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这要看你表哥忙到什么时候了。不过一般都不早的,表姑娘尽可以放心的坐。就是你表哥来了我们姐妹们自坐着说话,让他去厅上独坐好了,我还是要陪表姑娘多坐坐的。”
明秀听了红衣的玩笑话陪衬着笑了笑后又说道:“表嫂平日都做些什么消遗?我也学上一学,省得母亲总说我日日无所事事的。我也觉长日漫漫无聊的紧。”
红衣现在可以确定这明秀是来打探事情的,就平平静静的说道:“我哪有长日无聊这般轻闲,府里的琐事就要烦人很多时光。得些空闲也不过与几人丫头还有花嬷嬷闲话而已,哪有什么消遗?”
花嬷嬷倒是一旁凑趣道:“表姑娘日常做些什么?我们倒是有些无聊的,或许可以学来消遗一番。”
红衣衬花嬷嬷说话的空档向布儿使了个眼色,布儿点头悄悄使了个小丫头出去了。屋里除了红衣与花嬷嬷、四个大丫头外,其余的人都不曾知觉到红衣和布儿做了什么。
明秀虽然对花嬷嬷的插嘴十分不满,但这宫里来的嬷嬷倒也得罪不得,于是微微一笑答道:“没什么,做做女红,再就是和母亲、妹妹一起说说话,到姨母处坐坐。”然后明秀又把话题扯到了红衣的身上:“听表嫂说起处理府里的琐事,我倒是一直很佩服表嫂的。”
红衣静静一笑道:“佩服我什么啊,我不过一个妇道人家。”
明秀看这表嫂一贯的平静,一贯的语气,根本就看透,于是再拿话语来试探道:“表哥告诉我说,表嫂计数、写帐什么的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呢;这偌大的候爷府多亏了表嫂才打理的井井有条呢。听表哥所说,表嫂不输于一般男儿呢。我一向佩服这样能干的女子,哪像我这般什么也不懂。”
红衣淡淡的道:“哪有,我只是帮忙而已。一般的事务都是你表哥打理的。一个妇人家哪懂的许多事儿,只不过是你表哥夸大了而已,你听他胡说呢。”
明秀刚想要说什么时,红衣却对着丫头们道:“把昨儿得的新茶沏上来让表姑娘尝尝。”
然后对明秀又笑道:“不要只顾着说话了,尝尝表嫂这里的点心,可还能比得上表姑娘的手艺?到了表嫂这儿也没有什么可招待的,正好得了些新茶我尝着还是不错的,一会儿表姑娘也尝尝看味道如何。”
红衣说完不等明秀接口就又回头对布儿道:“取些表姑娘带来的点心与我尝尝。对了,我想起还有宫里赏下的点心吧?也取些过来给表姑娘尝尝。再备下一份让表姑娘带回去给姨太太尝一下。”
红衣吩咐完了又对明秀笑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表姑娘莫要笑表嫂才好。只是宫里的物件,外面极难得的,尝个新鲜罢了。一定是不如表姑娘亲手所做的。只不过是表嫂的一点心意罢了。”
明秀只好客气了几句,正想把话题再扯回到红衣的身上时,宫里的老嬷嬷又开始了让明秀厌恶的饶舌。
花嬷嬷看了看明秀笑着对红衣说道:“主子不要笑老奴嘴馋,老奴倒是吃了不少宫里的点心,这宫外的倒是吃的不多。主子赏块表姑娘的点心给老奴可好?也让老奴来品尝一下是宫里的点心好吃呢还是表姑娘的手艺精巧?”
红衣自然是准了的,至此往后的话题就在红衣与花嬷嬷和布儿几个的有意引导下,一直围绕着点心打转了。
明秀根本无法再把话题导回到红衣身上或是其它人身上,又勉强坐了一会子就起身告辞了,在红衣这里却是一无所得。
红衣看明秀走了,淡淡的道:“这表姑娘怕是有了心思了。只是这心思有些过重了,也有些想错了。”
花嬷嬷长叹道:“比起一般的人家,这候爷府也是上上好的人家了。而且依着表姑娘的家世来说,这也是她最好的出路了。难怪她会动了心思。只是――她好像忘了有郡主了。”
红衣淡漠道:“怕不是忘了,忘了就不会到我这儿来打探事情了。想是表姑娘心里已经有了什么想法了吧?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就是没有明秀也会有其它的女子。并无什么不同。只不过明秀是近水楼台罢了。”
布儿在旁撇嘴道:“这候爷府里的水不够深、不够混么?都还想着往这么一个火炕里跳!真真是奇域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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