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白点头:“郡主所言极是,现在是兵贵神速啊,如果能抢在那些人知觉前,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京就太好了。”
说完楚一白对来喜儿道:“烦请来总管打开窗子。”现在是说正经事的时候,所以楚一白对来喜儿的称呼也是极为正经。
然后楚一白就取了一个哨子出来,放在唇边吹了起来,可是却没有一丝声响。来喜儿识得此物,知道是用来呼唤所训的鸽子或是鹰之类的。
一会儿有一只神俊的灰色鸽子出现在他们屋的窗子上,然后就自敞开的窗子直接飞向了楚一白。
鸽子腿下绑着个小小的圆筒状物,楚一白取了下来自其中取出了一张纸条儿,看了看就递给了红衣:“这是新近的情报,郡主看一下心中有数。”
原来楚一白醒了过来就想理事儿,可是来喜儿却取走了他的身上所有零零碎碎的东西,他根本没有办法联络人;来喜儿表示坚决不会现在还给他,楚一白也知道自己的身子状况,想了想也就依了来喜儿;直到他今日同大将军和来喜儿商议事情时,来喜儿才把这些零碎东西还了他。
红衣接过纸条,楚一白告诉了她怎样看上面所书东西的秘密方法,红衣看完的脸色有些发白了。
纸条上面写着:近日宫中发生了奇怪的盗窃事件,丢了几份皇上没有看过的折子,其中就有平郡主给太后皇上的请安折子;再有一条就是,距京城几十里的地方发现了一些形迹可疑的人,他们只是在几十里地之间来回的不停搜查与潜伏,近日好像等得不耐烦,好似有意思要往下追踪,这些人应该是京中派出来刺杀大将军与主人(即楚一白)的第二批刺客。
红衣看完后把纸条儿还给了楚一白:“我们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看来他们已经有行动了。”
楚一白一笑:“没有关系,等我们出现在京里时。我想会很让那些人吃惊的。”
然后楚一白把哨子给了来喜儿:“这是我用来召唤信鸽地,郡主可以用它传出去你要让他们查得东西,鸽子在一天后就会回来。如果我们移动了位置,我们还可以用哨子召唤鸽子。”他用过的东西当然不会这样交给郡主去用了,只能由来喜儿代劳。
楚一白又取出来了一个牌子:“这个是表明身份用地。如果万一我不清醒地话。郡主可以用这个来调集我地手下。”
楚一白又取出了一些小小地信号烟花:“这个东西并不引人注目。可是却能让我地人识别出来并找到我们。”
最后楚一白非常郑重地行了一礼:“以后这几日就有劳郡主了。”红衣一一取过东西并放好:“楚先生。不必客气;我们现在是一样地处境。助人也是自助。”
次日。红衣等人经趁客栈中打尖客人进进出出最多地时候。分了两批各自装扮了。自客栈中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大将军同柳家五兄弟扮作行商地脚客。结伴在一辆驴拉地大板车上安坐。赶着车儿不紧不慢地边走边谈着生意。
距他们一段距离。就是楚一白。红衣。来喜儿同花嬷嬷四个人了。她们扮成一家人。言谈间就让人知道这是一家人相伴书生(楚一白)进京赶考并投亲地。打算在京中定居;他们一家人赶了两辆牛车。一辆上坐人。一辆上是行李等东西。英儿和雁儿却并没有同他们在一起。
两起人杂在来来往往地行人中也不扎眼,相距也不是很远;当然他们的相貌都做了改变。
如此行了一天,到了天色很晚的时候,他们才一先一后到了下一个打尖地地方,店里人已经不少了;大将军他们当然就如同一般的行脚商人一样。只要了一间大通铺便在客栈中要了酒食吃喝起来,楚一白他们也是依装扮的身份要了两间普通的客房。
虽然他们行了一天也没有任何动静,可是他们还是不敢放松戒备:天知道会不会突然冒出刺客来。红衣原来倒是想带着孩子,但是后来被楚一白说服了:留下的一行人中有萧云飞在,还有这许多的侍卫们,护住两个孩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再有就是带着孩子一来扎眼,二来更是危险——那些人的目标就是大将军和楚一白二人。
楚一白说道:“只要天色黑下来,萧护卫就可以主动让对方知晓我们已经不在店中了,这样一来他们急于找到我们当然不会再行刺大队人马。而是要追上来搜查,孩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