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笑够后才道:“午饭?这里哪有午饭,你不会认为牢饭还会有午饭吧?你认为你是谁?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老爷吗?真真是可笑。你还是醒醒吧。”
贵祺没有在意老人的讥讽,他现在只想吃东西,听到没有午饭后他愣了:“没有午饭?”
老人撇撇嘴:“当然没有。”
贵祺摸着肚子,他已经饿得受不住便有些急了:“没有午饭,那你知道没有午饭干嘛抢我的饭?一点儿也不留给我?”
老人冷冷的一哼:“不服,不服你就来过来,我们打架一好了贵祺听了这句话后就不再同老人理论了,他知道这个人只会用拳头同自己理论的。贵祺非常怀疑,他再被老人打一顿的话会不会被打死。
这一天对于贵祺来说就好似末日一般,疼痛与饥饿、还有恐惧不断地折磨着他,可是他却不想死,一点儿也不想死!他还想着能出天牢,只要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府里,他就还是老爷,就不会再任人欺辱。
到天色暗下来时,贵祺为了保住晚饭。早早下了床守到牢门边儿上等狱卒送饭来;老人躺在床上看了贵祺一眼,只是冷冷的笑了一笑。
贵祺拿到晚上的两个窝头一碗粥,他刚咬了一口窝头,老人已经扑了过来伸出手就抢走了他面前的粥,再伸手就夺走了他手上的窝头。
贵祺终于暴发了:不只是因为愤怒,他已经被恐惧整整折磨了一天。非常需要发泄。贵祺想也不想就扑向了老人,打当然打不过,可是贵祺却如同疯了一样对老人又抓又咬的;老人再有力,可是贵祺倒在地上还会再扑过来,虽然力弱可是他的牙齿还是很坚固地,咬得老人非常痛,有的地方已经见了血。
老人终于认输了,他打不过一疯子,把贵祺地所有饭菜都还给了贵祺。贵祺这才回到了自己床上。
贵祺回到自己床上后,看着面前地两个窝头,其中一个被自己咬了一口。还有一碗稀得不能再稀的粥,忽然就悲不可抑得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老人非常惊愕,他不明白为什么贵祺抢到了自己地饭菜不吃却对着它们大哭,不过他只是愣了一下就不再理会:这牢里疯了地人也不是一个两个,眼前这个人看来也快了。
老人根本不问贵祺是谁,因为对于他来说这天牢里的人都是犯人,而且他自己就要快被判罪了,这人倒底是谁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反倒不如一个窝头对他来说更重要。
老太太午睡起来后,还是没有见到英儿和雁儿,她便想去找一找,可是丫头们没有一个人肯为她带路,她根本就不知道英儿和雁儿住在哪里。到了现在老太太才明白,明秀说得法子像是极容易,其实是极为困难的:郡主府可不是让她们随便乱走而没有人过问。
老太太在屋子里急得坐卧不宁、转来转去,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法子,便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立即又吐了出来:茶已经全凉到了。
老太太怒喝道:“云娘!”可是没有人答应,老太太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人答应。
老太太真得生气了:云娘到了郡主府中就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居然急急的去讨新主子的欢心了。
老太太狠狠的把茶盏放在了桌子上,如果不是有求于郡主,如果这里不是郡主府,她一定会把杯子掷到地上去。
这时候小丫头进来道:“老太太,我们总管给您请来了贴心的人。”
老太太带着疑问看向了小丫头,小丫头一笑:“老太太。不要着急。人马上就到。”
正说着话,外面进来了两个人:明秀和香姨娘。
老太太不敢相信的看着两个人:“你们怎么来了?”
明秀道:“郡主府去人说老太太要我们过来我们才来地。老太太怎么这样说。”
老太太这才明白那个老总管说得话是这个意思,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自己一个人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明秀还有些鬼主意;而且郡主府中没有一个人是自己的人,这两个贱人虽然有百般不是,但总算是自己的人。
老太太便让小丫头出去了,香姨娘急急地问道:“老太太,郡主可答应了?”
老太太摇摇头:“没有,郡主如果答应了,我也就不会住在郡主府了。”
明秀不满的道:“那老太太为什么不去找那两个孩子呢?我说的法子一准儿管用。”给票吧,打滚哭求粉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