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在宫中可好?没有受什么委屈吧?
然后红衣才答惠贵妃的话:“回娘娘的话,臣妹一切都好,路上还算顺利,请娘娘自管放心就是。”
贵妃听了知道父亲地伤势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便拉着红衣的手扶了她起来:“妹妹何需如此大礼?快快坐下吧。姐姐有太后照应,能有什么不好的?父亲身子如何了?”
贵妃是久居宫中之人,当然深谙宫中之道:她同妹妹说几句互相挂心的话无所谓,但是暗语太多会让太后不高兴的,如果万一让太后有了什么疑心,更是大祸啊;所以不如直来直去的好,这样更能讨得太后欢心。
红衣听姐姐如此说,就明白皇上和太后已经同姐姐深谈过了:“娘娘,父亲也回来了,身子还好。贵妃娘娘不必挂念。”
贵妃眼圈又一红:“让父亲多多注意身子,你替我多多在父亲面前尽孝。”
太后看贵妃几次三番的红了眼睛,也叹了一口气:“你们姐妹相见是高兴的事儿,惠妃不要总这样伤心。大将军一门忠良,皇上和我都看到了眼里,你们姐妹尽管放心。皇上不会亏待了你们的;就算大将军身上有何伤,现今到了宫中,你们姐妹都不必担心了,皇上自会安排最好地御医给大将军诊治地。”
贵妃和红衣听到太后地话双双拜倒在地:“谢谢太后,父亲所做也是尽臣子本份,儿臣(臣妾)一家人不敢求赏;只求太后凤体安康,皇上龙体康健。”
太后欠身扶起了二人,假装嗔怒地对贵妃道:“红衣一回来,见了哀家就是跪来跪去的。她身子看上去就单薄了不少,哀家哪里舍得她这样折腾自己?哀家刚刚说好了她,你倒好。一进了我这殿也是如此,还带累着红衣这丫头;我们一家人、娘仨个,好好坐着说会子话多好?不许你们再这样了。”
红衣和贵妃又谢过了太后的厚爱,太后摆摆手示意红衣和贵妃坐下,等她们坐下后才道:“唉,现在朝局的事儿哀家不说,你们姐妹也是知道些的;不过那些事儿自有皇上主掌,我们女人倒也不必烦心;只是宫中这事儿,皇上地安排自有深意。哀家不说红衣也猜得出来;皇上早已经同贵妃说过了,她们母子在哀家这里虽然现在冷清些,不过却不会有危险;这也是非常时期,想来大将军也是明白的。”
贵妃和红衣都躬身答道:“太后,儿臣(臣妾)的父亲自是明白的。”
太后点点头,有些话点一点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说得特别明白,她也就转开了话题,聊起了家常。
红衣陪着太后、贵妃又说了会子话。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太后看了眼天色笑道:“贵妃刚刚为什么来迟了?红衣一到哀家就使了人去叫你,却迟迟不见你来呢。”
贵妃起身福了下去答道:“太后,臣妾那里来了客人,所以一时被纠缠住了无法脱身,还请太后恕臣妾来迟之罪。”
贵妃原本是一进殿就要向太后请罪的:太后相召,来得如此之迟可是大不敬,可是她一看到红衣心情激荡难以自已——她也不是什么风声也听不到,红衣连番遇险,父亲身中剧毒。这些她都听说了;如今一见红衣。就是再在宫中历练地,又怎么能让她做到心绪无波呢?
太后却摆了摆手:“惠贵妃起来吧。你不必在意这些,哀家问你也不是这个意思;倒是这个客人——,她居然找你找到了哀家的宫中,却不来同哀家请安,竟直接去了你的偏殿?”
贵妃答道:“太后不必为了臣妾的事情烦心,这些事情臣妾还能应付;就是受些气也没有什么,只要想着是为了朝廷、为了皇上、为了太后,臣妾心里也就没有什么了。”
太后点点头:“惠贵妃一直是识大体的,哀家知道;只是这贱人如此目无哀家,倒是让哀家吃了一惊。”
红衣看了看太后,知道太后不过是要一个台阶罢了,就开口劝道:“太后不要生气,莫要伤了凤体;这女子如此没有礼法,想来不是大家出身;她地想法也就简单了,太后何必同她计较?”
红衣不敢明说这个女人仗着皇上宠爱,以为在宫中已经完全得了势,太后也就不会放在她眼中;就算实情如此,这话也不能自为臣子的红衣嘴中说出来。
太后却是听明白了:“红衣说得也是,这个贱人的确是出身不高,这些也不必同她计较了,也免得坏了我们地兴致;只是,惠贵妃,你没有受了她多少奚落吧?”
惠贵妃淡淡一笑:“臣妾谢过太后厚爱,有太后这一句话,就是再多受些奚落,臣妾也甘之若饴;不过太后不必为了臣妾担心,左不过就是那些话呗;臣妾心中有数,她自说她的,我听是听了,不过不往心里去,她说多少不是也是白说?”
无敌南瓜的沐春风,书号:1171690
玲珑能解意,拂面沐春风。落落婷婷立,知是谁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