫儿逮着的小老鼠一样,还要去扯猫的胡子,不知死活。
“当然是这样不许欺负我,你是男孩子不许不许”孙荪说不下去了,身子软软地倒在床上,瞪大着眼睛又恼又羞地瞅着秦安,全身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只觉得身体里有一种莫名不安的烦躁,缭绕在她慌乱乱的心里,腻在她微微蹙起的眉间,他的手指却在她的脖颈间扫过,像今天夜里微风抚摸过去一样,摇曳着她心头的异样。
夜色还薄,透过渐渐浓密的柳树枝叶间落下的月光,被晃荡着的窗帘带进个雕镂的木格子,他的手在自己的肌肤上烫人,好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坏掉了她娇嫩的少女肌肤,她低低地喘息着,有些无奈而妩媚地眼神颤抖着,心底莫名的烦躁让她的身子某处战栗着收缩,一阵阵的波澜荡漾起来,沁出那一抹润泽的柔媚露珠。
“秦安别这样你再这样以后朋友都没得做”孙荪轻轻吐着气,却是在唇间都咬出了血丝。
“如果你以后还这么说,我宁可不做你的朋友。”秦安放开了孙荪,怔怔地望着她,然后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