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儿我们再细说;儿子一到府中就来见娘亲,这一身的风尘还没有洗;儿子就先去洗一下,一会儿再用饭好了,让他们送到我那里去吧,我就不在这里扰得娘亲不得安静了;娘亲这些日子也担足了心事,今日也早些歇下吧。”
老太太点头:“去吧,去吧,你真真是累坏了;不过,一定要记得吃了东西再睡啊。”
贵祺答应着就走了,他还真是累着了,再加上受了惊,这些日子以来他天天晚上都没有睡好:睡着了一准儿做恶梦吓醒,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贵祺出了老太太的院子,正在想去谁哪里的时候,兰儿自一旁出来了:“老爷,车子已经备好,夫人说有要紧的事儿请老爷过去相商。”
贵祺一想还要让明秀过堂呢,这个事情怎么也要告诉她不是?也就没有说什么,直接上了车奔菊院了。
明秀早已经准备好酒菜在等贵祺了,听到外面有声响急忙奔了出去:“老爷您可回来了,快进屋,是不是累坏了?路上还顺利吗?洗澡水已经备好了,老爷是先用饭还是先洗澡?”
贵祺被明秀一连串地问话弄得心里暖了少许,本来见了她想喝斥的话就没有出口:“还是先洗个澡吧,话我们一会儿用饭时再说不迟。”
明秀答应着伺候贵祺更了衣,让人服侍贵祺去洗澡了。
贵祺坐在桌前看到桌上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色,对明秀点点头:“秀儿,这么晚了,你还弄了这么多地菜色,实在是有心了。”
明秀坐在贵祺旁边乖巧的给他布菜:“表哥,秀儿做这些都是应该的;您出去这些日子,想来也没有吃好,所以秀儿才亲手整治了这些菜,希望表哥可以好好吃顿饭,然后能好好睡一觉。”
贵祺听到明秀的话,心里还是小小的感动了一把:这才是他的女人呢,像郡主那样的,哪个男人受得了?
不过他还没有忘记明秀做过的事儿,正好趁这个话头先稍稍发作她一下:“好好吃顿饭,好好睡一觉?你说得倒是轻巧,我能吃得好,睡得好吗?你和香儿做得事儿忘了?”不过这话说来没有了他刚一进府里的那股子怒气了,根本就没有多少气势。
明秀听了贵祺地话直接跪了下去:“表哥,秀儿本来想等表哥用完饭再说的,怕惹表哥生气,表哥再吃不下东西去,这样身子怎么受得了?”
贵祺看了一眼明秀,看到她满眼的关切,满脸的担心,不觉就叹了一口气:“你们如果真得事事替我着想,你们还能做下这样的事儿来?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清风山庄是逆贼叛党?这样一来,我们一族人都会被拖下水的。”
明秀当然知道了,她人在京中;清风山庄的事儿传得满京城都知道了,她能不知道?不过她还是可怜兮兮的道:“表哥,您一会儿再来教训香儿,香儿就跪在这里等您;您现在还是先用些饭吧,多少吃些,要不身子怎么撑得住。”
贵祺看了明秀一眼,没有说什么提起筷子开始用饭了,他心想:这个明秀也不是一无是处啊,再怎么说也比郡主强了百倍不止。
一旁边侍候的兰儿上前跪了下来:“老爷,还请开恩让夫人起来,夫人已经有了二个月身孕,这样跪在冰凉地地上对身子不好。”
兰儿现在可是真真正正明秀的贴心人啊:一百两不行,五百两行不行?明秀有得是银子了,还怕买不到兰儿的忠心?所以兰儿早已经不在心向着老太太了。
贵祺一听先是一愣接着一喜,然后想到明秀要过堂他又是一忧:这孩子要受他娘的牵累了。不过此事贵祺也没有办法,他看了看明秀道:“起来吧,跪在那里怎么服侍我用饭?”
明秀听了大喜:知道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已经软化了贵祺,再加上肚中的孩子,贵祺已经少了一多半儿的怒火。
不过明秀面上不见一丝喜色,她还是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叩了一个头:“谢谢老爷体恤。”这才在兰儿的服侍下站了起来,然后坐在了贵祺身旁给他布菜。
贵祺吃了两口菜后道:“秀儿你让人请了我来,说是有要事相商就是为了告诉我你有了身孕?”
明秀摇头:“表哥,这本是喜事儿,怎么可以说是要事呢?秀儿是有要事要告诉表哥地,不过表哥还是先用饭吧,身子要紧。”
亲们,对不起了,今天工作实在是太忙,发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