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个疑点也可以算作线索,不过不好查而已:狼毫。虽然说主谋人是王爷,他用狼毫笔当然不奇怪。但是写信的人一定不会是王爷,应该是那些人的属下才对,他们也常常使用狼毫笔?而且明显是用粗劣的笔不习惯才又改用了狼毫的。
红衣看大家都疲倦了:“大家先安歇了吧,我们一来还要等那些人的第二封信才知道如何应对,二来也要等轻县的事情有了眉目才能定下计策。大家先休息,我们明日再议不迟。”
楚老先生等人确实也累了,便没有同红衣客气各自去客房中休息了。
红衣与大将军却是睡不着的,但是大将军怕红衣担心他,所以也去上房中了,只是他独自一人在房里转来转去而不是睡觉。
红衣也假装困倦的回了院子,布儿几个人上来默默得服侍红衣更衣洗漱后,红衣便把她们都打发了出去,就连屋中上夜的人也没有留:她想好好静一静。
布儿几个虽然担心红衣,可是也知道现在话语是极无力的,也就听话的出了屋子。红衣倚靠在床上睁开眼睛发起了呆来:雁儿自小到大的的影像不停在她的眼前闪过,她哪里能静得下心来?
贵祺自二王爷府上回来就垂头丧气的,他是悔是恨,可是却没有一丝办法。贵祺在床上躲着也睡不着,起来走动又扯到身上的伤疼得不行,他恨恨的捶了床一下子。
贵祺就是不明白二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自己与他根本无怨无仇啊。想来想去,贵祺又想到了红衣的身上:还是她得罪了人才连累到孩子们的,不然二王爷哪里会设下这样的毒计来呢?
贵祺越来越有道理,越想越生红衣的气,他的愧疚反而一点一点的消失了,被他的愤怒与恨意全部代替了。贵祺想来想去,感觉到还是要找机会同红衣好好谈谈。要把孩子带走——孩子们跟着红衣太危险了,随时随地都有人想着设计害两个孩子。
第二日,红衣等人焦急地等了一天也没有接到那些人的信儿,第三天还是一样平静无波。老夫人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虽然她挂心孙女儿的安危,可是她更不放心她府中的人儿。所以向红衣告辞要同贵祺一同回府。
红衣没有说话,大将军道:“老夫人想回府我们谁也不会拦着,路上小心。只是你的儿子还要再待些日子才行,雁儿的事情还有用是着他地地方。”
老夫人有心要争辩两句。可是看屋子里地人包括红衣在内都是冷冰冰地样子。她也就没有了那个胆她现在只不是一个平头百姓。哪里敢相强这些达官贵人们贵祺听到母亲走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开始担心地自己地安危了:这个郡主不会真得要把他送官治罪吧?
老夫人走了。一天还是相安无事。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在城里城外暗中查访地人依然没有找到雁儿地藏身之处。红衣与大将军越来越担心。
当日到了半夜时分。老夫人却被李贵送到了厅上。红衣与众人都被吵醒了:那信送来了。就在老夫人地手里。
那信在红衣等人地手里依次转了一圈到了来喜儿地手里。来喜儿看完后一叹:“这些人。真狠毒啊。”
楚老先生等人都没有答话。红衣看向大将军。大将军眉头紧锁。过了一会儿一拍桌子:“天一亮我去求皇上。日后这个人。我们大将军府负责把他拿回来就是。”
红衣马上反对:“不可以。父亲。绝对不可以。不能因为雁儿一人而让天下人许多人流血。到那时我们一家人如何面对天下百姓?父亲又如何面对皇上?”
大将军一拍桌子:“可是、可是,我们不答应他们的要求,我的雁儿、我地雁儿怎么办?”
红衣哽咽了:“我们再议一议,父亲,我们现在需要冷静,需要冷静。”
楚一白和靖安都扭开了头,郡主毕竟是个女子,这个时候他们不方便开口说安慰的话。楚老先生温声道:“郡主。你说得对,我们现在需要冷静。他们既然能送信来提出要求,就表示我们的猜测还是对的,那么雁儿现在就没有大碍。”
红衣勉强一笑:“楚老先生所言极是,我明白的。我们来商议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应付当前的难关。”
来喜儿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闪身出去了。楚老先生叩着指头道:“此人在天牢中关了多年,就算我们去求皇上,皇上也不会答应的。这人只要一出天牢,必会战祸连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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