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笑着点了点头:“这也算是一举两得吧,至于是不是便宜了她们母女要看她们以后怎么做了,这倒也不必我们费
说完红衣看了看纱儿几个笑道:“说起来,布儿的病也应该完全好了才是,病得也确实很久了;让她和慧儿换回身份,各人做回各人的好,我真是非常想念布儿了。”
花嬷嬷笑了起来:“是的,郡主。布儿听到一定会很高兴的。”布儿能够回来也就表示庄子中的危险已经过去了。
缎儿一直在想事情,没有说话。红衣注意到了便问她道:“缎儿,你怎么了?想什么事情这样入神?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缎儿咬了咬嘴唇道:“郡主,侯爷府的事情我明白,我们为了少爷姑娘日后是必要救的;可是那个什么秀夫人和香姨娘就这样放过她们是不是太便宜她们了?日后她们免不了还是会兴风做浪的。”
红衣笑了:“倒是你这个丫头心细,居然想到了这里。”
纱儿和绸儿不干了:“郡主,我们也想到了,只是没有问罢了。”
花嬷嬷拍了拍她们:“没有问就是没有想到;郡主,是不是还是一样轻轻放过这两个惹祸的根苗啊?”
红衣道:“这个倒也不会,不过侯爷的女人还是要侯爷去教训的好,我不必替侯爷管教他的女人。”
缎儿道:“郡主,可是她们惹了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吧?我们救了她们也要让她们知道一下厉害才行。”
红衣淡淡一笑:“当然不会让她们什么事儿也没有就过去了,谁做的事儿谁就要担着才对,不过也不用人人都打一下的;侯爷府中的事情是一定要有人出面说清楚的,我看秀夫人就非常聪明,想来可以做到的。”
纱儿道:“郡主就该如此。她们又不是郡主您地儿女。凭什么有事儿就来找您解决;没有事儿地时候就想着法儿地害您呢。”
红衣摇头:“我也不是事事都会替她们担着地。此事我们也不必太过费心。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为了这个伤神不值。我们还是好好打算一下回京地事比较好。”
红衣这样做有她地思量:明秀人必竟聪明一些。香姨娘想在她手上讨了好去不容易。所以红衣要让她们保持一个平衡。这样两个人才能争来斗去地不会再惹出什么事来烦自己。
贵祺回到房里也没有事情可做。只是坐在桌前发呆而已。他正在想那些他看到地信件与帐目:府里地女人实在是胆子太大了。什么样地事儿是她们不敢做地?
贵祺越想越后怕。他根本就放不下心来:这次地祸事儿太大了。大将军去求一求楚一白就能行?万一楚一白不答应怎么办?
他这样思来想去地直到晚上。婆子送来了晚饭。贵祺也不想用。他哪有心思用饭啊?胡乱睡下后。心中也还是放不下。整整一晚上他也没有睡着。
到了明日,一听到郡主有请的话,贵祺就如同火烧屁股一样急急赶到了上房偏厅。红衣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了:“郡马不必多礼。请坐吧。”
大将军也坐在厅中,只是看也不看贵祺。贵祺忐忑着上前给大将军请安:“岳父大人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大将军哼都没有没有哼一声,贵祺只能讪讪的自坐了回去:“郡主。召唤臣来是不是府中的事情有解决之法?”
红衣看了他一眼:“哪有这般快?如果这样简单的话,也就不用我父亲去求楚先生了。郡马,你认为这样地事情能一日就解决吗?”
贵祺不安的在座中挪动了一下:“郡主召臣来何事?臣是心急了些,郡主恕罪。”
大将军不耐烦了,对着贵祺喝道:“叫你当然是有事儿,不是为了你府里的那点儿破事儿,你以为我们父女很愿意看到你吗?”
贵祺脸上红了起来,他地脾气倒都是都不见了,往日被大将军这样一喝早已经跳了起来。可是现在他只是担心他们一家人能不能脱罪,没有半分要生气的意思。
红衣没有为贵祺解围,只是淡淡的说道:“父亲,不要生气了,您要在意身子,为这些子事情生气不值。您还是把楚先生的话说给郡马听好了,早些说完您也可以早些去逗孩子们玩儿,不用在这里着急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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