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明秀自这一点来说。比香丫头差远了!明秀想来以为得了府里不少地人心。认为她自己已经有了根基了。我就想让她瞧瞧。她这个根基有多牢!”
云娘给老太太又递了一杯茶让她润喉。可是却没有接话儿。这两人哪个不是老太太自己挑地人?说好话坏都不是啊。
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又道:“香丫头那边不必管得太多,她的院子铺子也不要动,能给她的好处尽量给她。明秀这儿就要看得紧些,投了她地人明儿卖了后,还可以让我们院子地人放出话去,只要有人敢讨明秀的欢心,那么下一个卖得就是他!”
云娘答应了,老太太地安排是什么意思她当然是明白的,不过这么做也是必须的了。这个明秀虽然有些聪明,可是行事作派不是一个主母的样子,这府里要真是她做主了,败落也就真的不远了。
老太太又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她们想必还有些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这府外也要有个稳妥信得过的人才可以了。嗯,看来我们也要在府里的铺子里找个妥当的人了,要不还真让她们以为事事都能瞒过我去呢?这个人选要仔细些才可以啊。”
云娘听了迟疑道:“这事儿我们只要告知老爷一声,让老爷去查一查也就知道了,不必这样麻烦吧?”
老太太这样一插手会让外面铺子的人更不安心:这侯爷府里分派系了!只会让人心更加浮动。
老太太摇头:“祺儿的耳朵根子太软了,被他的女人几句好话一哄就不知道是非对错了。这事儿还是我替他来做吧。”
云娘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接过了老太太手中已经喝空的茶盏。这事儿也替他做,那事儿也替他做,可是将来老太太你没了的时候,谁再替他做呢?这话云娘没法说出
贵祺回府后听到老太太说了前因后果后,心里这个气啊!这些女人们就不能好好呆在房里?还要闹这许多的事儿?他现在已经够头痛的了,她们不但不知道体谅他反而还要你争我斗个没完。
贵祺恨恨的道:“这香儿和秀儿真是不懂事的很!”
老太太叹道:“这种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了,祺儿,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
贵祺想了想道:“她们不会真是和人有染了吧?”
老太太摇了摇头:“这个应该不会。她们又不傻,你天天都在府中,又是正当壮年的时候,那些个仆人能入了她们的眼?这个是绝不可能的。只是——”
贵祺听着还着下文的意思,可是老太太停住了又不说,他追问道:“可是什么?娘亲你有什么不能和儿子说的呢?”
老太太道:“祺儿,你不认为事情有些不对吗?一个铺子卖卖粮而已,一个月的利钱居然有七八百两,你说这个正常吗?我怕这里面有些猫腻吧?如果不是香丫头骗了我们,就是那铺子或是粮食有什么猫腻。”
贵祺听了倒不是很在意,他现在的心思全放在了如何能重新得到皇帝欢心上,这种小事儿不值得他为此费心思的。
他随意的回了老太太:“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不过是女人想多赚两个银子傍身罢了,能有什么事儿?娘亲不放心让她收了铺子就是了,不必为这个操许多的心。”
老太太也不过是试探一下贵祺的意思,看他在香丫头身上倒底有多少心思,可是听了他的话后,老太太在心里不住的叹气:老侯爷一生虽不能说精明,可是却也不曾如此糊涂啊。
老太太提点了他一句:“有什么生意一个月能得七八百两的利钱?祺儿你可有听说?这香儿的铺子进帐是不是太多些了?祺儿,古人有言天反时为灾,地反物为妖,这事有反常就应该多注意一些。”
贵祺认为老太太总盯着香姨娘的新铺子,不过就是老人家的多疑罢了。在他想来:香儿一个深居府中的女人能开什么铺子?卖粮?是哪个在哄老太太吧。香儿就是真开了个新铺子,也就至多卖些胭脂花粉,她还能卖什么去?卖粮?上家去哪里找?找不到入货的人开得什么粮铺子?真真是笑话了。
所以贵祺回道:“娘亲既然不放心,我就让人去铺子里查查也就是了。一个女人开得铺子能有多大?七八百两的利钱?娘亲莫要让人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