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亲出来玩儿,父亲不必来了。”
贵祺一愣急道:“英儿雁儿,你们可要想着同母亲说。”
雁儿伏在了侍卫的肩膀上,英儿知道妹妹可能是哭了就有些急了:“那是父亲同母亲地事情,母亲想如何做就如何做。”
柳大郎带着孩子们走得比较快,而贵祺要小跑才不致被甩开。
贵祺一听就急了:“你们不想要父亲了吗?你们没有了父亲不怕人家笑吗?”
雁儿终于忍不住叫住:“不是我们不要父亲了,是父亲你不要我们了。”
贵祺听得这话有些生气:“雁儿!你是怎么读书的?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是不是你们母亲教你们的?”
柳大他们已经走到了街上。路人早已经围了上来。柳大看看孩子们有些心焦:这么多人看着、听着。对小主子们可不好,再这样同郡马纠缠下去小主子们太受伤了。他使了个眼色给另一个侍卫。两个人抱着孩子几个闪落就不见人影儿。
贵祺实在是想破口大骂,不过看了看人群他还是忍不住了。他对慧儿道:“你们郡主就是这样教我儿子与女儿的吗?教得他们目中无父?”
贵祺说这话也有心让路人知道孩子们会如此就是因为郡主所教,他也是急中生智,想造成流言迫使红衣不能同他和离。
慧儿哪里是好欺的,一张小嘴脆生生的就把今日的事情由来始末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路人听完全部鄙夷的看着贵祺。侯爷府地原来所做的事情那在京中可是无人不知的,所以没有人怀疑慧儿地话。
贵祺辩了几句都被慧儿给驳了回来,慧慧说得是句句在理,贵祺辩不过她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英儿和雁儿回到府里扑到红衣的怀里就哭了起来,红衣好言安慰了好久,两个孩子才止住了哭泣。
红衣叹道:“娘亲原不想让你们去的,就是担心你们父亲会如此。”
英儿道:“我再也不想他了,再也不想了。”不过父子天性,血脉相连哪里是说不想就不想的?红衣是明白的,可是孩子们实在是太小了,这些话说出来他们也不懂的。就算是懂,红衣也不想再伤到孩子们的心。
打一开始,红衣就不想让孩子们见贵祺——贵祺来定是为了利用孩子。可是孩子们听说贵祺来了后却想去见见父亲。红衣再三思量后,同孩子们说明了他们父亲有可能的来意,然后让他们再决定要不要去见见父亲。
英儿雁儿还是想去见见父亲,在孩子们想来,是抱着万分之一地希望:也许父亲真得是想他们了呢?
所以红衣现在非常生气贵祺的做法:即使是要利用孩子也不可以如此直接吧?可以慢慢来,你先好好和孩子们玩玩儿,不要让孩子们看出来不好吗?
红衣把孩子们哄好交给来喜儿带出去后,她立刻动身进宫了:泥人儿也是有土性儿的!
贵祺回到府中同老太太正说话,他把下午的事情对老太太说了一遍。然后母子二人商议,是不是明日由老太太再去见两个孩子。母子两个人一直说到晚饭时分,不过还是没有想到一个好法子可以打动孩子们。
就在老太太想吩咐摆饭时,府中就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太监,他是来传旨的:老太太的诰命被免了,府邸也要收回——只给他们四天的时间收拾一下。
老太太和贵祺的脸色立刻就苍白了起来,送走了传旨地太监后母子二人相顾无言。
贵祺沉默了好一会儿道:“会不会是郡主的缘故?要不然怎么会天色如此晚了还有旨意?”
老太太一惊:“你是说你同孩子们说得话儿郡主知道后生气了?”
贵祺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老太太沉思后道:“郡主会、会这样对我们吗?应该不会吧?”贵祺只是看了一眼老太太,没有说什么。
晚饭摆了上来母子二人也没有什么胃口,贵祺强打起精神:“多少吃些吧,我明日出去看看院子,如果能买就买一座,买不到就先到庄子上住下来。”
老太太只能点头,不然还能如何呢?
香姨娘听到圣旨后愣愣的跪坐那里那半日,不过也没有人理会她,应该说没有注意到她。老太太和贵祺自回老太太的院子了,贵祺连看她一眼都没有看。明秀当然不会看她一眼,宝、安两位姨娘安静的似不存在一样。吧,让我不用再输液。谢谢亲们的支持,亲们的粉票给我吧,今儿还是只能三晚,我明天给大家四更好不好?谢谢大家!晚上一更还是会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