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李氏后人着想。我们李氏的后人当然不能流落在外。”
说到这里族长对跟着的长随道:“你速去请与我们交好的几位大夫过来,替侯爷府地姨娘们请请脉。”
族长口口声声只视明秀为妾室。贵祺听了更是着急:“叔叔——”
族长已经打断贵祺的话:“今儿这事儿一定要办,侯爷大人,我们也不是不给您面子,也不是不考虑李氏的后人;如果姨娘们真有了身孕,那么就让她们待在府中直到生子。”
族长喝了口茶:“如果没有身孕,那么一切就听族里安排吧,如何?”
贵祺急道:“叔叔,还请您高抬贵手;其实她们不过是受人所累而已,请叔叔放过她们这一次吧。”
族长不理会他这一句话:“侯爷大人,你是把你那二位姨娘请上来,还是我去叫族里执法地婆子们来拉她们去祠堂?”
族长懒得理会贵祺的纠缠,他们来侯爷府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快刀斩乱麻了。
贵祺听到族长的话真得惊了,他虽然非常不愿意明秀和香姨娘被族长等人责问,可是他更不能让她们二人去祠堂,那可真是丢尽了他侯爷府的面子。
贵祺看向了老太太,老太太叹了口气:“来人,让秀丫头与香丫头过来见客。”老太太当着族长的面儿,不能再唤明秀为夫人,可是如果唤为姨娘她一时间也说不出口,便以丫头相称了——反正二人都与她有亲戚关系,这样叫也没有什么不妥。
贵祺看老太太的意思,是想让老太太开口求个情,可是不想老太太直接让人去请明秀和香儿了,他非常惊讶的又看向了老太太。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都到这个时候了,祺儿还想着保他的两个女人,不会审时度势,如何能在朝中立足呢?看来祺儿地前程也就这样了。
贵祺急得直想跳脚,可是老娘不帮他,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坐在那儿生闷气。
一会儿功夫,明秀和香姨娘一前一后进来了。
明秀以夫人之礼对着族长及宗老们福下去请安:“秀儿给叔父们请安了。”
香姨娘在明秀的身后跪了下去:“侯爷府婢妾见过各位族中长辈。”
族长冷冷哼一声:“你这个妇人如此无礼,难道这就是侯爷府的规矩不成?叔父?哪个是你的叔父!小小一个贱妾居然敢自比夫人,当真是可笑至极!”
族长这话说得极为不留情面,让明秀半蹲在哪里起也不是,蹲着也不是,一张俏脸涨了个通红。
族长一拍桌子:“我的话你没有听到吗?还敢执以夫人之礼?”
明秀抬头看了族长一眼,又看了看贵祺,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如何是好:她当然不能改以妾礼,只要她以妾礼行了下去,那么就是名份已定,无力回天了;可是族长怒喝声声,此人今日来必是找自己麻烦的,还真不好太过招惹他。
如果说明秀怕族长,倒是不会:一个族长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所以她对于族长即无惧意,也无敬意——来找她麻烦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尊重他?
族长看到明秀居然敢抬头直视他,还以眉目向贵祺求救,不禁更是生气;他向贵祺喝道:“你是如何管教你的妾室?居然让她对长辈如此无礼?你堂堂朝延勋爵,居然连个家也治不好吗?”
贵祺强忍怒气道:“请叔叔息怒,秀儿这样做也是有缘故的,她是正门抬进来地妻,不是妾。”
贵祺对于族长找明秀的麻烦,他认为是帮意找碴:虽然明秀没有拜过祖宗,可那里因为族长等人不同意开祠堂;而且他同明秀成婚当日,族长等人虽没有来,可也是知道的。如今却一见明秀,当着他的面儿就连连喝斥,根本一分面子也不曾留着他,让贵祺越听是越气。
族长一拍桌子:“侯爷,您再说一遍?您说这妇人是妻,那我来问你,这妇人可曾拜过祖宗,这妇人可曾入了族谱?”
贵祺哑口了:虽然是族长作梗,可是礼仪必竟没有全算不得夫人啊。老太太叹了口气:“秀儿,不得无礼!你还不快快重新与族长及各位长辈见礼?”
明秀听到老太太的话,她气得不轻:老太太亲口许得她为妻,现在居然让她在人前执以妾礼!
族长听到老太太的话,也不再纠缠这个事情:他只要侯爷府的人都明白,这个什么明秀只不过是个妾,而且还是现在,一会儿她连妾也不是了。
族长冷冷的开口:“你们可知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