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知道萧云飞所说不是真的,既然他没有当着老太太的面儿说出来,那就是不能让老太太知道的事儿:“嗯,也没有什么,你去吧。”
萧云飞没有告退,反而躬身道:“郡主,御医们都在大将军的屋内,请郡主速速过去一趟。”
红衣听了这话就知道萧云飞是托辞,下午御医已经同她禀报过大将军二人的情形,二人的伤势已经好了不少,不可能现在这个时候了再让自己过去。
红衣虽然不着急也要假装出焦急:“老太太,少陪了,我要去看看父亲。”
老太太虽然心焦但是也不能拦着红衣不去看自己父亲不是?她只能道:“郡主自管请便吧,只是老身的身子不太好,现下又已经很晚了,能不能让老身在府中住下?”
红衣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让丫头们带着老太太去安置,吩咐不可怠慢了;老太太便随丫头们走了,她住下当然是有目的。
在红衣想来,老太太可能是怕回侯爷府后被大理寺的人捉去,而自己还没有答应她救人呢,所以她是不会这样就回去的。
萧云飞待老太太上车子走了后道:“刚刚是楚老先生来探楚先生。”
红衣听了有些哭笑不得:“那为什么同我们府中的侍卫们发生了冲突呢?”
萧云飞也是面容有一分古怪:“楚老先生说是要试试我们郡主府的防卫是不是有漏洞,还要让郡主付给他银子呢。”
红衣愣了一下:“什么银子?”
萧云飞地那一分古怪更盛:“楚老先生说不能白白替我们试漏洞。要郡主付给他银两。”
红衣哑然失笑:这个楚老先生不会是个老顽童吧?红衣到大将军屋子外面地时候。就听父亲地大嗓门在笑。看来和楚老先生相谈甚欢。
红衣进了屋子后。看到屋子中有一个精神矍铄地老人家。三缕长须、青色长袍。和普通地老人家没有什么不同。可就是让人感觉他有些不同。只是说不出来。
红衣微微一笑对着老人福了一福:“楚老先生好。”
楚老先生也在打量红衣。看到红衣对着自己行礼连忙避开了:“不敢。不敢;老朽布衣一名。如何敢当郡主之礼。”
红衣站起同楚老先生又客气了几句。楚老先生要行礼也被红衣拦下了:帝师地礼也是什么人都能受得起地?红衣自问是没有这么尊贵。
大将军让红衣坐在身边来:“红儿,你莫要同这个老家伙客气,他现在满脑子铜臭,见人就要银子。”
楚老先生也不恼:“大将军。你不说我还忘了同郡主要那一千两银子。”红衣淡笑:“一千两吗?倒也不贵。能请得帝师到府中检视警戒是否有漏洞,这个价钱绝对是值得。来人,让贵总管备好银票让楚老先生走时带上。”
楚老先生倒是一愣,然后释然:平郡主就是平郡主,这小小地玩笑当然不会被她放在心上。
红衣陪楚老先生、大将军又说了几句话后。便对大将军道:“父亲,您不要再同楚老先生玩笑了。还是让楚老先生先去探探楚先生的好。”
楚老先生摇头:“那个小子有什么好探的?不少胳膊不少腿的,这里住着甚好,非常好,好得不得了;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红衣不明白楚老先生为什么一连说了几句的好,说得非常的莫名其妙,不过基于客气,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人引路带楚老先生去隔壁了。
大将军这时才问道:“那个老太太来了?”
红衣点头,把刚刚厅上的事儿同父亲说了,大将军脸有怒意:“真是欺人太甚!”
来喜儿自窗口飘了进来。对着红衣行礼告罪后道:“大将军。你怒什么,你忘了不成。”
大将军听了笑起来:“一时忘了。一时忘了。”
红衣看看他们二人,知道必有什么事儿瞒了自己,不过既然他们不打算说倒也不必问:左不过就是要给侯爷府地人吃些苦头,他们还能有什么事儿?
红衣看了看窗口道:“来总管为什么不走门了呢?”
来喜儿笑道:“我刚刚自隔壁窗下过来,为了避过楚老头儿地眼睛只好急急的进窗进屋了,还请郡主恕罪。”
红衣听了无奈,只能不再说楚老先生的事儿:省得大家都有些不正常——楚老先生不过刚来一小会儿,来喜儿居然去听人家壁角了。
来喜儿解释完后,对着大将军一挤眼睛,然后又说道:“郡主,老太太住了下来,看来得不到郡主的承诺是不会走的;老奴想郡主也累了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不如让老奴招待老太太这几日如何?”
红衣看了看来喜儿又看了看大将军,她可以确定这两个人一定想了什么法子要整治府爷府地人,不过她无所谓:父亲也是为了给她出口气,来喜儿也不过是气不过。
红衣点头同意了:“来总管,老太太有心疾,你们可要悠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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