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羡杀我们这几个没有妻室的人?真真是恩爱非常啊!”二王爷笑道:“另外两个人也就罢了,如果是你能怨的了谁?谁让你不早早娶妻的?你要是娶妻满京城的姑娘还不是随你挑?就是想娶个公主也不过是一句话!偏你就是不娶。”
靖安王爷笑道:“他是有美人相伴,却又无人相管正自逍遥呢,他会甘心上套?”
二王爷大笑,扶着王妃自去了。众人回转了屋子,就重新叙座重新上了茶点,只是首座却无人坐。
大将军和靖安郡王、楚一白都再三相让,谁也不肯坐了首座,只能让它空着了。
茶水等重整好以后,众人开始赏雨了。
靖安郡王看着楚一白说道:“这雨倒也来得贴切,是不是?楚先生。”
来喜儿和红衣都看向了靖安郡王,楚一白只是一笑:“不过是老天想下雨就下雨罢了,这有什么贴切不贴切地。”
靖安郡王端起茶来饮了一口道:“哦?真不过是天要下雨吗?我怎么看倒像是风雨欲来啊。”
红衣淡淡的接道:“王兄这话在小妹听来倒是错了,现在这风雨都已经下来了,何来风雨欲来之说呢?”
靖安郡王看向红衣,然后看了一眼大将军说道:“要说起来,你们父女是要相帮我才对,必竟我可是在帮王妹啊。”
红衣和来喜儿、大将军、楚一白对了一下眼神,然后平淡的笑了一下:“王兄此话小妹不懂。不过王兄既然如此说了,小妹在这里先谢过王兄了。”
说着红衣起身对着靖安郡王行了一礼,靖安郡王忙起身还了半礼。
红衣不等靖安郡王说话,就接着又道:“不知王兄相助小妹什么的是什么,还请王兄明示,来日也好备礼重重谢过王兄才是。”
靖安郡王看了看红衣,又看了一眼楚一白道:“王妹不要如此客气,相谢倒也不必了。只是说到相助了什么,我这样说好了。我知道楚先生在做什么,我也知道王妹你在做什么,那王妹你猜我助了你什么呢?”
红衣和楚一白对视一眼后,红衣道:“王兄这话让我更糊涂了。”
楚一白也满面的惊奇之色:“靖安王爷这话真让人糊涂,我不过是被大将军硬拉着坐客而已,哪有做过什么?”
靖安郡王笑道:“是吗?我被你们取笑了一天了,到如今你楚一白、楚先生还不与我交个实底儿?”
楚一白还是一副冤枉至极的神色说道:“王爷此话怎讲?”
靖安郡王一笑:“是吗,看来一会儿你们要向我陪礼了。”说着他取了一个小小明黄色卷筒来,一弹就直直飞向了楚一白。
就看他现在所露的一手,也绝非红衣遇刺当日他显现的身手可比!要高得太多了。
至于这个明黄色的卷筒,屋里地众人倒都是极为熟悉的:那是皇上的密旨。
楚一白接过看了一眼后,弹给了来喜儿。来喜儿没有看直接奉给了红衣,红衣看完递给了大将军。
密旨上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靖安王爷保证二王爷来大山居期间红衣的安全,再有就是相助楚一白的行动。
大将军看完把对圣旨双手还给了靖安郡王后说道:“你还指望着我给你小靖安赔礼?现在你们如果不好好求我,我告诉你靖安,还有你楚一白,你们灭门之祸不远矣!”
靖安看着大将军笑了起来:“大将军,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楚一白和平郡主在做的事情?灭门之祸?我吗?不可能!莫要吓我,我可是被吓大的。”
大将军摇头:“他们在做些什么,我来的当日就知道了!倒是你们还不跪下来求我?那可是灭门之祸啊!”靖安郡王有些惊疑不定起来,打量了一下大将军,看向了楚一白:“你智冠天下,可知道这老头儿卖地什么关子?”
靖安郡王要说害怕是不可能地,他或是楚一白要真有灭门的祸事,大将军就不会坐得四平八稳地同他们说话了。
楚一白想了想说道:“大将军,你不会如此守礼吧?在这里有一位宫里出来的大总管都没有出声,你还较个什么真儿?!不管怎么说,是不是忠君也不在于这点子事儿上吧?我想那些人,包括二王爷现今当着人是极为守礼的,不过忠君他们可是半丝也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