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有老爷呢,怎么为了一个奴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香姨娘的脸一红,心中暗骂面上带笑:“郡主说的是,是妾身说错了话了。只是妾身的确没有自那边带来几个家人,宝儿双儿又给了老爷,只剩下这么几个人,只想尽尽心不想让他们因跟了我到京里而有什么事
红衣这次却没有看她:“有事没事也是他自己做下地,与姨娘有什么干系不成?”
香姨姨听了这句话,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郡主这是什么意思?彭大就算是贪默了银钱,可是能与我有什么干系?!”
红衣依然平心静气地道:“有谁说过和姨娘有干系了?我倒是不曾听说呢,姨娘这是生的什么气呢?”
香姨娘发作也发作不得,再说现如今她还真不敢再在红衣面前放肆了,只好胡说了几句后就行礼告退了。
布儿看香姨娘走了,奇怪道:“这香姨娘什么时候对奴才这么好了?这彭大是香姨娘什么人,能让她几次三番地来求情?”
红衣淡淡的道:“还能是什么人?是个对她有用的人呗。现如今,她的院子里都是她的人了,可是铺子里却没有她自己的人,她能放心?可是她身处深宅大院到哪去找可心的人?所以彭大就成了香姨娘心中的香勃勃了。”
布儿道:“那样一个人信得?”
红衣平静一笑:“各花入各眼。谁知道当初彭大贪默的银钱与香姨娘有没有干系呢?”
绸儿冷笑了一声道:“没有干系才怪呢?没有干系刚才她干嘛那么大的反应?”
红衣就接着道:“那不就对了,旁人看不可靠,但是香姨娘确认为很可靠呢。”
香姨娘是气冲冲的出了梅院门的,她恨恨的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心中暗咒了几声就上了车走了。
香姨娘只能走,她没有什么办法。所以她坐在车子里才气得七窍生烟:这贱人不过是仗着郡主的名头,要不然给她两个胆子她也不敢如此对我!
香姨娘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没有权力没有地位才会如此受制于人,也会如此受辱人前,所以她决定要加快她娘亲给她谋画的计策了。
香姨娘吩咐车子不回来喜福院了,直奔菊院而去。
香姨娘进了菊院时,安儿三个正在屋里闲话,那几件衣物早已经做完了。其实平日里她们三人并没有什么事儿做,那几件衣物也不过是个临时的差事儿。
香姨娘在红衣那里受了很大的气,所以这次的面色并不好。安儿和双儿都与她请了安,双儿又亲手奉上了茶。可是宝儿还是一动不动。
香姨娘今日没有了一点的耐心,看了看宝儿和安儿冷笑道:“心比天高又如何?身份摆在这儿,就是想破了头也改变不了什么的。我这个姨娘本来是有心要找几个姐妹一起来服伺老爷,也好一起应付郡主那边来得压力。今日也叫你们知晓,如果那个做了郡主的容不下我,难道日后还能容下你们不成?我一个姨娘如果都不能保全自己,以你们不过是个丫头的名份,处置你们都不用经过老爷同意!不过现在看你们的意思,对我很不满似的,那今儿就罢了,哪天你们想起了我的话,可以随时到喜福院来找我。”
香姨娘说完也不等她们有什么反应,站起身就准备走了。
安儿连忙起身叫住了往外走的香姨娘:“姨娘此话当真?不会是姨娘来哄我们姐妹三人吧?”香姨娘回身道:“哄你们做什么?你们已经是老爷的人了,又占了这菊院。就是你们做了姨娘与不做又有多大区别?而且现在府里什么情形你们也是知道的,我一个人可也算是树大招风,不若拉你们一把,我们一起也好应付不是?”
宝儿想了想道:“姑娘真是心里话?”
香姨娘听宝儿改口称她为姑娘就又坐了回去:“如今的事儿你们也知道,那个郡主是不可能给你们姨娘的体面,她容得下谁?她现在可是郡主!可是我不同了,我要应付郡主对我造成的压力,所以要找几个同样身份的帮我分担一下。这样我可以减轻郡主对我注意,你们也可以得到姨娘的体面。只要我们一齐伺候好了老爷,就是郡主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不是?”
双儿怯怯的道:“我不想做姨娘的,从来没有想过。”
宝儿瞪了她一眼,香姨娘却看着双儿笑道:“一个通房要除掉,对于一个郡主来说还不是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双儿想了想又道:“我感觉郡主不像那种心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