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看族长和宗老们。不明白他们这是为什么:就是郡主的错,郡主不是更要救大家?这有什么好怕的?
终于族长听不下去了,在贵祺说了一多半儿,就是说到祸事都是郡主的身份带来时,大喝一声:“不要再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儿你也敢说出来?”
贵祺被吓了一跳,他住口不再说了,不过他非常的莫名其妙:族长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这又哪里大逆不道了?
人只要一执念就容易忽略很多事情,如果贵祺不是心心念念看不得红衣有个郡主的身份,那么他也许会想事情想得深入一点,也许就不会让明秀如此胡说八道。
明秀看贵祺没有回话,便说道:“族长,为什么不能说?我们做错了事儿,您带着人气势汹汹地来问罪;现在是郡主的错了,可是您为什么连听也不听呢?这让我如何心服!”
贵祺听了也感觉明秀说得有道理:“叔叔,你听我说完,我们再议不迟;不能因为郡主的身份地位高,她的错事儿我们就不能说吧?这事族长既然要发落人,但也要发落个明白不是?”说完又要接着说下去,却被族长一掌拍在桌子上的声响给打断了。
族长怒喝道:“你们是不是真得要了我们一族人的命才安心?!贵祺,你不要忘了,九族不只是我们李氏一族!你的妻族,啊,错了,郡主那里不会有事儿的。但是你这些小妾的家人也一个逃不了!”
老太太有些听不明白了:“族长兄弟,就算他们胡说了几句,你又何必生这么大地气?你这话儿可是有些过了,祺儿也不过是说说他的想法罢了,哪就有了诛九族的罪名。”
族长气得浑身哆嗦:“嫂子,我过了?我哪里过了!”然后他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老太太:“嫂子你不会也这样认为吧?”
老太太沉吟了一下:“我昨儿就听他们说过,我听着倒有几分道理。”
族长听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怎么说这一家子:为什么老侯爷一去世,这个侯爷府里连个明白人都没有了呢?老太太与这两个小妾也就罢了,女人家不懂这些也情有可原,可是贵祺堂堂一个侯爷,还在朝中领过差事儿的人,居然也不知道深浅。
族长长长吸了一口气:“嫂子,您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也就罢了,可是我们的李侯爷却是应该懂的;不过,嫂子,你既然也这样认为,那我们今儿说不得只能得罪了;虽然族里受过老侯爷的大恩,可是我们却不能因侯爷府而祸连九族呵!还请嫂子见谅了,不过,我们也不会让老侯爷这一支断了传承的,我们必会对老侯爷有个交待。就是老侯爷地下有知,也会体谅我等地无奈。”
说到这里族长对着老太太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对着贵祺喝问道:“贵祺,我来问你们,郡主是因为她有了郡主地身份给大家引来了祸患,你们是不是这样认为的?”
贵祺与明秀理直气壮地点头,族长指着明秀和贵祺喝道:“那我来问你们,郡主是谁封的?是谁的义女?”
贵祺道:“皇上封的啊,是太后的义女;可是就算她是太后亲生的公主,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有什么不可说的?”
族长被贵祺这两句话气得险些晕倒,他哆嗦着说不出来话来,一位宗老接口道:“郡主的身份带来了祸事儿,可是郡主这身份却是皇上给的,按你们的说法就是皇上给了你们祸事不成?你们说这个话是不是大不敬,是不是有不臣之心?!你们还敢如此大声质问我等,我们是不敢管了;李侯爷,你自此后与我们李氏一族再无瓜葛!你们府上的事儿自求多福吧,我们是绝不会再来过问的!老侯爷这一支今日起就由,就由——”
这位宗老不知道郡主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另一位宗老接口道:“就由平郡主的儿子,李绵英往下传承!”
族长重重点头,表示他同意:他刚刚听到贵祺的话时就已经做了决定要把候爷府除名;另一位宗老道:“我们现在就走吧,速去郡主府,也许我们族人还有救。”
族长一听当然同意,现在能救大家的就是平郡主了,而且还要把族里的决定告知郡主才可以;再就是要把侯爷府被李氏除名的事儿报到官里去才能成效;这些事儿都要急急的去办,慢了一些些都不知道会出什么变故——现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同侯爷府划清界线,求得平郡主的慈悲。
红衣不打滚,白衣也不打滚,靖安居然拿扇子打我,小女人只能自己哭着打滚要票了:粉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