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兄弟这样就有些见外了。”
蒋松摆摆手:“不是。就是无事相求贤弟。愚兄也会请贤弟来此共饮一杯的,实因此处地菜品着实不错啊。”
李帐房摇摇头:“让兄长如此破费,小弟还是心中不安啊。兄长倒底何事召唤小弟?”
蒋松面色一红:“就是为了上次愚兄说过的事儿,不知道贤弟可曾与秀夫人提过了?”
李帐房努力让脸上现上愧疚之色来:“兄长,这个、这个、这个——”
蒋松紧张起来:“贤弟有话直说无妨,快快说来就是。”
李帐房羞愧道:“秀夫人没有答应为兄长去说项,说是、说是
蒋松着急道:“是为了什么?贤弟倒是快说呵,真是急死为兄了。”
李帐房道:“夫人说,既然兄长已经求到了香姨娘那儿,那这事儿她就不好插手了。”
蒋松一拍桌子:“都是彭大这厮误我啊!”李帐房沉默了没有再说话,蒋松也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贤弟,你看能不能再——?”
李帐房假装想了一想,摆出一副非常为难确又一定要做到的样子来说道:“兄长的事儿就是小弟地事儿,此事小弟必不会放手不管,小弟——,一定、再、设法就是。”
蒋松大喜:“愚兄没有看错贤弟啊!来,来,愚兄敬贤弟一杯,聊表谢意。”
李帐房连连摆手:“不敢当兄长一个敬字,此事本就是自家之事,没有什么可谢的。”
蒋松感激涕零:“贤弟,好贤弟!好,不说谢,你我兄弟二人不说见外的话,以后贤弟有什么事儿自管开口,只要是为兄我能办的绝无二话!”
李帐房举杯:“兄长,你我兄弟不必多言。来,我们吃酒,吃酒。”
两个人吃了个宾主尽欢,临走之时蒋松将五百两银票塞到李帐房的手里:“贤弟多多费心了。”
李帐房心中暗喜面上却假装怒道:“兄长这是何意?你我兄弟用得着这般?”
蒋松非常诚恳的抓着他的手道:“贤弟你听为兄的说两句。你去找秀夫人说项必不容易,如果兄弟能找几个说得上话的人此事想来易为一些,可是这样做想来要花费不少地银钱,再者为兄早就有心想买些礼物怕也买不到秀夫人心上去,所有这些都拜托贤弟了。这些许银两怕也是不够地,可是你我兄弟,贤弟就多担带一些吧。”
李帐房非常为难的看了看银票又看了看蒋松:“为兄长花费多少银两也无所谓,只是小弟这个、这个囊中羞涩地紧,而兄长的事情为重,小弟、小弟只能厚颜收下了!”
蒋松感激莫名啊:“贤弟一切就拜托给你了,你多多费心吧。”
李帐房一口答应了下来,二个在酒肆门前道别各自回转了。李帐房刚刚在街角消失了身影,一道灰色的影子就闪了出来追了过去也消失在了街角处。
这些人都走的不见了人影儿,在一旁的布店中才迈出来了白衣人及其亲随,他们一出现,酒肆中的一个小二哥也飞快的换了衣衫出来与他们汇合后走入了南来北往的人流中不见了。
老太太歪在榻上,云娘给她打着扇低声道:“回老太太的话,那个帐房管事的确又去找了秀夫人,不过还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儿。”
老太太半晌才道:“送去菊院的丫头没有送消息来吗?”
云娘低低的声音:“没有。”
老太太又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个帐房管事是个什么出身来历?”
云娘道:“是我们李府的家生子,在铺子里做了有年头的帐房了,身家倒是清白的,没有犯过大错,只是前些日子犯了小错在郡主手里,被打发到铺子前面去了。后来还是老爷发了话才又回了帐房的。”
老太太听了问道:“祺儿让他回得帐房?”
云娘低低的应了一声,老太太哼了一声:“怕不是他自己的意思吧?哼!”云娘不敢接这个话头,只是默默的打着扇。老太太想了一会儿又问道:“犯了什么错?”
云娘没有听明白:“啊?老太太说的是谁?”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看了云娘一眼,重复道:“这个帐房管事曾经犯了什么错在郡主的手里?居然还被赶到了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