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听到贵祺的话后接口道:“说得就是啊,但老太太偏偏相信了,我们有什么法子。不过,只要是能救表哥出去,什么法子我也是愿意试一试的。”
贵祺听到明秀的话后更是不安:“让你们进来换我出去也是那个老太监的主意?”
明秀道:“应该是吧?这个我们不知道。”
香姨娘道:“老爷你放心吧,你一定可以出去的,只是不要忘了香儿啊,早日来救香
贵祺没有再说话,香姨娘几次三番的说让贵祺早些来救她们,贵祺都没有答话,香姨娘有些心寒了。
贵祺开始不安起来,他不认为红衣会来救他,来害他倒是一定的:“香儿,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被送到我们这边来了?”
香姨娘道:“坐车过来的啊,不送这里来送哪里去?”明秀听到这句话倒是心里一惊,她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她们为什么不是在女牢中呢?
贵祺没有再说话,他坐了一会儿便躺到床上去了:他现在身子虚弱的很。
晚上用饭的时候,狱卒提了两个饭盒过来,一个先给了明秀她们,一个给了贵祺。老人照常还是抢了过去,狱卒如同没有看到一样施施然的走了。
明秀和香姨娘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的侯爷像条狗一样被老人打了一顿,她们互相看了看也没有说什么,打开了食盒。
不过她们的食盒中东西并不像贵祺那边的那样丰富,不过就是家常的饭菜:小米粥两碗,一大盘子肉炒的土豆丝,还有三个馒头,不过馒头不是很大就是了。
贵祺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才起来。他没有一次不抢那些食物。因为有一次他抢到了一小块肉。只被抢到他立刻就塞进嘴里。这也就让他时时会同老人抢。虽然会被打一顿。可是那个肉味可是让他太难忘了。
贵祺在地上起来看到对面打开了地食盒便急叫道:“给我馒头。把馒头扔给我。”
明秀和香姨娘互相看了一眼。明秀便取了一个馒头给他扔了过去。不过没有扔进牢室中。扔在了牢室外。馒头滚了几滚。滚到了牢门边儿上。贵祺扑过去。抓在手里都没有来得及拍一拍灰尘就咬了一口。直接吞了下去。
贵祺三两口就把馒头吃完了。明秀和香姨娘看得有些心惊。两个人都呆住了。贵祺又喊她们再扔馒头。
明秀看了看剩下地两个馒头。又看了看香姨娘道:“再扔一个?”
香姨娘看了看贵祺:“再扔一个吧。”
贵祺三两口又吃下去了,还要。明秀和香姨娘还没有说什么呢。老人不屑的道:“你的姨娘们不是有了身孕吗?你一点儿吃得不留想让她们饿死啊。”
贵祺恶狠狠的瞪了老人一眼:如果不是你抢走我地饭菜,我会要姨娘们的那一份儿吗?贵祺不理会老人的言语,只管让明秀和香姨娘给他扔馒头过来。他明明看到还有一个的。
贵祺也是饿得狠了,也是馋坏了:他太久没有吃到馒头了,那窝头粗糙的让他实在是难也下咽啊,哪有这香甜的馒头好吃?
明秀和香姨娘又互看了一眼,无奈地把最后一个馒头扔了过去:还要指着这个男人救她们出去呢,现在她们哪敢得罪他?
贵祺吃完后,盯着那盘土豆丝半晌最后无法才放弃了:那东西就算明秀她们扔过来,也是倒在过道上,他也吃不到嘴里。
明秀和香姨娘一人喝了一碗粥。把菜分成两份吃了下去,当时也感觉挺饱的了。不过不到天亮,两个人都感觉很饿了。她们俩个人谁也没有睡,恐惧与忧虑纠缠着她们,而且大牢中此起彼伏的怪叫声与打呼声也搅得她们不得安宁,哪里又能睡得着?
明秀摸着饿得直叫的肚子,嗅着被子上的怪味儿,终于知道什么叫大牢了。香姨娘除了被子没有怪味儿外,其它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不过明秀同香姨娘两个人的仇结得大了。所以两个人都瞪着眼睛却谁也没有同谁说话。
贵祺倒是睡着了,他已经习惯了牢狱中的生活,到了晚上自然睡得着。
第二日一早,牢卒送来了饭菜。贵祺不再去抢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他伏在门上盯着明秀她们手上地食盒。
明秀和香姨娘被贵祺盯得有些不敢打开食盒了:一会儿他再要东西吃给他不给他?给他了自己吃什么?
贵祺不耐烦了:“你们做什么呢?快打开看看有什么吃得给我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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