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到回来后还没有见过香姨娘,现在他对明秀和香姨娘地气儿已经被明秀一个晚上给弄得没有了一分。
贵祺用完饭,明秀亲自伺候了他漱口洗手,贵祺对于明秀的殷勤十分受用:这才像是为人妻嘛,哪像前几日在山庄里时过得日子?
贵祺这一比较更觉得眼前的明秀比红衣温柔可人起来,红衣哪有半分为人妻地本份?成亲这么久,从来没有为他洗过脚,伺候过他用饭。
贵祺可以说是身心舒畅的出了菊院,明秀一直送他上了车才转身回房。贵祺在车上还在比较红衣同明秀,他不明白同是女人为什么相差会这么多,更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娶红衣呢?
贵祺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是为了红衣的闺誉着想当初才聘了她,那么说来是红衣欠了自己的情份,她为什么还这样趾高气扬呢?贵祺摇摇头,算了,反正现在有明秀也是一样,幸亏母亲做主啊。
贵祺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摆手让他起来:“你连日里劳累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贵祺笑道:“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儿子感觉很好,娘亲放心就是。一回到府中就舒服多了,自家的床睡着就是不一样,精神养回来的快。”
老太太听了贵祺的话,一面笑着一面让云娘准备摆饭;老太太知道贵祺一早起来会过来请安,今儿还有许多话要说,所以她一直没有用早饭在等贵祺过来一起用,正好可以好好说说话。
贵祺听到老太太现在才摆饭心中有些许的不安,他欠了欠身子:“老太太,儿子已经用过饭了。”他说完看到老太太脸色有些不对,便又加了一句:“儿子伺候娘亲用饭吧,正好我们娘俩说说话。”
老太太非常不乐意:儿子回府来地第一天早上请安,居然是用过了早饭过来的;她越想越不痛快,这儿子有了媳妇哪里还有娘?
老太太问道:“祺儿昨天晚上在哪里睡下的?”
贵祺见老太太没有答他的话,感觉老太太好像是生气了:“儿子是在菊院宿下的,因为要让明秀过堂,所以儿子昨天晚上过去同她讲了,叮嘱她几句,也好让她有个准备,到时莫要说错了话再连累大家。”
贵祺看着老太太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解释了两句。他这一解释更恼了老太太,老太太听到耳朵里,怎么都是贵祺在回护明秀的意思。
老太太轻轻哼了一声,扶着云娘的手站了起来:“你既然已经用过饭了,那为娘地就自己去用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吧。”说着赌气般直直走了。
贵祺看着老太太如此气恼,他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一顿早饭吗?虽然自己用过了早饭再过来请安有些不敬,可是自己的亲娘有得着计较这些吗?做娘的不是只要儿子好就自己好?自己的娘亲倒底生得什么气呢?
贵祺看老太太的样子想了想,便没有跟上去:老太太已经着恼了,现在跟上去岂不是让她食不下咽?老人家哪能带着气儿用饭呢?为了让老太太能多吃些,贵祺再三考虑还是不要跟过去的好。
老太太一直走到厅里,也没有见贵祺跟上来,让老太太更是恼火:这祺儿被明秀灌了什么**汤?昨天晚上还好好,怎么睡醒以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明秀说什么也留不得的,居然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
老太太因为心里恼火,只用了半碗粥就算了;云娘也不敢相劝,现下老太太正在气头儿,吃得多了压住气更是对身子不好;反而不如一会用过药后,老太太饿了再上些东西给老太太吃。老太太用完饭也不见贵祺过来请罪,心中越发恼了明秀,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她弄出府去;老太太倒也不算不疼儿子:儿子有了错都是媳妇挑唆地,她自来就没有怪过她儿子。
老太太看上明秀不是因为是她地外甥女儿,而是认为她会听话,心里向着自己,不会夺走了自己的儿子;可是进了门地她不但不听话,反而事事处处的计算自己,现在居然还要离间儿子与她的关系,她岂能容忍?她已经被人夺走了一次儿子,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儿子再次被夺走。
老太太想清楚再回到房里,神色间已经平静了下来,贵祺看到后才放下心来:“娘亲可用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