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一会儿又要尴尬了:没有话说了;所以他左右看了看后又道:“在下这几日来都没有看到雁儿和英儿,倒真是想他们了,他们可还好?怎么不见他们随郡主一同过来?”
红衣笑道:“楚先生倒真是和两个孩子投缘,我刚刚过来探楚先生时,还听布儿几个人说,两个孩子在问楚先生可好;我来看楚先生坐下没有说两句话呢,楚先生就问起了这两个孩子,你们还真算得上是心有灵犀了。”
说到孩子,红衣更是轻松了不少:这个话题她可以说个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比谈论其它的要好多了。
楚一白也笑了:“我地确是喜爱雁儿和英儿,尤其是雁儿那个孩子;我们可是同生共死过的患难之交呢。”
红衣还没有答话,外面雁儿的声音已经脆脆地响了进来:“楚叔叔,我们不是患难之交,我们是生死之交才对;在庄子里时,先生教过我的。”
楚一白不过是句玩笑话,不想却被雁儿听了去,还非常郑重的纠正了他的错误,让楚一白大笑起来:“对。对!雁儿说得对极了,我们是生死之交,是生死之交。”
英儿雁儿进了屋,规规矩矩的同母亲与楚一白见了礼;雁儿行完了礼便跑到楚一白床前,踮着脚举着胳膊要摸楚一白地额头;她的人小当然是摸不到的,楚一白见了心里感动雁儿对他的关心便低下头来让她摸。
雁儿摸了一会儿。非常郑重地对楚一白道:“楚叔叔,您真得已经不热了;可是您还要好好调养才是,不要像我们外公总想着下床,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
楚一白大笑着点头:“我记下了,我们小雁儿地话叔叔是一定会听得。”
英儿这时才走到床边:“楚叔叔,你睡好没有?我们来不会打扰你吧?”
楚一白拉起英儿的手道:“怎么会打扰叔叔呢?你们两个人可是叔叔的开心果,哪个不来都成,但是你们一定要记得来看叔叔才可以。”
英儿听了点点头,然后回头看着慧儿眨了眨他的大眼睛;红衣看英儿如此。便问慧儿道:“你是不是不让他们来打扰楚先生?”
慧儿以帕子掩嘴笑道:“是的,郡主。”
有了两个孩子,屋子里一丝丝尴尬也没有了。楚一白也好还是红衣也好,两个人都松了大大的一口气。
贵祺回到府中,看到家人还同他出去时一样便知道府里并没有发生变故,可是他的心还是没有放下来。
他想了想就直接去找老太太了:现在也只有老太太才是他信得过地人,其它的人他哪里还敢相信?
老太太看到贵祺进来,一开口就急急地问道:“如何?三王爷怎么说?”
贵祺也没有同老太太见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老太太看到贵祺这个样子也知道是三王爷哪里没有了指望。她只感觉眼前发黑,强自撑住问道:“三王爷倒底是怎么说得?”
贵祺重重叹了一口气:“娘亲,现在人情比纸薄啊;我们得势的时候当然是人人逢迎,现在人家知道我们府中有大难了,又会有何人记得我们的恩情?”
老太太不太相信:三王爷为人甚为不错,朝野上下倒没有人说这位王爷不念旧情啊?倒是人人都赞他极为重情重义。
老太太看了看贵祺:“祺儿,你是不是发了脾气?”
贵祺摇头:“娘亲,我是去求人救命地,哪会同人发脾气?再说那可是王爷啊。我当然是好言相求。可是三王爷不但不给我们想法子,反而连连打趣讥讽儿子,哪有半点念往日情份的样子?不提也罢。”
老太太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王爷如何打趣讥讽于你?”
贵祺看了看老太太,不明白她为什么总纠缠这个事儿:眼下是大家要进大牢了,三王爷已经袖手不管,就是再议论三王爷的话儿难道就会有什么法子不成?还不如想想是不是有其它的法子可以自救来得妥当些。
虽然贵祺非常不耐烦,不过还是答了母亲地问话:“问我可有对不起郡主地地方,还有香儿进府后的事情王爷都一一提起,问我可知错了?这些同救我们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听了沉吟了一会儿道:“王爷没有同你说有什么法子可解眼下之忧吗?”
贵祺气得哼了一声:“他说得那是什么法子?他居然让我换了布衣去大理寺投案。大理寺进去地人有活着出来的吗?我是求他救命地。可是他却让我去送命!真真是岂有此理!”些。不过小女人工作实在是太忙了,还请大家支持她,继续投粉票吧!谢谢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