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香姨娘听到只有她一个人的错儿哪能不急:“郡主。昨日晚上老太太睡得极香,都没有起身。哪里会着凉。”
红衣看也不看她们了:“老太太病倒在床上,你们侍候不周是一定的了,现在居然还不认错吗?”纠缠这么多做什么?她这里又不是三堂会审,红衣一句话带过便开始问罪了。
香姨娘连忙叩头:“请郡主恕罪,是香儿错了,香儿日后一定不敢再犯。”
明秀轻轻哼了一声却什么也没有说,香姨娘跪着她立着,而且还不开口认错,在郡主府的人眼中,要多显眼就有多显眼。花嬷嬷、布儿几个都瞪向了她,来喜儿的眼睛都快要眯得看不到缝了。
来喜儿没有让红衣再开口,有些事儿要奴才来做更好,他冷冷看了一眼明秀:“姨娘还不请罪?老太太到现在还昏睡着,你心中没有不安吗?”
明秀恨透了这个来喜儿,就是这个老太监一口一个姨娘的叫她,她在郡主府的身份地位就被他一句话给定了。
明秀看了看红衣,现在还不能得罪红衣,还要指着红衣救贵祺呢,再气来喜儿也只能答道:“我当然是担心老太太的,可是请罪一说却自何说起?现在还是好好照顾老太太要紧。”
来喜儿眯起眼睛笑了笑:“姨娘说得好,为了让姨娘能记住要好好照顾老太太,我今儿就得罪了。来人啊,拖下去掌嘴二十!”
来喜儿本来想打明秀二十板子地,不过他也知道明秀已经有了身孕,不愿伤了阴德,正考虑打哪儿呢,就看到了明秀的脸便拿定了主意:打在脸上好了,这样可以让她多肿两日。
红衣只是吃茶也不说话也不看明秀,明秀哭喊:“郡主,您不能让一个奴才如此羞侮我啊,这是在羞侮侯爷府,这也是在羞侮郡主您啊。”
红衣如同没有听到,婆子们上来拖了明秀就走,明秀根本就没有机会喊第二次:婆子们一上来就把她的嘴堵上了。
这些婆子们掌嘴可就不同了,这是经过来喜儿与花嬷嬷特别指点过的人,一人手上一把三指宽半尺的竹条,还是有韧性的那种,一竹条打下去,明秀的脸上就变了颜色。这是来喜儿恨极了明秀挑拨谩骂红衣,当然不会让她好过了去。明秀的嘴里堵了东西,尽管疼得满脸是汗,可是却只能发唔唔的声音。
被打了两下后明秀发狂了,她实在是受不住——这实在是太痛了。明秀使力向拉着她胳膊地婆子一头撞了过去。婆子被撞倒在地上,明秀就又想撞另外一个婆子,四周看着的婆子早上来把她抓住了。
婆子们得来喜儿吩咐知道她有身孕,也没有为难她,拉扯的时候也极为小心在意。来喜儿在一旁看到明秀撒泼,冷冷一笑道:“绑了,然后重新计数!”
婆子用宽宽的布条把明秀反绑在柱子,然后又开始了掌嘴,刚刚那两个明秀是白挨了。
二十下打完,明秀的脸已经没有了知觉,就是她的娘亲看到她也认不出她是谁了。当婆子们把明秀拖回去,香姨娘看到后更是伏低了三分:这掌嘴的可不同于原来侯爷府的人啊,香姨娘非常庆幸自己知机,没有同郡主硬来。
明秀早已经哭得嘶哑,她现在不敢再强硬了,知道跪在地上说话了——不过她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红衣看到明秀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略微有些不忍便看向了花嬷嬷,花嬷嬷一看到红衣转头,便开始仔细观赏身旁地一个小小盆景。红衣只好再转头看向来喜儿,来喜儿站在那里早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红衣叹了一口气,知道他们这也是为自己出口气,想想这明秀也是极为可恶,便没有再说什么,只道:“你们好好侍候老太太,要是再有差错,就不只是掌嘴了!”
红衣说完起身又看了看老太太便带着人走了,自始至终没有再发落香姨娘,只是来喜儿走得时候多看了香姨娘两眼,香姨娘被来喜儿这两眼看得如浑身冷凉,心里嗖嗖往外冒凉气儿:她实在不知道这位公公为什么每次看她地时候都这样冷冰冰的,她可是没有得罪过了他一点儿。
香姨娘直到红衣走了好一会儿,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个劲儿地拍胸口:“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郡主还有郡主身边的人,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吓了人呢?”好不好,小女人可怜兮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