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也会如此义无返顾的。”
绸儿却不屑道:“如此一个迷恋荣华富贵地女人,跳进这个火坑是再适合不过了!不用替她可惜地。”
花嬷嬷也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各人选地各人的路,这是怨不得人的。我们管她作甚,不如耍会纸牌来消磨时光的好。我想侯爷也快要来了呢。”
红衣看了看沙漏道:“也快了,摆上纸牌吧,人家做戏都做全套了,我们这些看戏的也要尽责才是。”
几人就摆了桌子分了铜钱。红衣和布儿一起。纱儿和花嬷嬷一起,绸儿和缎儿因为精于计算与记忆。所以只得一人没有帮手。几个人就在屋里玩了起来,小丫头们在凑了上来看热闹。红衣的牌技不怎么样,布儿更是个白搭的,一小会儿她们面前的铜钱就少了许多。
贵祺带着香姨娘进来时,红衣她们并没有收起牌来。贵祺只能带着香姨娘立在一旁等着,现在行礼,这坐着的奴才们岂不是也受了他堂堂一个侯爷的礼?!所以他并没有上前行礼,只是唤了一声“郡主。”
红衣看了贵祺一眼后把牌扣在了桌子上对着桌上的人笑道:“不许赖啊,一会儿我们继续,不要想赢了我的钱就算了。”
花嬷嬷和布儿几个都笑着应和了几句,说红衣还真是输不起,既然还想多输些给她们添些脂粉钱,她们当然要奉陪了。
红衣这才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榻上坐下示意要歪一会儿,布儿和纱儿双连房拿来了一个迎枕放在了红衣的背后,红衣靠了靠感觉舒服就歪好了,才对着贵祺道:“郡马来了。”却并不让他坐下。
贵祺只能上前见礼道:“臣给郡主请安了。”
香姨娘也只能上前福了下去:“妾给郡主请安了。”
红衣这才摆了摆手道:“罢了,免礼。来人,给郡马安座。”
贵祺又坐在了那个每次他来就会给他特意准备的瓷凳上,香姨娘只能立在他的身后,她在红衣这儿从来没有得到过坐下的待遇。
红衣接过了布儿奉上来的茶轻轻吹着并不再说话,贵祺看红衣这个样子,只好自己说了:“郡主大好过,这院子也并无大肆整理过,臣看不如借着今儿这个机会,也让臣尽点心意把梅院整理一下吧?”
红衣看都不看他:“郡马的心意本宫心领了,本宫住得很习惯了,不想做什么整理。”
贵祺一时间没有话可说,香姨娘一见说道:“郡主,妾已经很久没有亲自伺奉过了,不如今儿让妾给郡主整理一卧房吧?”
红衣并没有说话,说话的花嬷嬷,花嬷嬷冷淡的道:“姨娘倒是有心了,是比上次知道规矩了。不过今儿卧房已经整理过了,就不用姨娘费心了。”
香姨娘看了看贵祺后道:“主子说话,有你奴才插嘴的份儿吗?!”
花嬷嬷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道:“郡主与郡马说话的时候有小妾插嘴的规矩吗?!”
贵祺瞪了一眼花嬷嬷道:“郡主,臣想去看看郡主的卧房看看可还短缺什么,也好尽快添加。”
红衣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贵祺道:“不必了,本宫不缺任何东西呢。就是缺了什么东西,本宫也会向太后说的,到时自有宫里会赐下来的。不过,本宫还是要谢谢郡马的好意了。”
红衣当然知道贵祺和香姨娘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不过她当然不会就这样顺了他们的心意,就是不同意看他们最后会不会撕破了脸。
贵祺越要看卧房红衣越不让他看,他就越怀疑;越怀疑就越想要进去查看清楚。贵祺想了想道:“臣今天晚上来陪郡主吧?”
红衣还没有说话,花嬷嬷却冷冷的道:“请郡马遵守规矩,还请耐心等候郡主使人去请郡马前来。”
贵祺脸上一红,他是一进心急忘了,他们这尚了公主、郡主的男人是不能随意到公主或郡主住处过夜的,是要等公主或郡主的召令才可以。
贵祺也没有了办法,他站了起来向卧房走去:“郡主,臣还是看看郡主可有短缺什么东西吧?如果有了什么短缺也是臣的过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