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儿连连道:“不敢,不敢。郡主之礼老奴如何敢当?再说大将军与楚先生都与我是至交好友,我岂能不尽全力?郡主实在是折杀了老奴了。”
来喜儿非常感动,虽然在这个种情况下不能不说郡主另有心思,可是依他对红衣的了解,红衣只是纯属于感激才对他行这一礼。
红衣摇摇头道:“来总官,你不必如此客气;你我虽然名为主仆,而在我心目中,来总管实为家人啊。这些先不说了。眼下为我父亲与楚先生解毒是当务之急,来总管偏劳你了。”
来喜儿在宫中教养暗卫多年,用毒与解毒就是他要教的必不可少的一样:看楚云飞等侍卫虽然受了伤,但却及时处理并没有让毒起到很大的作用就可以看出来;来喜儿虽然不能说精通天下毒物,但是一般的毒他还是知道如何解救。
店家这时同来喜儿使去的人一起送来了热水,来喜儿对着红衣施了一礼后就去忙了。解毒用的药分成两种。一种是口服地,一种是泡澡地。
来喜儿和福总管亲自服侍了大将军和楚一白泡澡,然后又给他们换上了衣服,这一通忙乱让二人都出了一身大汗,可是却没有时间让他们去清洗自身。
大将军服药的时候,红衣进了屋子,自来喜儿手中接过了药亲手喂地大将军。大将军二人虽然昏迷,药倒是没有浪费,在来喜儿的手法下。二人都把药吃了个干干净净。
当天色将明之时,大将军和楚一白的高热终于退了,红衣这才真得放下了心:这药有用。大将军他们有救了。
来喜儿和福总管也是心神一松:只要连续如此调理两日,二人也就能好多了,到时可以再次启程进京;到了京里一切就不用担心了,宫里的御医想必会来守着二人,那时要药有药、要人有人,大将军二人也就能好得快些。
熬了一夜没有合眼,连日来在车上也没有休息好地红衣,心神一松下来就被困意所征服,伏在桌上居然睡了过去。
来喜儿和福总管也是一样。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床上都睡了过去:他们两个人更累啊。
楚一白必竟是练武之人,又正当年青,所以醒来的比大将军要早一些。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于所处的地方一点也没有印象;不过他没有心急起身,而是躺着一动不动的先确定了没有危险,然后就安下心来静静想了一想,也就明白了大概。
楚一白这时候才开始打量屋子里:床头的椅子上福总管搭着头睡得正香,一旁的搭起的床板上。来喜儿是坐着就睡着了;他感觉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在,就微微抬头看去,居然看到平郡主伏在桌子上睡了。
楚一白一来是口渴,二来平郡主如此睡在这房里也是不妥,他就唤福总管:“总管,总管,福总管。”
福总管不过是个常人又是累得狠了,所以根本没有反应;来喜儿不同,他倒是被楚一白的第一句呼声就叫醒了过来。看到楚一白清醒了。来喜儿实在是很高兴地:“楚先生。你醒了。”
楚一白点点头:“有劳众位了。”
来喜儿摇摇头:“不必客气,只要你楚先生能活过来。就是天下之幸啊。”说着话他看到了睡倒在桌子上的红衣,急忙过去轻轻唤道:“郡主,郡主?”
红衣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变故?”说着就向床那面看去,她担心是不是大将军二人的毒有了变化。
楚一白也正望过来,红衣看到他醒了惊喜之极:“楚先生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楚一白微微一笑:“有劳郡主了,实在是不敢当,在下感激莫名;现在还好,除了感觉无力,并无什么不妥,让郡主烦心了。”
楚一白当然明白红衣是因为大将军所以才滞留在这屋子里地,可是他必竟也得到了红衣的关照,以红衣的身份来说,他必是要谢的。
红衣摇摇头,边答话边看向父亲:“哪有,楚先生不必客气;其实一直是来总管与福总管在照顾先生,我不过是一旁看着,只是心急哪里能帮上什么忙。”
红衣看到楚一白清醒了的惊喜,是因为她立时就想大将军也醒了;再有,二人怎么也算是一起做事多日,楚一白能好起来也是好事不是?如果楚一白真得毒发身亡,还真是当朝的损失。
看到父亲还是在睡,虽然呼吸稳定,红衣还是非常担心的看向来喜儿:“来总管,我父亲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难道他老人家中得毒比楚先生的要重不成?”
来喜儿道:“郡主宽心,说到中得毒较重来,那还是楚先生中毒重一些;大将军现在还在睡,是因为他必竟有了年纪,不同于楚先生正当壮年,所以他的身子相比来说要虚弱一些,想来还要再过一会儿才会醒过来。”
不过大将军这个时候却醒了,他虽然声音虚弱,可还是开口骂来喜儿道:“你这老货,我不过多睡了一会儿,你也编排我地不是。谁说我老了?哪个说我老了,赶明儿我必要同他比划两下子。”:楚汉骄雄的青春期
书号:121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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