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雁倒让雁啄瞎了眼!这狐媚子一定不得好死!看我如何收拾她!”
说完就要起来。桃花对她道:“姑娘现在身上也是有错处的。现在去找表姑娘的麻烦怕是老爷也不会护着姑娘了,到那时怕姑娘就没有了依仗了。依奴才看。姑娘现在还是暂忍一时吧。反正来日方长。”
香姨娘听了桃花的话,想了想后恨恨的道:“我居然被那三个小狐狸精摆了一道!现在还被这个狐媚子又欺到了头上,这府里是个人都要欺我三分了!不过桃花你说得也有道理,姑娘我就先放她们一马,等姑娘我身子好了再找她们算帐!”她愤愤的想了半天后还是气不平:“不行,就这样让狐媚子进了门,以后姑娘我也就别在这府里混了!桃花,走,我不能与她们干休!”
桃花忙又拦住她说道:“姑娘息怒。奴婢是害怕姑娘现在有伤在身去了反而会吃亏的。那表姑娘身子爽利,又有老爷在旁撑腰,姑娘去了哪能讨了好?还是休养好了身子再说吧。”
香姨娘也知道这明秀进门是板上钉钉地事儿,只是心里这口气咽不下而已,听了桃花地话后这才作罢:“看我好了如何收拾这些狐狸精!还真以为是一步登天了呢,不给她们一点子颜色看看,她们还真以为姑娘我好欺负呢!”
桃花又好言劝慰了一番。这当然是红衣嘱咐的,现今当然不能让香姨娘犯了大错后被赶出了府去!要不然红衣如何能出府别居呢。
香姨娘生了半天闷气后对桃花说道:“老太太是什么态度?”
桃花道:“好像是同意了让表姑娘进门了,只差得到郡主地允许了。”
香姨娘气鼓鼓的道:“老太太又要扶持另外一媳妇了!哼,我让她做春秋大梦去!”
老太太带着贵祺回了福安堂,贵祺一进屋就跪了下去,老太太叹道:“罢了,这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不过郡主那里要多费些心思而已。起来吧,总跪着对膝盖不好的。”
贵祺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孩儿有事要回禀于娘亲。”然后就把今儿下午香姨娘的事儿拣着重要的说了一遍,老太太听得遍身是汗啊:巫蛊?这不是要了全府人的命嘛!
“郡主是什么意思?”老太太最先要想到的就是红衣的态度,如果要平安无事红衣是关键啊。
“她没说要怎么处理这事儿就起身走了。”贵祺回道:“临走之时她只是犯了酸气说了句:如果是在她那儿寻到这些物事孩儿也会想要查清楚吗,然后就甩手走人了。”
老太太皱起了眉头道:“酸气?你是说红衣吗?这不可能!你还替香儿那个丫头隐着什么,还不全说了出来,想一府人因为这个送命吗?”
贵祺只好把香姨娘告密一直到在香姨娘卧房里找出布娃娃为止,详详细细的重新说了一遍。老太太听了气得拿起拐杖打了贵祺几下子:“你这个糊涂的,郡主的房子也是你可以想查就查的吗?你为什么要听香儿那个丫头的挑拨去查郡主的房子?你想死啊?!”
贵祺仍然认为自己是有理的就回道:“娘亲息怒,孩儿倒觉得是香儿中了郡主的计了。香儿如何知道那些巫蛊的事儿?倒是郡主常常进宫说不定会接触到的。而且是香儿来找我说听到郡主的人说什么诅咒不孕的,可是却在香儿的房里搜了出来,这不奇怪吗?”
老太太听了也沉吟了起来:“罢了,现在要紧的不是要找出是谁做的,而是怎么瞒下来不让宫里知道。这可是会被严查的事情,天知道到时候会被扣上什么罪名!你在朝里也不是没有得罪人是吧?还是快快想如何善后吧。你以后也醒醒吧,这红衣已经成了皇家的郡主了,这是改不了的事实,你与她君臣名份已定!不要再纠缠什么夫为天,男人为尊的事儿了。”
贵祺也头痛的道:“是的,儿子知道了。可是这红衣也太过份了些,自从做了郡主眼里哪还有儿子一分?!儿子原意只是想打压一下她的张狂,让她知道为人妻为人媳的本份,谁想到事情发展成了这个样子。唉——,本来只有香儿这事的时候就让儿子头大了,可是现在又出了表妹的事儿更是让儿子感觉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