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只是拇指和食指细细捻着豹女的乳头,其余三指和手掌侧缘缓缓在乳头下冰冷而柔滑的肉团表面轻微拂动。
何伯睁开眼来,站起身,点点头,缓缓向客厅外走去。
豹女几次挺胸,试图让胸前的高耸乳峰和我的手掌解除得更密实,却都被我故意避过,何伯睁开眼、站起身的时候,豹女微微抬头,然后,头重重落下,我另一边乳头传来比刚才剧烈十倍的剧痛。
豹女鼻息骤然间温度急剧攀升,烫的我胸前微微发痛。我抵在豹女胯间的右膝,隔着豹女的长裤,突然间就感觉到温度一下子变得灼热起来,仿佛一团热气从豹女胯间穿越她的衣裤,扑在我的膝盖上一般。
我环在豹女腰间的另一只手微微一拨,豹女的身子斜斜倒转,变成头下脚上的一个歪斜着倒立的姿势——只是,这个倒立,是攀附在我身上实现的。
豹女牙齿深深咬进我胸前,环在我后背的纤细手指,指甲深深刺进我后背的皮肤里。
我微微俯头,凑过唇去,轻轻咬住豹女的乳头。同一时间,我浑身死意暴涌,铺天盖地将倒立着攀附在我身上的豹女笼罩在里面。
豹女全身一僵,接着,开始微微颤抖。豹女还停留在我胸乳上的唇舌,一阵阵长时间的冰凉,然后又是一阵阵长时间的滚烫。
我环在豹女腰间的手顺着豹女身子的曲线上移。在攀上豹女紧翘的臀的时候,我长大嘴,尽量多的吸进豹女的乳肉,然后——上下牙齿重重一合。
一丝温热的腥咸流进我的嘴里。
我就这么紧咬着这团温软的肉,微微仰头。果然,豹女俯对着我头的胯间,一阵阵强烈的热气根本不受豹女紧身长裤禁锢,就这么向我面颊扑来。
我覆在豹女紧实而又弹性十足的臀上的手掌,一次次越过豹女的翘臀,向豹女腿根探去。豹女似乎僵硬得无法动弹、又似乎瘫软到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却奇迹般扭动起来,每一次扭动,都堪堪避过我探向她腿根的手掌。
两人就这么非常有默契地纠缠起来。我不过分强硬,只要豹女扭动胯部表露出坚决的避让意思,我总是恰到好处的让豹女能够避开我的手掌。豹女每次都是犹豫着、挣扎着,起初只是欲避不避,但当我的手掌刚刚触到她胯间那处柔软所在时,立即仿佛受惊的野兽般,野性十足地急速扭动身子避开,避让的坚决意味,宣泄无遗。
良久——
一如这一段日子几乎隔上个两三天就会上演的情形,我手掌再次触到豹女胯间紧身长裤无法隔绝越来越灼热气息的柔软时,豹女刚条件反射般浑身一紧,不等豹女展开避让动作,说时迟,那时快,我中指重重捺下,豹女长裤在我中指捺过处,瞬间裂开——裂开的,还有豹女紧身长裤下的、和长裤一样为亮黑色的内裤。
一如这一段日子几乎隔上个两三天就会发生的情形,豹女刚欲急剧扭动的身子,再次一僵。我手掌覆下,中指重重的正正落在一汪柔软、灼热、滑腻的如潮汪洋里,却不过分深入,只是在深入两三分之后,上下左右一连串急速的幅度轻微力度极重的挑动。
一如这一段日子几乎隔上个两三天就会出现的旖旎:豹女身子持续僵直,我的手掌覆住,中指挑动
然后
一如这一段日子几乎隔上个两三天就会出现的场景:突然之间,豹女倒立着攀附住我的身子,毫无征兆一跃而起,弹簧般弹开,落在客厅门口。豹女喘息着伸手捂住下体,脚步微微踉跄了一下,然后——
一如这一段日子几乎隔上个两三天就会出现的对话:
豹女回身满面羞红,恼怒地边退边狠狠瞪我“混蛋”
豹女瞪我的眼神,此刻出奇的只有野性和羞恼,没有冰冷,没有绝望,只有一种和野性参杂在一起的羞恼。
我看着豹女胸前从紧身衣裂口里破衣而出的雪白的高耸“好美”
我把某一只手的中指伸进嘴里,舌头在中指轻佻的滑过“好香”
豹女眼中仍是没有冰冷,没有绝望,但野性和羞恼中突然冒起一缕杀气“混蛋”
豹女突然翻身跃出。
我对着豹女飞纵离去的背影,纵声邪笑“哈哈,下次”
自从留下豹女后,总是这么每隔上个两三天,就会来上这么一幕。每次甚至包括细节都完全一摸一样——只有第一次例外,那一次,我的中指过分深入了点结果,豹女的痛叫、毫无旖旎味道的痛叫,表明了,倒立着攀附在我身上的火辣女子,还是个处女。
当然,直到现在,豹女仍然还是处女。这是个奇怪的女人,只有血的味道才能让她兴奋起来,只有有若实质的死意,才能让她彻底陷入迷狂。但是,只要稍微惊动她那最柔软的部位,她绝对会立刻从迷狂中惊醒过来。
我突然想起了刀小刀。当初和这小丫头一记浅浅的清吻,我居然至今不忘。这丫头自从我红名亡命之后,我就没再见到过她了,原本准备送她的小东西艳蓝,至今也仍在香满衣和肖茹之间被两个女人抢来抢去。若不是横刀一笑传信,我绝对想不到这小丫头居然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我举起手,看了看中指缠绕着的晶莹液体。
我得出一个结论:我是个混蛋。
不过,从金字塔顶呆足三天,离开之后,白金雾液一定要亲手交给小丫头。嗯,还有,豹女这次似乎似乎多了点微不足道的变化僵直的时间长了点、让我的手指搅动的时间延长了一点点看来,似乎,真正得到豹女这奇异的极品女人,并非不可能。
我再次确定: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不再多想,站起身来,洗了手,回到卧室,倒头睡下。
我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曙光刚刚自天边出现,我便起床了。
几乎整整一天,我都在打坐,没有登陆游戏。毕竟,宗师并不是说就不用抽出大量时间用于练功的,毕竟,上线之后也只是在那塔顶傻坐着,下线之前,我探查过终极金字塔塔顶,系统给的称呼是塔顶源心,称呼给人的感觉有点牛逼烘烘的,但是我探查的结果却是什么也没发现。所以,既然那所谓大塔顶源心呆着也不会有好处,我就没必要这么急着上线了。
中午十二点,我开始查询网站和论坛,同时,何伯在一边就暗影收集的有关情报作汇报。我计划下午两点到四点睡上一觉,之后,下午四点登陆游戏。
尽管知道仙?光雨和终极金字塔给游戏世界带来的变化肯定是巨大的,但是,我还是没有想到,连锁反应下,游戏世界的变化,会呈现出如此微妙的情形。
从游戏历八月六日快结束时,终极金字塔开启、仙?光雨开始播撒算起,到现在,游戏历八月九日刚刚开始,不过才过去了两个游戏日而已,整个游戏世界,无论玩家,还是npc,都随着属性越来越显著的变化,随着越来越多的宝物派送到越来越多的人手里,随着越来越多的闯关者不断成功,获得更好的宝物,随着整个游戏世界,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陷入了巨大的惶恐、巨大的兴奋、狂热的疯狂和奇异的清醒相交织的一种奇异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