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儿带着侍卫们快快的收拾停当后,一行人急急赶路了,这次速度明显是快了许多。红衣带着孩子和丫头们挤一起了,她的车里现在躺着大将军和楚一白。
大将军和楚一白当天晚上发起了高热,红衣当即决定连夜赶路,并让柳家两个兄弟赶到前头去按来喜儿开得方子去抓药。
红衣和族长宗老们简短的说明一下,然后就和他们分开走了:族长他们必竟是老人,经不起这样连夜的奔波,所以他们留下来住店,明日再上路慢慢回京。
车子摇摇晃晃的,这个时代的车子没有减震的措施,所以坐起来非常的不舒服,在很久以前红衣就想过要改动一下车子,这样至少可以让自己舒服一些。
不过穿越人士安全守则:低调第一;所以她还是放弃了,一个大家闺秀如果懂木工活计是不是有些太过让人惊奇了?红衣还是决定像平常的大家闺秀一样好了,莫要出彩让人感觉奇怪。
可是这样连夜赶路,一天十二个时辰几乎都在车子上度过,这样的情形下红衣非常后悔为什么没有改良过车子的减震: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被颠得散了开来。
大将军二人的高热一直不退,但是车子有限,所以不能分开楚一白和大将军,那么红衣就不方便随侍在大将军身边。本来这个时候,贵祺以半子之身侍奉是最好的,可是他老人家受惊过度,也已经躺倒了占了一辆车子。
这样一来,只能让来喜儿和福总管两个人轮流服侍大将军二人;可是红衣还是非常担心父亲,只要一停下车她就要过去看看。
虽然这个父亲对于红衣来说只是挂名的,而且一开始的印象并不好;但是后来大将军对红衣表现出的拳拳爱女之心让红衣非常感动,也非常窝心;在红衣的心目中,大将军就是她的父亲了。
这样急行了两天后,大将军和楚一白已经非常虚弱。这天晚上柳家兄弟也带回了来喜儿所需的药材;虽然距京城也不过一日半的路程,红衣还是决定暂时先不赶路,在客店中住下,以便让大将军和楚一白休养恢复一下;她怕再这样赶路,大将军与楚一白的身体受不住。
红衣心里还有想一个想法:给皇上地折子也送出去了,想必皇上会派人来接吧?
京中地侯爷府里也不安生。府中主仆众人都是心急如焚:为什么贵祺一去就没有消息呢?成与不成地连个信儿也没有送回来。
老太太最是心急。她日日都睡不好。吃不下:听京中地传闻。现在这个事儿可不只是关着她一府。如果红衣不管地话。李氏一族都有可能受她们府地牵累!如果传言是真。她们一家真要上了断头台。她九泉之下也无面目见祖宗啊。
云娘自外面进来。面有急色可是却没有同老太太说什么:这几天老太太地身子明显不太好。她还真不想让老太太再过于心焦。现在这个时候老太太要是病倒了。这府中可就真有热闹可看了。
老太太却已经注意到了云娘:“云娘。有什么事儿?”
云娘看了看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说地好;她就吱唔道:“没什么事儿。只是府中地一点儿琐事儿罢了。”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云娘你就说吧。这府中现如今只有我一个人能做主拿个主意。你有事儿不说万一起了什么变故。我们可怎么办?你不用担心。我地身子没有事儿地。我还受得住。你直说就是。”
云娘知道老太太说得在理。如果真得不说万一有什么事儿还真是没有人拿主意,想到这里云娘只能说了出来:“老太太,那个,族里的人都去了庄子上。”
老太太一时没有听明白:“你说得是什么事儿,云娘?什么时候你说话这么不清不楚的了?”
云娘想了想一咬牙道:“老太太,族长与族里的宗老们全部都去了郡主的庄子。”
云娘当然不是连话也不会回地小丫头,可是她极为担心老太太:现在这府里唯一还明白些,能替大家伙儿着想就这么一个人了,在老爷回来之前老太太千万不能病倒啊;所以她刚刚说话就有些不清不楚的。她还是怕吓到老太太。
老太太听了云娘的话后,这一惊非同小可:如果不是族里得了什么确切地信儿,万不会有这样大的举动;他们想必是去求郡主了,而且看来对侯爷府是极为不满,居然没有人到府里问一问说一声。
老太太想了一下道:“云娘,快快收拾一下,不要准备太多的东西,银两多带些不成,东西收拾的越简单越快越好。我们现在马上启程去见郡主。”
云娘倒被老太太吓了一跳:“老太太。这万万使不得。您连日里身子已经不好了,可是经不起这样的奔波。”
老太太一顿拐杖:“你糊涂了吗。云娘?现在族长都去求郡主了,你说,现在这个事儿闹得有多大了?可是你们老爷自去了后就没有送回来信儿,我怕他那个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的,误了我们一族人的性命啊。”
云娘上前去扶老太太想让她坐回去,可是老太太就是不坐,一径儿想往外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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