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敢拦着你不让你去见儿女,悠悠众口他们不怕吗?只要你见到了孩子们,那不就有法子了?”老太太急得有些语无论次了。
贵祺却是听明白了,而且心中一喜:“娘亲,你说得对。说得对!怎么忘了英儿和雁儿呢?好法子。好法子啊,只要我见到了孩子们。好好哄哄他们,让他们同郡主去闹就够了。只要郡主不同意和离,那么皇上迟早都要再给我一个爵位,只是怕会小很多了。”说到最后的时候,贵祺的声音又是下了下去:他想要再做回侯爷怕是不可能了。
老太太道;“爵位小不怕,只要有了小的,还怕没有大的吗?有郡主在,你还怕什么?”
这样的法子让贵祺容易接受多了,哄哄孩子很简单的事情,总比让他去哄红衣要强太多了。
母子二人终于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两个人兴奋地再三商议到深夜,方才各自去睡了。
云娘在一旁侍候着,几次想开口又都收回了已经到嘴边的话儿:老太太与老爷怕是听不进去吧?
云娘想说的话是,如果真想保住这府邸、想得到一个爵位,不如直接去找郡主,看看郡主回什么话儿再做打算。如果郡主真有心要和离,那么不如直接求郡主看在孩子们的面上儿,看在夫妻几年的份儿上,替他们保住府邸或是给贵祺求个小爵位,想来郡主会答应一样的,正所谓好聚好散,郡主不是那种绝情的人;还有就是老太太的法子也是行不通的,郡主只要打算和离,孩子们那里就一定已经知道了,这样去设计郡主岂不是让郡主更生气?
如果郡主不想和离,那什么也不用说回来老老实实地过日子,常常去看看郡主和孩子们,日子长了总会郡主总会原谅贵祺的,岂不是皆大欢喜?
只是老太太与贵祺想得完全不一样,云娘也觉察出老太太对她已经不如以前了,所以这些话她就没有敢说出来。
红衣当然知道贵祺今天会自天牢中出来:她昨天进宫的时候就知道了。来喜儿请示完了府中的事情正要走呢,红衣笑道:“来总管,侯爷大人自天牢出来了呢。”
来喜儿笑眯眯的答道:“郡主,他应该不是侯爷了吧?”
红衣笑了起来:“是不是侯爷,来总管真得不知道?”
来喜儿欠了欠身子:“老奴不敢欺瞒郡主,老奴早已经知道了,侯爷这两个字此后与他无缘了。当然,这也是老奴在皇上面前的进得言,郡主认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以责罚老奴。”
红衣摇摇头:“我有什么要责罚你的呢?不过,来总管总是因为这样的小事儿去求见皇上不好吧?我们、我们,嗯,还是少麻烦皇上得好,来总管是明白地。”
来喜儿躬身:“郡主,这次不是老奴去求见皇上,是皇上命暗卫来找得老奴。郡主,我们想少见皇上,这、这怕是不容易了。”
红衣地笑容慢慢消失了:“皇上真得是聪明人啊。”皇上如此照顾她分明是认为她立下了大功才会如此:那个石脂水的事儿皇上看来是知道了,红衣这样地人皇上怎么可能放过?只是一介女子愿意让她隐在后面罢了。
来喜儿也叹道:“虽然有大将军与楚一白力证,可是皇上还是明白的。不过,郡主,绝不是老奴向皇上说得。”
红衣叹了一口气:“来总管,这个不需要解释,我知道与你无关。皇上,是聪明人,而且是明君,没有因此而对我父亲以及楚先生降罪已是极难得了,那可是,欺君之罪。”
主仆两个人相对无奈的又叹了一次气,来喜儿道:“郡主,莫要想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忧心也是无用不是?”
红衣叹道:“我只是怕日后不得脱身逍遥罢了。”来喜儿也沉默了,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好解决的,是真得需从长计议,不过还不是现在。就算现在皇上愿意让红衣逍遥事外,怕二王爷也不会轻易放过郡主吧?那个望秋,哼!
来喜儿看红衣有些消沉便转了话题:“郡主,你问老奴郡马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红衣看一眼来喜儿:“我没事儿,来总管放心,我只是担心日后没有安生日子过罢了。说起那位郡马来倒真是有事儿,我想和来总管说说和离的事
来喜儿是个惕透人儿,一点就通:“郡主是怕他们不会同意和离吧?”
还要去输液,真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上天保佑啊。晚上的一章还会晚些发上来,亲们,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