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旬的夜晚依然笑热,窗户开着,月米漏讨梧桐树二。疏离的影子斑驳错杂地落了下来,静静的风攒动着窗帘,妹丝在月下闪烁着细微的银光,一只黑色的蜘蛛从蛛丝上吊了下来,趴在玻璃上往里边张望着,不知道它是否会回忆起那只交配后就被它吃掉的配偶。
沉重而坚实的大木床也发出难以承受的咯吱声,廖瑜的双臂紧紧地搂着秦安弓起的腰肢,少年人的胸膛结实,背上的肌肉紧凑,双腿强健有力,那流淌着的汗水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只是那肤色和腰肢依然显得稚嫩,廖瑜绷紧而倔强挺立着的丰满磨蹭着他的胸口,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着,染着酡红的粉脸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大波浪的榨色头发摇曳出片片流离的光泽,一大片一大片地宣泄在床单上。廖瑜这时候的媚态,那份入骨的风骚,那份魅惑人心的惊艳诱惑,肆无忌惮地发挥着,从她扬起的眉脚,从她沾着细密露珠的鼻子,从那微微张开的嫣红唇瓣儿,从那染着晕红的脖颈处,像大片的雾气弥漫出来,像西游记里妖精出场时的烟雾,将秦安包裹起来,无力自拔。
秦安望着这个美人儿,香汗淋漓,粉颊染着桃红,贝齿紧咬。**声声从唇齿间和鼻息间流淌而出,偶尔随着他的动作吸了一口冷气,鼻孔不规则地张翕着,那盈着妩媚春情的春水眸子半睁半阖,渐趋迷离,仿佛在一抹水色上蒙上了薄纱。
白哲的身体磨蹭着,房间里回荡着低低的,压抑的喘息声,身体的摩擦声,床榻和地上散落着廖瑜粉色的睡裙,诱惑的内衣,还有秦安的睡衣,宿舍楼房间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俩个人压抑着感觉,心理上的刺激却格外的强烈,廖瑜终究忍不住地叫了一声,房间外就传来了声音“鱼儿啊,怎么了?睡觉了电视也不管
廖瑜妈半夜起来喝水,吓得秦安和廖瑜一动也不敢动,俩个人保持着拥抱的姿势,秦安可以感觉到廖瑜的身子微微颤栗着,紧贴着自己的小腹传来一阵痉李,廖瑜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几声。
秦安只好吻住她的嘴,廖瑜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肢,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待到那要命的感觉汹涌澎湃地过去后,廖瑜才放开他。脸颊儿泌出血来似的,闭着眼睛,一声声地在秦安耳边勾人魂似的哼哼着,满足地像被主人抚摸的昏昏欲睡的猫儿。
秦安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这时候的女人需要一个甜蜜的吻,需要温柔的抚摸,需要男人压迫着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到那种酣畅淋漓的舒畅后被征服,被占有的屈服。
“鱼儿,鱼儿?”廖瑜妈间廖瑜没有回应,敲了敲门“咋回事了?”
“妈,我从床上掉下来了廖瑜的声音腻腻的,像撒娇,瞧不着她那含嗔带羞的容颜,却有点睡梦中的迷糊意味了。
女人行多时候都拥有让人惊叹的随机应变的本事。
“多大人了,还从床上掉下来”廖瑜妈没有多想,喝了水,又进了自己房间。
听着隔壁房间门关上的声音,廖瑜才继续发出她那拉长的,像唱歌似的呻吟声,每次在秦安的身子下,在他持续的爱抚下,那种让人迷醉的感觉能够持续好一阵子,从让人死去活来受不了的巅峰,一起一伏地落下来,待到静静地享受,这是一个让女人死心塌地地依恋着他的时间。
“秦安,你别担心你的小鱼儿会找别的男人,就这样,已经让我很满足很满足了,死了都愿意。”廖瑜嘟着嘴,有些娇憨的感觉,女人在这时候总是会把自己当成小女孩儿似地撒娇。
“刚才在我耳朵边叫秦安哥哥,秦安弟弟地胡言乱语,现在称呼怎么又变了?。秦安打趣道,廖瑜的呻吟很让人有征服感,尤其是她一声声地叫着“秦安哥哥”时,就让秦安在那温润柔软间磨蹭的速度增快了好几倍。
“不好意思了嘛廖瑜害羞了,吻着秦安的脸,这样他就瞧不着自己了。
“你舒服了,我还没好呢”男男女女之间的爱恋缠绵,要长长久久下去,绝不是只有一个人达到满足,秦安懂得给予,更懂得索取也是让女人满足的一个条件。
廖瑜拖着娇软无力的身子趴了起来,圆臀高高耸起,腰肢压下去,胸前压迫在秦安的小腹上,回头看了一眼秦安,让他感受到自己那份从眼睛里盈出来爱意和妩媚,张开了那娇艳的嘴唇,柔嫩的舌尖湿润着两片唇瓣儿,低下头去,
秦安一大早地就跑回了家,网进了自己卧室,钻进被窝里装装样子,李琴就敲响了卧室门。
“起来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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