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愿意承受。”
“是啊是啊,委屈你们了。”布鲁奇特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既然是这样,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施密特团长能否答应。”盖尔说到。
“只要是合理的,都没有问题。”见对方还是这么咄咄逼人,施密特也感到有些气愤,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啊,这样就挺好了,非常不错,”
盖尔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一步,行了个骑士礼节:“阁下的心胸宽广,在下十分钦佩。我最后的不情之请是这样的,听说你们是匆忙组建起来的,从队员到队长级别的干部都没有实战经验,为了充分地融入我军,希望施密特团长能把你们的临时军官抽走,以便”
“不用多少了,长枪大队、长弓中队的所有队长我都带走,队伍你们可以重新编组。我们那里还有些需要安排一下的,就此告辞了!”施密特点了点头,昂首而去。
“那个,这样是不是太过火了,毕竟别人是来帮我们的。”看着施密特消失在塔楼楼梯口的背影,布鲁奇特有些不忍。
“大人,这些佣兵都是乌合之众,如果没有我们的人担任各级军官,在战斗时很容易因为慌乱而崩溃,剥夺他们的指挥权虽然很残忍,但这也是无可奈何。只有在战斗之后,给与他们一定的补偿吧。”
“好吧,好吧,你看着办吧。我也有些累了,重新编组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凌风背上的龙泉宝剑是真正的中国式宝剑,同时,也是一把飞剑。
看过威廉的重击,他经过洗毛伐髓的身体,可没有信心能够抵挡,炼制一柄飞剑,也就迫在眉睫。
只是,制器是个很费材料也很费时间的系统工程,听说佣兵团第二天就要开赴沃特尔堡,凌风来不及多做试验,只好就地选择了须弥空间里,数量最多,质量最次的铁精来炼制飞剑。
飞剑长三尺,两指宽,剑身犹如一汪流水,抽出之后,只能看见一条流动的银光,寒气凌人。
宝剑锋利异常,断石分金,易如反掌,无愧于宝剑之名。
剑体系采用制炼的方式炼制而成,这也是凌风勉强可以运用的制器方法,限于能力,剑中没有设置任何法阵,全靠灵力驱动,目视指挥,以灵识控制,在一百米内能够准确地攻击对手,超过一百米,以凌风极差的空间视角,仅能做到歪歪扭扭当头一剑。
至于剑法,凌风有学过这种东东吗?
简单说起来,这把飞剑是把真正的“飞剑”也就说,它仅仅是把“能够飞起来砍人的剑”而已。
即便如此,凌风还是爱不释手。
这是他炼制的一件法器,卖相看起来还这么好,欣喜之余,为其取名为“寒光”
威廉等人想要借来观看的时候,他也会守在一旁,一幅生怕被人掉包的样子,紧张西西,毫无神明的自觉。
佣兵们在沃特尔堡守备队指引下,忙忙碌碌,他则站在一旁,昂首望天,悠闲自在。
凌风在佣兵团的地位超然,处理日常事务不关他的事,兴致来了就指手画脚几下,闲余时间就忙着修真,没人来打搅,自由自在。
乔和温幽拉站在他旁边,他们两人现在也没事做,搬运物资、安营扎寨这些粗活累活叶轮不到他们,此刻也变成了闲人。
“温幽拉小姐,麻烦您过来一下。”远远地,蓝丝向温幽蓝招手叫到,脸色很不好看。
施密特黑着一张脸,木然地望着我特尔堡的堡顶,汉森死死抱着暴跳如雷的威廉,比阿特丽丝嘴巴一张一合,义愤填膺的样子,和蓝丝说着什么。
“可能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乔看着来到施密特他们中间,听到施密特说了几句之后,立刻优雅气质荡然无存的温幽拉,对凌风说到。
“参战沃特尔堡就是最大的坏消息!最坏也不过如此了。”凌风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便他们怎么闹,只要最后能够保护他们核心兄弟们的安全就行。
其他的,能帮就帮,不能帮以保命为主,凌风可没有大无畏的情操。
也就是尽力而为吧。
“那是,打仗最没有赚头,帕斯特帝国穷得都要当裤子了,打赢了我们也得不到什么报酬。”乔也不是帕斯特人,谁打赢都无所谓。
他的家人因战祸波及,家破人亡,妹妹失散不知去向,对于军队充满恶感,要不是兄弟感情,他早就一走了之了。
“看看吧,打得赢就打,打不应就跑呗。”凌风轻松地说,毫无心理负担。
“那也要跑得掉吧。”乔有些不满。
“所以啊,我还要炼制一些防身的法宝才是,怎么还不扎营,慢死了,官僚主义害死人啊!”乔眼睛一亮:“法宝?!什么是法宝?是不是神器?我我可以在旁观看吗?”他鼻息粗重,如果再伸出舌头,那就和凌风原来养的那只沙皮一模一样了。
“离我远点,不要说我认识你!”凌风把他的脑袋推开“要看随便,反正你也学不会。到时候我会为大家都准备一件法宝防身,只希望五城联军不要来太快。”
事实上,他的期望并不准确。
五城联军的先头部队,就躲藏在西北面的山丘里,立兵勒马,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