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早就来过几次了,听到郡主没有醒就没有让我们来请郡主;可是我看他那个样子。事情就算不是很急。可是也不太能拖后的吧?因为萧护卫没有来八趟也有七趟了。”
纱儿点头:“是的,郡主。不过萧护卫一直没有让我们来请郡主呢。真不知道他是急呢还是不急?”
红衣听到萧云飞没起晚地话,就知道萧云飞不是没有起晚,极有可能是看大家都放松了下来,而担心府中的安危,一个人带着侍卫们守夜没有睡倒是真的。
刚刚听到纱儿说来喜儿也起晚了,红衣还奇怪他如此谨慎小心地人,刚刚回京怎么可能会放心的呼呼大睡呢,原来是因为他知道徒儿不会睡啊。
红衣问道:“萧护卫没有说什么事情吗?”
纱儿道:“没有。郡主,你是知道的,萧护卫和郡主说话的时候是有问必答,有时候还有可能多说两句;要是同其它人说话,那可是问三句也不见得能让萧护卫答一句呢。”
红衣还真不知道:“啊?萧护卫是有些惜言如金,不过也没有纱儿你说得那么夸张吧?对了,萧护卫最后一次过来是什么时辰?”
纱儿道:“最后一次就是刚刚喽,他刚刚走了一会儿,郡主您就醒了;还有,郡主,我说得都是真得喔。”
花嬷嬷已经打理好了红衣的头发:“郡主在哪里用早饭?”
红衣转身点了点纱儿的鼻子,听到花嬷嬷的话后想了想道:“在偏厅中用饭吧,我想萧护卫一会儿应该就会过来的,也就在那里就便议事好了。”
红衣刚刚用完了饭,还没有撤下去呢,萧云飞就又来了;红衣让人请了他过来偏厅上议事。
红衣道:“萧护卫,让你久等了;我听纱儿说,你已经来了多次,辛苦你了。”
萧云飞道:“不敢,属下只是有事儿禀报,怕来得迟了会误了郡主的事儿;可是事情也不是很急,如果因此而惊扰郡主休息也是不好;而我们刚刚到府中,要安排地事情还很多,属下也不好守在外面等候,所以才多来了两次。”
红衣猜想可能事情不是很小,要不萧云飞大可不必一早上来了多次,便也不再多言直接问道:“倒底是什么事儿让萧护卫这样着紧呢?”
萧云飞躬身道:“侯爷府的暗探这几日的情报因我们在路上,所以都送到了郡主府中,我昨天晚上才刚刚看完。其它的倒也没有什么,就同郡主所猜测的一样;只是那位秀夫人有些不安份,居然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郡主的身上。”
然后萧云飞就把明秀在侯爷府中的所作所为对红衣说了一遍,最后道:“其它没有了,只是告知郡主一声;这位秀夫人的所言虽然极为忤逆,可是却也被狡辩了几分道理出来,属下想也许会带什么变故,所以才来回郡主地。”
红衣听了后先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些事情的确是要防范于万一。萧护卫你辛苦了,昨天晚上大家都放心的睡了一个好觉,是你不睡才换来的吧?”
萧云飞道:“属下份所应当,郡主不必挂心。”
红衣道:“话虽如此,我还是替这一府的人对你说声谢谢了。”
萧云飞深施一礼:“属下不敢当郡主的谢字,郡主是第一次到郡主府中住下,这里的所有地方我们的侍卫还都不是很熟悉,属下安排侍卫们巡逻,自己也到处查看一番,也好心中有数,这些就是当务之急,所以才一夜未睡;而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郡主言谢属下实不敢当。”
萧云飞在路上不能随行保护红衣,只能带着大队人马护着两个孩子回京,虽然知道是当时地情形所需,可是心里还是感觉不舒服:他是太后赐给郡主地侍卫首领,在郡主的有危险地时候,他却软床高枕的睡着如何能让他安心?他感觉如果万一郡主受了伤,他是难辞其咎。
所以到了郡主府中,他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把郡主府里里外外详查了一遍,然后就同侍卫们商议如何安排暗岗明岗,如何巡逻等等一应事情,他绝不能再一次让郡主身陷险境。
来喜儿一回府就知道了萧云飞在做什么,他什么也没有说,在红衣让他去睡时,他就安心的呼呼大睡了:就是不让萧云飞立时处理这些事情,萧云飞也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