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贵祺就是接受不了红衣又要成亲的事情。
贵祺道:“她枉为郡主啊,不知道什么叫一女不适二夫吗?好马还不认两个主子呢,她堂堂郡主做下这样的事情,怎么还有脸活着?皇上与太后为什么不管她、不问她的罪?”
来喜儿只是听着也不答话,贵祺先开始还不敢骂得太过份,慢慢的看来喜儿也不理会他。他就越骂越厉害。在他骂出第一句污言秽语时来喜儿闪身过来在他身上连拍了几下,然后对小厮道:“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两个时辰以后自然就会没有事儿了,到时再给他些水喝就好。”
贵祺身上立时像上次一样又痛又痒起来,而且他还不能动、不能言语。他无论怎么张口、怎么用力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这样让他感觉更加难忍受,两个时辰在他看来有两年那么久似地。
来喜儿薄惩了一下贵祺心情还是不好,雁儿倒底被藏到哪里去了呢?来喜儿慢慢的踱到了园子里,远远看到英儿呆呆的坐在池溏边。来喜儿叹了一口气,过去摸了摸英儿的头道:“做什么呢?”
英儿抬头看了看来喜儿,又转过头去看着水面发呆。来喜儿蹲下:“英儿,有什么事儿给师公说说好不好?”
英儿依然没有说话,来喜儿哄了半晌英儿就是不说一句话。慧儿在一旁黯然的说道:“来总管,小主子这几日来就是这个样子,什么话也不说,饭也吃得极少,晚上只要睡着就做恶梦惊醒。小主子是担心雁儿县主,来总管,奴婢、奴婢也很担心雁儿县主的安危。”
来喜儿叹了一口气,他现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雁儿找到现在城里城外都没有找到人影儿,来喜儿也怕雁儿已经遭了不测。只是这句话来喜儿怎么说得出口,他只能抱起了英儿想送他回房——已经深秋了,水边很冷的。英儿这里却开口说道:“雁儿还能回来吗?”
来喜儿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拍了拍英儿的后背:“会回来地,一定会回来的。有师公在,雁儿一定会回来的。”
英儿没有再说话,只是伏在来喜儿的肩膀上低低的哭了起来。
楚府也是张灯结彩,并且还着人重新收拾了上房,买了新的奴仆,买了新得家具,怎么看也是楚老先生要大事操办独子亲事的样子。望秋与许多楚府的姬妾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人人心中都非常地不痛快。
望秋打听了许多人,花费了不少地银钱终于知道嫁入府中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天来府中做客地平郡主!
楚一白父子不能再外出了,因为准备亲事两个人要常常住在府中,倒让府中的姬妾们大喜,只是他们父子没有叫过任何一个姬妾去陪伴就是了。
姬妾们便开始挖空了心思接近父子二人(当然是谁名下的姬妾就去讨好谁了),人人都想能同楚家父子一度春风后来个珠胎暗结,以后这楚府便有了她的一席之地。
楚一白被缠了两日后非常不耐:“父亲,我们距隐退去找母亲的日子也不远了,留这些女人们在府里还有什么用?现在也不像原来一样有各种顾忌,不如能遣走的都遣走吧,这两日闹得我实在是烦透了,晚上好好睡一觉都成了奢望。”
楚老先生也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儿子,你说得太对了,这么多年没有哪一条计策有你今天这条如此英明,好,就这么办。马上去唤人牙子来,还有那些丫头、婆子、小厮什么的,一并打发出去的好,省得日后平郡主来了再闹个什么刺客事件。”
楚一白急忙拦住他的父亲道:“父亲,您可千万莫要全部打发了,有几个人是不能动的,您不会忘掉了吧?”
楚老先生摆摆手:“当然不会忘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楚家父子打发掉了一大半儿的姬妾,一下子让府中安静了下来,余下的这种些人也不敢再去缠父子二人了。
不过红衣还没有进门呢——就是进了门也是假的,早晚还会回她的郡主府,楚府里就已经有她大把的敌人:在这些姬妾们来看,就是这个什么郡主抢走了她们的饭碗。
望秋却是极为老实的,安安份份的呆在屋中没有去纠缠楚一白,不过她却已经将红衣恨得牙根痒痒:上次任务失败被罚也是因为这个女人,现在她居然还要来抢走她心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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