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别得我不敢保。只能求得你们留在府中;以你们现在地罪过是夷九族的罪名。郡主那里不知道会如何救我们,如果说我们李氏一族都被免了爵位。或是降了爵位;秀儿,你说,族里会轻轻放过你们吗?如果郡主保住了我们的爵位,那么我看在你们肚中孩子地份儿上,想想办法吧;你们要知道,留你们在府中已经是千难万难了,如果再奢望其它,我是做不到得。”
明秀非常不满,她当然知道凭孩子她可以留在府中的,但是她要保得可是她的名份与地位,换句话说就是让老太太能设法在族里让她正位。
不过明秀没有立即说话,她想了想:她现在同香姨娘一起,和老太太好些话儿不能说啊,要说也只能私下两个人说;而且能不说的就不说的好,必竟不是好事儿不是?
所以明秀也只能不再说什么了。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起身告退了:“老太太,这事儿不忙说;今儿实在是说的时间有些长了,我看老太太也乏了,那这事儿就改日再说吧;老太太,秀儿告退了。”
老太太摆了摆手让她去了;香姨娘见目的已经达到了:她要得只是能留在府中,现在她有了孩子,只要能一举得男,那么日后哄好了侯爷对她来说还是有把握的,所以她是极为满意地告退了。
老太太等她们都走了,看着那些银票很久,即没有让人收起来,她也没有碰它们。她是非常想要的,可是她还真怕刘大人会追究的:京里病了那么多的人,刘大人一向有爱民的名声儿,他绝不会让这些卖毒粮的商人们就这样过去吧?银子想来刘大人是一定会要的,不然怎么给人看病?那么这些银子摆到了跟前要怎么才能留在手里变成自己的呢?
红衣他们打尖完了后,大将军六人先上路了,红衣几人还坐在原处喝茶聊天,似乎并不着急赶路的样子。就在这个时候,在红衣几个四周几桌打尖地人们突然站了起来,大约十几个人的样子,人人抽出了藏起来的钢刀围住了红衣他们。
红衣同来喜儿几人还是照样吃喝说笑着,如同没有看到这十几个人手中明晃晃的钢刀一样,连看他们一眼都没有。这些人看来就是第二批的刺客了,为首之人看到红衣几个如此镇静,不禁冷冷一笑道:“怎么,几位现在还想继续装下去?楚先生,你不会真以为这样简单的计策就能瞒过我们的眼睛吧?楚先生智计无双的名声还真让我失望啊。”
店中真正打尖的客人们本来不过是想多歇会儿,现在看这样子要打起来了,当然都夺门而逃了;店家与伙计们也都是见怪不怪了,早早躲了起来,只等他们打完了出来看看能不能让他们赔桌椅地钱;店里一下子空旷了起来,除了刺客就只有红衣一桌人了。
楚一白听到刺客地话这才看向了他:“哦,是吗?让你失望了,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你还真得只能失望了。”说完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已经没有了闲杂人等,就吹了一声唿哨,自店外面一下子涌进了十几个人;几乎同时,屋顶“嘭”一声也破了一个大洞,在满店到处飞舞的灰尘中又跳下了十几个人——他们手里拿得是强弓,落地后就四散到店地四壁,箭也上弦,弓也拉开就瞄准了刺客;这样一来,不大不小的客店中就人满为患了。
刺客一下子变成了被包围的人,为首之人面色微变感觉到还有危险,就抬头向上看去,屋顶上居然还有人,一样是人人手中都拿着军制的硬弓,三四张弓指着一个刺客:你要是敢动,就让你变刺猬!
十几个刺客一下子傻了眼,他们是来包围刺杀楚一白的,可是现在却身陷包围圈中。为首的刺客看清楚了现在的境况后,立刻向几个身手较高的同伴低声喝道:“合力抓住楚一白。”说着就向楚一白扑了过去,那几个人被为首之人一喝也反应了过来,一起扑了过去。
几个人的身手可是极为不错,联手之下,不要说是中毒极深的楚一白了,就是身子好好的楚一白要避过他们这一击不受伤也是极难的,而且他们的兵器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着丝丝蓝光——也一样是有毒的,碰也碰不得啊。
刺客的首领根据他们的情报下的令:楚一白已经中毒,至今不能动武,而且这几个人中除了楚一白也无人懂武;虽然现在他们身处劣势,可是只要捉到了楚一白,那么不但任务完成了,而且完全可以全身而退;所以为首之人的命令与反应都没有错,而且要赞一声他的反应是极为快迅的;可是他的命令是极为错误的,那么错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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